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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好帮忙代劳了。
  他一面吸吮着他,一面含糊不清地讲这样羞人的话,润玉便无法自禁地痉挛起来,白皙脚趾个个蜷成团,连足弓都要张到断弦。
  不解情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挑逗,一旦食髓知味,就要违背他的本意,无意识地挺送腰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迎合,去索求更多。
  可见过风雨中的细竹?都说竹为君子,丰骨标清,逸秀劲节。只是,再怎样敛正的君子,为情风爱雨所拢覆调弄的时候,也是一样难逃轻薄,颤如螟蝶振翅,不复端方修直之态。
  他就好像被滚水浇泡的茶,叶茎芽心都一并舒展延伸,边边角角皆次第绽放开来,以欲为名的香气四下横溢,将他通身都浸润出粉嫩的艳色。
  然后却还有一丝细线吊住他的理智。
  他被拉扯在失控边缘,犹攀附着断崖,欲要挣扎上去却手足无力,而心中清楚,一旦跌落下去便是灭顶之灾。
  他又想起,他跟旭凤,便纵阋墙谇帚,也终究还是亲兄弟啊。
  少年时读诗经总是难免惊异,“兄弟阋于墙”,下一句就突兀转到“外御其务”;就像他当初怎么也想不到,“执子之手”的上一句其实是“死生契阔”。
  情之一字之所以玄妙,大约就体现在它总是很不讲道理,却偏偏又能自成一体顺理成章。
  到这会儿,润玉才觉出灵肉分离的莫大痛苦来。灵魂在提醒他,这是屈辱,这是荒谬,这样做是乱了伦常,有悖天道,要他坚持下去不可认输;肉体却摇摇欲坠,行将溃败,叫嚣着要他赶快放弃,劝说他缴械投降,蛊惑他就此沉沦。
  他眼底湿热,他胸中沸反,他思绪混沌,全身筋骨却好似要就此酥软化掉。
  他模糊想着,他跟旭凤,果真是冰炭不同器。周旋这样久,爱恨皆不能,终究也只是互相折磨。
  润玉难受,旭凤其实也不好受。破军当初还是他自己亲手提拔的人,这一去十六年,旭凤一开始还没分辩出是谁,待到总算想起了,心中酸楚恶意便顶了天。
  他有意用舌尖卷着那处用力一吸,逼得润玉两股战战不住磨蹭,又吐出那轻颤难耐的茎身,拿手指掐住了根部,阴阳怪气地调笑:“大殿的寝殿,原来破军将军竟是能随意进出的。”
  这话说的暧昧,润玉下意识就要辩解,只是一张嘴,声色早溃不成调,嘶哑低吟冲口而出,又耻得他咬唇,但觉舌尖已然隐隐涌出腥气。
  旭凤从被帐里探出头来,看他这样自虐,忍不住要伸手捏住他下颌,强行撬开他的嘴。
  唇瓣上已烙下牙印,似雨水打落半壁花冠,由是半边迎风染雾越见鲜妍,另半边便颓迷残败越显凄恻。
  旭凤看到被自己随手丢在枕边的葡萄藤,目光闪动,游移片刻,还是将那支发簪扔下地。
  身上的人暂时停了动作,润玉只听得一阵窸窣翻找的响动,随后一个冰凉的块状物塞入他口中。
  旭凤说:“大殿既然喜欢强忍,就咬着这个吧。”
  他看不见,正惊疑对方究竟让自己含的什么,旭凤看出他的心思,好心为他解释:“是你当初送给锦觅的龙鳞。”
  银白色,光华流转,瑞气千条。龙有逆鳞,触之则亡。当初他费尽心思打造来送给锦觅,为的就是这个寓意。
  他满心惊异,为什么龙鳞会到了旭凤手里?却再发不出声来了。
  旭凤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能苦笑,随后他又取出一物。
  金色细长状,打造成发簪的模样。
  寰谛凤翎。
  凤凰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样骄傲的生灵,何尝不是一生也只求一人为伴。
  当初润玉将龙鳞送给锦觅,旭凤又拿寰谛凤翎找锦觅换了回来。
  后来他远走,又遇上彦佑带着锦觅游历北疆。十年生死世事茫茫,彦佑终于褪却了轻浮外形,锦觅也不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又将凤翎还给了他。
  锦觅问他:“其实从始自终,这凤翎只有一个主人,对吧?”她笑笑:“既然如此,便不该给我,我也不需要。”
  当初招惹人心而全无自觉的小姑娘,如今总算懂得了何为愿得一心人。
  锦觅都懂得了。也许全天底下,唯有润玉不懂他的心思。
  润玉的欲求在他掌心颤动,早被搓磨得湿湿漉漉,委屈地勃发着,可怜地求一个解脱。他轻揉慢捻着那处,似百般怜爱,却忽然捏住那顶端,狠心将寰谛凤翎对准细细的孔道插了进去。
  这凤翎,递到他手里他不会要,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瞧,那就干脆……打碎他的清冷自持,打破他外头罩着的那层壳,用他身上最脆弱也最诚实的部位来承受吧。
  这下刺激得太过,润玉“呃”出一声惨哼,便如脱水的鱼,几要弹身而起,又被双腕处的牵制拉扯回来。他气哽声噎,满面红潮,哀艳到极处,一时间几乎喘不过来。
  若只是痛苦,他能承受。若只是欲念,他也能忍受。可蒸腾情欲交夹着私密处不可言说的羞楚折磨,一股脑地灌顶冲刷下来,即便惯于忍耐如他,也要经受不住。
  润玉扑腾得厉害,旭凤也早憋出一头汗。总算他还顾念着润玉身子不好,直接进入怕是受不住,便将润玉侧过身来,并拢他双腿,挤入自己的硬热,就着他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缓缓摩擦。
  他早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被熏香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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