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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风光早成了如烟的往事,缥缈得如同上辈子的恍惚一梦。可听说儿子要上台,一双眸子又亮得惊人,回家翻出大衣箱,硬是凑出了一身行头。
  苏云台最后还是没唱成。
  苏召清见着敞在床上的戏服,又看见温遥一张欣喜快乐的脸,遥远的记忆翻江倒海而来,几乎淹没他。没等苏云台穿上一回,苏召清就将整套行头砸碎砸烂,那癫狂的样子,像是要把梦里的杨贵妃和眼前的温遥一块儿砸了。
  后来这些零零碎碎的珠钗宫装,连着相册照片,一道被温遥收在樟木箱里。她身故后,这樟木箱就到了苏云台手上。这么多年,也就打开过一次,一堆破烂灰败的旧物上,盖着温遥和苏召清的结婚照。
  照片里人都年轻,一个站在旋转台阶上,一个伸手去牵,这在当时是顶洋气的造型,泰坦尼克号里演过,两个人白婚纱、黑西装,漂亮、完满。
  细看看,又觉得不登对、不喜庆,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特别想问问他们,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得而不惜,走到如今这副模样,你们后不后悔?
  也就是在这口樟木箱里,他找到一张苏云卿的照片,就夹在结婚照相框的背后。
  本来是瞧不见的,说来也巧,苏云台把结婚照放回箱子时,木框子磕在箱角,散了一地,飘飘摇摇掉出张照片。
  照片巴掌大小,里面是个刚出生的小孩儿,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这男人没露脸,但手出了镜,无名指指甲盖底下还长着颗小痣。这不是苏召清的手。
  翻过来,照片后头还写了几个字,是温遥的字迹:不负云台不负卿。
  苏云台盯着字微微愣怔,心头拧得厉害。这世上与他沾亲带故的人都在这了,死的死,坐牢的坐牢,与这樟木箱里的一应破烂一样,腐朽、凋敝,全无往日光鲜的模样。
  唯独还有一个苏云卿。
  苏云台看着他的照片,手指点在他浑然无知的小脸上。
  他突然想让他活下去。
  他突然想要个人,与他一同扛下这糟烂的过去。
  看了大半日的剧本,到下午才觉出饿,苏云台从沙发里站起来,脖颈梗了半天,直发僵,在阳台上蹦了几圈,骨头都响。
  何阿姨早备下了午饭,四菜一汤,颜色鲜亮,在饭桌上摆得跟花儿似的,尤其中间一道鱼头,奶白的汤汁翠绿的小葱,既入得了眼也入得了口。苏云台捧着碗,先挑鱼籽再挑鱼头上的脸颊肉,铺了满满一碗。他自小爱吃河鲜海鲜,尤其爱海里的玩意儿,长得再奇怪都敢下筷子。
  这事儿还是何阿姨先发现再告诉宋臻的。
  那会儿苏云台刚跟宋臻,在床上着实吃了不少苦头。倒不是宋臻玩儿什么糟蹋人的花样,是苏云台,他笔笔直了二十二载,没跟男人真刀真枪做过。
  头一回就是在宋臻的办公室,他们签完合同之后。
  宋臻从他身后贴近,不等他有反应的时间,就捏住了下巴,与他深吻。
  苏云台在性事上不算个雏儿,但这么凌厉的吻还是头一遭,嘴唇齿列,舌尖上颚,被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挖掘,几近窒息的当口,他发觉自己抖得厉害。
  宋臻也发觉了。他索性拉开了点距离,抬着手替他解衬衫和裤子,一件件给他剥干净,等苏云台赤身裸体站在面前了,他才短促笑了一声,把人带进怀里。
  苏云台为这一声笑抖得更厉害,眼睛紧闭,他不敢看宋臻,更不敢看自己,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天旋地转。直到臀缝抵上一根粗热的硬物,他才猛地睁开眼,颤巍巍地叫了一声。
  说是叫,又像喘,听起来不清不白。
  到这时候他才觉得荒唐。但宋臻紧压着他,就着他的臀瓣儿磨自己那杆硬枪,不紧不慢,耐心十足,等苏云台前头湿了,才用手指沾了一点,又伸进他嘴里搅了两下,才掰开他臀肉,送进后头张阖的穴口。
  光指头苏云台都觉得难受,缩着小屁股一路往前倾,都撑到老板桌台面上了,猛一眼瞧见自己签下的那合同,恨不得要夺过来撕了。
  “这么快后悔了?”宋臻的声音笃笃定定,还带点笑意,震得苏云台浑身发热,手缩回来,就没去撕。
  穴口被按得越发痒,苏云台耸着屁股动,说不上来是要躲还是要吸,膝盖软得酥透,他哀哀叫了两声,混着气声儿,听得宋臻几乎缴械。
  当取不取,是为大忌。宋臻抽出手指,握紧苏云台的腰,引着性器往这小嘴里探。润滑尚且不够,但滋味足够,性器破开层层娇绕的软肉,长驱直入,一口闷在苏云台的穴心。
  苏云台只觉得疼!疼得连气都喘不上,浑身绷得死紧。
  这才尝了头一口,宋臻早没了细嚼慢咽的心,自然不乐意松手。他哄着人让放松,让他进去,双手绕到苏云台前头去捏两粒乳`头。穴口刚一松劲儿,宋臻直接狠顶了一记,结结实实地摩擦碾压,而后抽出,再进,一趟趟几乎顶在苏云台心尖儿上,顶得他浑身酥了,麻了,眼眶一酸,哭得止不住。
  他就在这自己签的合同面前被操晕了过去。
  此后几次也都不大好,宋臻没说,苏云台也不提,完成任务似的干脆。他一天天被何阿姨养得水灵,话倒一天天减少,总共也没几句,正经说的还没有床上叫的多。所以何阿姨告诉他苏云台喜欢海鲜时,他是正经想哄哄人的。
  宋臻趁着清早苏云台没醒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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