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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解释哒~
  自从文名文案放飞了作话也放飞了,还是那句话,大家如果嫌聒噪的话直接屏蔽就好啦,对我而言我只是想做个记录,如果能让大家觉得有趣就更好了


第17章 故地重游
  “白衣阁?”方祈骤然听闻这三个字,眼睛亮了一瞬,他好奇地追问道,“在哪里?”
  “在长干里,”沈孟虞的怀念也只是微微浮出水面片刻,很快沉没下去。他收回恍惚的神思,在看到方祈一脸好奇的表情时,只当他是对那寺庙的名字感兴趣,“你想去?”
  方祈把头点得和旁边货郎手中的小鼓一般:“嗯!想去!”
  沈孟虞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尚在犹豫:“今日……”
  “今日我出门前看了历法,七月廿三,庚寅日,宜祭祀、祈福、扫舍还有出行!”方祈嘴皮子动得比他还快,手上更是直接来拉沈孟虞,“若是嫌远,我可以用轻功带你去,绝不会耽搁到宵禁的。”
  方祈的爪子上还沾着方才吃烧鸭时留下的油腻,沈孟虞一个旋身,旁移几步,不敢让自己今天穿的这身衣裳再遭毒手。
  “倒是不远,”他向河堤下那一群临水浣纱的妇人方向努努嘴,示意方祈先下去把手洗干净,“罢了,我带你去。只是这观音寺如今已然荒废,恐怕看不到什么就是了。”
  “没关系啊。”方祈倒是一点也不介意。
  他随手一丢,先将怀中揣着的牛肉贴饼和吃剩的烧鸭骨架一并送给不远处的一个老乞丐,然后飞快地跑到堤下洗干净了手,还顺便摘了几朵河畔石缝间生长的小花上来:“我给观音大士献几朵花,应该也不算空手而去了吧?”
  “你还真是借花献佛……”沈孟虞再度被方祈出人意表的清奇思路噎了一下。
  方祈没有听出沈孟虞的嘲讽,他只是一反常态地催着沈孟虞快些领路,一脸的迫不及待。
  “难道不对吗?走啦走啦,说起来,你今日不是去栖玄寺中上香吗?你的香还有剩吗……”
  香剩不剩都无妨,只因不仅是香,就连花也无处供献。方祈呆愣愣立在长干里南边的一处断壁残垣面前,一时间只怀疑沈孟虞先前的话都是在诳他的。
  他忍不住抛下手中认真擎了一路的花草,转头向沈孟虞高声抱怨道:“这不就是一堵墙吗?阁呢?阁在哪儿呢?”
  “就在你眼前。”
  沈孟虞却不看他,他只是伸出手,轻轻抚上那一面只剩下一半的墙垣,心底凄然一叹。
  他上一次来这里,还是在他十八岁重入帝京的时候,那时的白衣阁尚还存有三面旧壁,一角飞檐,半幅门匾,不想时隔五年,匾去檐飞,只剩下这南边的一壁一息尚存,却也破败不堪。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凌乱残损的砖瓦,沿着枝繁叶茂的古木深阴,看向不远处那一条斜晖掩映下略显寂寞的里巷。
  巷道深深,无数新宅旧邸或塌杞,或重建,不仅院中楼榭高低不平,杂乱无章,就连院墙上涂抹的粉灰都是或深或浅,斑斑驳驳,宛如美人残妆半卸,露出下面苍老枯槁的真实面容。
  兴许是哪方贼人见利起意,将完好的石板撬走数块,本由水磨天青的石板铺就的夹道如今也换了副样子。新填补上的岗岩粗砺不堪,棱角分明,车马往来多有不便,久而久之,便也无人再肯驾车骑马进入巷子。
  故那巷中立着的,本是供往来贵人系马停车的拴马桩,此时也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断柱,柱底灰浮半寸,寒芜丛生。
  楼旧台空日倚门,宝马香车俱成尘。
  夕阳道上无人迹,还将新辙换苔痕。
  这里是,他们沈家昔日的宅邸所在。
  方祈绕着这堵破墙转了一圈,又探头探脑地朝那寂寥无人的巷子里张望数眼,满心失望地收回视线:“这哪里像个阁了啊?你一定是在骗我吧。”
  沈孟虞却道:“我骗你作甚?我所知的白衣阁就是在这里,至于这城中还有没有其他白衣阁,我不知晓。你若不信,再去问旁人便是了。”
  方祈心中认定了沈孟虞是在骗他,愤愤道:“这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哪来的旁人!”
  “那我也帮不了你。”沈孟虞一心沉浸在故地重游的哀伤氛围中,只觉得方祈杵在身边聒噪。
  他略略回忆一下,索性扯了个谎支开方祈,眼不见心不烦:“你先出这巷子,再往西边走走,那里应有一座小佛堂,里面似乎也供着尊观音菩萨,门口仿佛也有白衣二字。”
  “诶,你不早说!”
  方祈早早认定这一面残壁定不是他要找的那个“白衣”,正郁闷间,忽然听到沈孟虞提出一个新的所在,说得是像模像样,他一拍大腿,直接抛下这位好心指路的活菩萨,飞奔着就过去寻觅。
  方祈一走,断壁前只剩下沈孟虞一人,就连巷子里的鸣蝉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日光温柔地笼罩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金身,以至于让那一身色泽偏蓝的青衣被照得发白,再加上他目露哀色的面容,倒真像是一身白衣的观音大士在怜惜世人。
  “父亲……”
  沈孟虞在那面断壁前伫立良久,突然开口。他口中轻轻唤出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连牌位都来不及在此地供奉的父亲。
  十年前沈太后薨逝,沈家失去外戚身份,在朝中遭新帝扶植的谢氏一门打压。沈孟虞之父沈尧身为沈氏嫡系,是沈氏一门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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