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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摇,但薛言生说的话,十分在理。沈望一直知道薛言生是怎么评价他的,无非是私生活混乱、没心没肺。
  “你别紧张。”
  “我没有。”沈望飞快地说。
  薛言生嘲讽地笑了下,说:“我是来道谢的。”
  沈望疑惑地看向他,薛言生别扭地说:“蓝鹤的事。”
  他才恍然,而薛言生继续说:“我们那档综艺,这几天要继续播了。因为出了很多事,观众倒是很期待我们假惺惺一起旅游的戏码,所以收视率应该会破表,所以你可以趁胜追击……”
  “你参不参加那档节目?”
  “哪档?”
  “《我的声音》,如果你参加,我就推了,我可不希望网友们总是把我们俩捆在一起比较。”
  沈望刚想开口,就听到薛言生不耐地说:“你不用问我想不想去,请我的综艺节目可以从外滩排到埃菲尔铁塔。我这次来,也就是度假顺便跟你说一声。毕竟顾重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还敢玩弄他,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我不会了。”
  “你这种人,说话不作数。”
  “那怎么样你才会信我?”
  “我信不信重要吗?顾重肯傻傻地信你就够了。”
  沈望说:“既然你是顾重最好的朋友,我就应该博得你的信任不是吗?我不想他夹在我们中间难做人,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我会努力做到的。”
  薛言生惊愕地看着他。
  沈望笑着说:“我比你想象得要爱他。”
  晚上顾重回来,然后冷着一张俊脸问他:“我的蛋糕呢?”
  沈望关掉洗碗的水,说:“下午拿去招待客人了。”
  顾重如临大敌地皱起眉,问:“徐斯?”
  沈望擦干手,拿冰凉的手碰了下他的脸,顾重捏着他的手腕,神情不善地看着他。沈望笑着说:“是薛言生。”
  “他怎么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叫我好好对你。”
  “你怎么说的?”
  沈望环着他劲瘦的腰,轻轻地说:“我说好的。所以我刚刚下楼去买了抹茶味的蛋糕,你要吃吗?”他牵着顾重的手,走到餐桌前。而顾重粗声粗气地说,一块蛋糕就想收买他,但手还是诚实地打开了包装得很好的礼盒。顾重心里估摸着这几日的生气,应该已经让沈望知道忘记他们初遇的下场,所以神情渐渐缓和。而沈望撑着脸看神色冰冷的人吃蛋糕,好笑地说:“我过几天要回国内参加一档节目。”
  “哪个?”
  “《我的声音》,”沈望笑着说,“为我的老公本存点钱。”
  顾重呛了个半死,红着脸说:“好端端的,你说什么。”沈望献宝似的给他看通讯录的备注,排行第一的是他的电话“A老公”。顾重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有可能这就是大四岁的游刃有余。当他满脸通红的时候,沈望还能笑着说:“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东西吗?”
  顾重缓了半天,说:“我陪你去。”
  “不用,你的游戏策划才刚刚开始,你留在这里,我去就行,一周录一次,我两三天就能回来。”顾重纠结地问:“还有哪些嘉宾?”
  “都是些老歌手,两三个选秀出来的爱豆,还有……”
  顾重听出他不自然的停顿,掀起眼皮问:“谁?”
  沈望说:“闫怀,你知道他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小演员。顾重不动声色地说:“我记得他不是个演员吗?”
  沈望回:“凑数的吧。”沈望起初并未觉得不妥,直到临走前的一天,他正在理行李,把衣服卷成一条后塞进24寸的行李箱,由于是参加节目,他带的都是以前比较显眼的衣物。而顾重这几日都正常上班、下班,回了家就是逗狗逗猫,似乎不受他的出行影响。因为忙着理东西、和PD联络,沈望睡得比较晚,都是顾重负责早餐。沈望还夸过他。但真的临走前,顾重不以为意的表情还是刺痛了他,他走到顾重的跟前,搂住正在办公的男人。
  顾重问他:“几点的飞机?”
  “十点的。”
  “路上小心。”
  说罢,顾重就去拽限制他工作的手臂。
  沈望不依不饶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你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没有。”
  沈望蹭蹭他的脸,哑着声音委屈地问:“真的没有?”顾重却像是忍无可忍地起身,把他推到墙角。沈望被他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顾重吐在他脖颈的呼吸又热又痒,他却不知危险地搂着顾重的腰,顺着他紧致的腹肌向上摸去。顾重钳制住他作乱的手,低着声音说:“出租车在下面等你了。”
  沈望不舍地说:“老公,你要在家乖乖等我。”
  “快点走。”
  沈望一步三回头地拖着行李箱走了,而顾重面无表情地目送他,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立刻给薛言生打了个电话。
  下了飞机,沈望被记者和粉丝围了个团团转,他没带助理,被挤得东倒西歪。没有任何遮掩的素脸被拍了上万张照片。比起别的,他更担心明天的热搜。好不容易到了节目组安排的酒店,第一个迎接他的却是闫怀。他可没有忘记闫怀和乘天背地的交易,他绕过闫怀往自己的房间走,闫怀却堵住了他的路:“我们能谈谈吗?”
  沈望不理他,挤开他的身体往前走。
  然而第二天,沈望一开门,就见到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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