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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蔚才卸掉全身束缚,他泡了一个药水澡,全身红印一泡就消失了,肌肤迅速恢复弹性,掐一把都能出水。只是肌肉有点肿.胀,衣裳的边缘磨砺得难受。钟蔚穿上宽松的袍子,敞开衣领,两根锁骨漂漂亮亮的亮出来。
  张护法看一眼又飙鼻血,捂住鼻子说:“少教主,一大清早的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钟蔚拍筷子:“一大清早嚎什么,其他人呢?”
  话音才落,董春洲踏着矫健的步子进来了,才与人一对视,脸立刻红了。二十多岁的凛凛男子,红成大虾一样,也怪逗的。话说,昨晚离得太远,钟蔚其实没看清细节,但想象给现实插上了翅膀……
  宁格汀迅速抄远话题:“师兄,《绝情炎轴》中‘无欲观妙’是什么意思?还有,运调奇经八脉时气息总不太顺,胸口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董春洲讶然:“师弟都已修到第五卷了?果然天赋绝人,我修了这么长时间才第三卷。”
  宁格汀:“师兄练得扎实。”
  此时,公子泊轻盈而至。坐在高高的藤椅上,头发又长又直地飘散,依旧表情傲气,就差脚下踩一个奴隶了,仿佛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师兄弟两人收起话题,默默无语地吃完早饭。
  中午,林子里。
  董春洲正扛着几根大木头,纯以元力削成,木头浑圆光滑跟艺术品似的。受钟蔚的点拨,公子泊对董春洲虐出了新境界。每天逼着对打,输了就惩罚。大惩罚,如青山劈半,河水倒流。小惩罚,比如搬砖,砌瓦,挖坑,削木头。这么下去,明心教要不了几天就能起正殿了。
  董春洲飞力一投,几根木头端端地叠成了金字塔。中有一根略长,他运指一划,齐整整的削去一截,这些木头竟然是一模一样的大小和长度。不知道是公子泊命令得好,还是董春洲天生认真。
  钟蔚早就瞧出,公子泊的虐更偏向虐身,没有深入。甩出那一本虐.爱宝典,就是让他的嗜好直接滑进另一个世界。昨晚,果不其然,公子泊对某些领域产生了兴趣。
  可喜可贺!
  “董兄,歇一会儿,你就是太老实才会被欺负啊。”钟蔚提了提白锦衣,让出一条道。
  “……”
  “我告诉你……”
  “算了,你的法子都没用,我还是好好练绝情门的绝学吧。”董春洲对钟蔚的馊点子敬谢不敏。之前他支招的九十九种偷袭方法,都被狡猾的公子泊看透并化解了,每次都招来一顿虐。
  前几天,钟蔚又说,明心教的绝学有一个致命缺陷:若是两腋和下颌被同时制住,必然气虚薄弱,精魂涣散,完全没有回击之力。「想同时制住公子泊的这三处有点难,那就,死死地抱住他的同时以唇封住他的唇」,这点子一听就馊,可董春洲信了。所以,最近几次比试,董春洲一直试图抱公子泊。
  “然而,你至少扑倒了公子泊啊,怎么能说没用呢?只要再稍微努力一下,吻住他的气息指日可待。”钟蔚抛出一本秘籍,系统里的绝学泛滥成山,这本既适合董春洲的特质,又恰能克住公子泊,“拿去看看,这本书比你的《绝情炎轴》有用多了。”
  董春洲果然又被吸引:“这不是失传已久的《伏鹰霸书》吗?你哪里来的!”
  钟蔚一笑:“否则,你以为我凭什么是教主?”
  「看到公子泊被蹂.躏被欺负」,这愿望只能拜托给这位认真的仁兄了,钟蔚对未来充满期待。与此同时,公子泊蓦然一个寒战袭来,疑惑地睁开眼,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却说,公子泊也正在烦恼。
  他虽爱将人扒光,绑.缚出几十种花样,但对那地方并没有什么兴趣。说起来,最初的小倌也曾说过那地方的虐法,公子泊觉得甚脏,兴趣寥寥。以往,董春洲再怎么被鞭笞踩踏,都会咬牙隐忍,一点儿也不好玩。然而昨晚,只那么一逗,立刻像处子一样发出了急切的声音,炽热的呼吸喷到公子泊的耳廓,直接也刺激了他的神经。
  虽因打扰而中断,但感觉挥之不去。
  在教中胡闹,到底不合适,还是让青羽楼的楼主安排一个娴熟的小倌吧。公子泊手一松,信鸽扑棱棱地飞了出去。只是他并不知道,信鸽没飞多远,就被一颗小石子击落,爪中的丝绢信笺也被取下了。
  宁格汀将丝绢扔给董春洲:“公子泊这人薄情得很,师兄,换一个人吧。”
  董春洲看完,用力一捏,丝绢燃成了灰,他凝眉半晌,最后强制舒展开来:“薄情人我也喜欢,不要紧,他到底不能离开明心教,未来,还长得很。”
  “他为什么不能离开?”
  “不知道,似乎有一定要留下的原因,连他师父不清楚内情。”董春洲忽然一笑,眉宇清朗,“我应该庆幸,少教主就是受虐体质,公子泊却对他没有兴趣,否则,也轮不到我来了。”
  “师兄,你们为什么喜欢疼痛?”宁格汀很不舒服,看到少教主那么疼,难以理解。
  “我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而已。”董春洲展开《伏鹰霸书》,“师弟,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就能忍受很多常人不能忍的东西。比起那日,得知他离开紫霄岛、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无处寻觅时的锥心之痛,身体之苦,实在是让人欢喜。”
  “……”受虐到一定境界了吧?
  在虐身的刺激下,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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