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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问完又道,“你觉得你打的过我吗?”
  浔郎上前去星汐腰间理所当然地摸走他的上仙令:“我不想打架,但你既然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所以我觉得这上仙令还是交由我来保管,免得你哪天又离家出走,我找不到人。”
  星汐道:“我去你妈的离家出走。”
  浔郎叹了口气,伸手拍拍炸毛小朋友的头,无奈道:“可以去睡觉了吗,这些天你可是一刻都没有合过眼的。”
  浔郎这个拍拍是带了法力的,星汐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只觉得困。
  待他睡着,浔郎才拿着他的上仙令出了屋门,把这上仙令的令主,联立到自己心魄上。
  算是一个同生共死的强买强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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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汐在山上住的那几天没有一天不想走,但不知为何——可能是因为真的对那晚浔郎的一句“伤心”而内疚了?总之在他每次想要离开的时候,都生生把那冲动按回去了。
  他想走并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单纯地因为在家窝着很无聊和吵架超不过浔郎很郁闷。
  所以他就坐不住了,向浔郎抗议道:“年却升和姜冬沉都出去跑着玩了,你整天在这儿坐着不怕生蘑菇吗?”
  浔郎像在问家里的小朋友,手里的书一扔:“你也想出去玩吗。”
  星汐对这个语气很是不满,但他又怕再跟他吵架就出不去了,只好咬着牙道:“想……吧……”
  浔郎笑了:“那走吧。”
  星汐心想他这么爽快,还以为有诈,倒迟疑了。可浔郎真的是有心和他出去玩,拢了拢头发就陪他下山了。行至山脚,星汐在不经意中余光一瞥,望见了一块巨石。
  巨石上面有稀疏的枝叶掩映,石上刻有三字,辨得分明,应是才刻上去不久,工工整整的。
  那刻旳字是:“浔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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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汐并不是好脾气的人,和他出去游山玩水绝对没有年却升和姜冬沉那般舒服,浔郎和星汐闲着没事了也会跟年却升和姜冬沉几天。然后浔郎发现姜冬沉是真的乖,对年却升是温柔体贴的有求必应。不像某仙子,让往东就往西,让往北偏往南。
  其实浔郎是愿意包容他的,可有时候又想这样下去不行,早晚要把星汐惯坏,所以浔郎想着,要找个理由好好惩戒一下他才是。
  于是就走了今天年却升看到的那一幕,——其实在这之前浔郎还说了一句厉害的:“我今天晚上非得让你见识见识,我这二百多年的梦灵王还上不了你这小小仙子?”
  那么他再去买合欢红用意就很明确了,我非但要上你,还要先拿酒给你催催情,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我上。
  但其实,浔郎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大概也就是和星汐较劲,想把这令他心悸的下场摆在这儿,让星汐知道,他们两个人总不能一直是浔郎单方面付出。若星汐还不满足,仍在挑三拣四,那后果就是他方才买的合欢红。
  浔郎可以理解星汐的本性就是很直接很没心眼,许多话和许多事并不是有意为之,但若真是说了做了,也还是会伤人。
  浔郎不怕被他伤,倒是有点怕被伤了很多次以后,他还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浔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
  就像年却升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一般。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真是到了感情里。每个人都免不了成为傻子。
  星汐被浔郎扛走以后,年却升感叹了一句:“他也有今天,天道好轮回啊。”
  姜冬沉没接这一句,楞楞地望着浔郎离去的方向,轻喃了一句:“怪不得。”
  年却升一头雾水:“什么怪不得?”
  姜冬沉道:“当年我弱冠调养一年后再一次出来寻你,应原蝶之言,去原城看望。在枕梦山我碰见那个人——那个穿黑风衣的人。”
  年却升大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头问道:“他指点过哥哥什么吗?”
  姜冬沉道:“他说我的灵力既可传入,不可传出,因而你一定是在哪处天然结界,可他十分肯定你没有死,或许是因为他足够相信星汐。——你说,在我四处寻你的时候,他会不会也在四处打听星汐的下落?”
  年却升沉吟片刻,道:“未必。”
  姜冬沉不解:“为何?”
  年却升道:“星汐离开去找我,一定也是先和那人打过招呼的。而且我在寒水那几年,每每见星汐睡过梦醒,脸上都会有和睡前不一样的神情,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位。但是偶尔梦一次也算正常,若一入睡就能梦见,那会是多巧合的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说不通的。我也是日日夜夜思念着哥哥,但在那几年里,我只梦见过哥哥三次。”
  姜冬沉有些心酸,却没宣之于口,只道:“所以呢?”
  年却升道:“所以那人是梦灵,梦中能见他,能对他讲话,却是灵力可传入不可传出,所以知道星汐在天然结界。哥哥可知梦灵?梦灵者,生性沉稳,自得冷静,控局有度,待人赤诚。梦灵是很执着的妖类,他们若是认定了什么人什么事,就会显露出他的信任和宽松,与此同时,占有欲也极强。”
  那时候继而展颜一笑,看向姜冬沉的眼睛:“哥哥应该也明白了,方才你也说过,他足够信任星汐啊。”
  姜冬沉眨了眨眼,微一点头。
  大概也就像当年的姜冬沉始终相信年却升没有死,浔郎也是一样,始终相信星汐那一句:“等我回来去哪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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