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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
  沉浸在种种柳的有罪假设中,相泽忘了,一般即使对陌生人都得假设性无罪,可能正因不是陌生人而是柳,不安分、计深远的柳。
  放下手,相泽凝视手掌上的七八根头发,松下的头顶在他脑海里亮了一下。
  想太多对头发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信道的香农极限,或称香农容量指的是在会随机发生误码的信道上进行无差错传输的最大传输速率。
semtex,一系列混合炸'药的统称。

  ☆、三七章

  天气干燥,医学楼北的树林起的火好不容易扑灭,弥散在空中的烟尘味经久不消。
  “媒体控制住了,伤者六人送医,死者五人,楼内一人致命伤是颈骨错位,但枪伤没得解释,失踪处理,让人去通知家属,另四人等会儿再说。”负责收尾工作的中岛做了总结,又问,“现场残留了什么?”
  “因为发生在废液处理室,满地都是腐蚀性极强的插手刺鼻化学药剂……”
  “好,忙去吧。”
  中岛走到林中整齐码放的尸体前,只有三具还少一个,转眼见千代正巧到了。
  被除了武器单独过来的千代停在五步外,环抱双臂,笑盈盈的等中岛开口。
  “不是要跟你在这约会,我是以警官身份求教你。”中岛把她推到尸体前边,“我觉得你能对他们的死法有头绪,他们守医学楼外围北侧,发现时已经死了。”
  千代闻言走近瞧了瞧,看了会儿她皱起眉头,蹲身细看。
  死了有五六个小时,表面无伤,死状狰狞,好像身体内部遭到刀绞般痛苦,千代分明看其中一具尸体脖颈有几条仿佛植物的鲜明脉络,张扬的贴着脂肪和皮肤生长,她忍着不适扒开尸体眼皮,浑浊的瞳孔后有形似花瓣的艳丽妖冶的纹路舒展。
  这些人被某个植物系个性者在体内种了花。
  花……千代忽然想到行踪神秘的姐姐,她的个性能凭空变出花,可是那些花弱小难看,都不能让她像类似个性的人当个园艺师或开个花店。
  千代想告诉中岛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她怔住,明白了自己知道太多,放过柳犯了大错。
  执枪的中岛听着电话,唯恐惊动信号另一端似的对她做口型。
  “不需要你了。”他说。
  努力让自己有用,终究还是被抛弃了,这张讨厌的脸也终于炸成了血花,她还蛮喜欢中岛,以为他们有几分情谊,结果他连遗言都不问,是料定她是个脑袋空空的婊'子么?
  千代和尸体倒在一块,她这一辈子做尽令自己悔恨之事,但再选一次,她仍不后悔不杀柳。
  若能留句遗言给仅剩的亲人,她想告诉花子她的银行账户密码,若但凡世上还有一个人在意她的遗言,她可能会说:
  “我腐烂的生命,不美好也不抱歉,走了,不再来了。”
  四具尸体全已。
  中岛继续应电话:“还有柳寻也要转告的话不是很客气,确定转告……是,我这就派人去。”
  一天的体育祭正在落幕,雄英校长组织的短暂会议草草结束。
  “有心事?”
  会议室人走光了,根津注意到相泽一直心不在焉。
  “没。”
  “记得我跟你提过一嘴的那个组织吗?”根津没再追究,“九十年代初纪律松散,成员普遍无个性,力量微不足道,二十年后逐渐壮大,无声渗透进社会各个角落。”
  刚才的会议根津就隐晦暗示了大家内奸的存在,多次挫败他针对那个组织的计划。
  “他们有什么威胁,”相泽问,“对国民有大危害吗?”
  “他们将要威胁我们。”门是关的,根津跳上桌面,站在相泽对面,“危害我们的命脉。”
  “我们”是英雄协会,“命脉”当然是指资本。
  “你也不是不清楚,相泽,我跟你说实话没关系。”
  相泽靠在椅背上,耷拉着眼皮静听下文。
  “英雄行业挣谁的钱?谁在挣钱?”根津自问自答,“99%和1%,愚民和政客,群众和资本家,个性时代开启前和开启后只有这个结构没变。”
  根津没说职业英雄如何,因为他和相泽都知道,某种程度上他们只是打工的,享受远超普通人的优惠却不是既得利益获得者,人数不算少更远不算多,夹在其中不上不下。
  “划分人群的标准有误。”相泽不赞成根津把群众归类为愚民,“大部分国民不蠢,只是俗事缠身,疲于在那方面动脑筋。”
  “牟蝇头小利时却不吝啬头脑,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醒不来。”根津补充,笑着叹道,“我知道他们聪明灵活,同时也忙碌冷酷,在他们眼里说不定我们反而被他们利用来消遣。”
  根津将自己划分为职英,如果不是话术还真让相泽有些吃惊。
  “他们希望事物按照他们的意愿,但是不公现实总给人迎头痛击,我们不忍心这样。”
  说到忘情处根津这里的“我们”就不再是职英了。
  “于是遂他们的意打造一个又一个英雄,一款又一款产品,带他们逃避现实挥洒热情,忽略不公填补空虚。”
  社会近年的大幅超能膨胀,一方面打破原本固化阶级,一方面加剧了另一层面的不公,即以顶尖资本积累者毫不动摇为前提形成的阶级鸿沟:个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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