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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都太俗套,都配不上你。”
  “那我就带你回我出生的地方,告诉你,19岁的元柠安有一些想和你说。”
  “我不算太好,我曾经害怕到逃跑。在我逃跑的半个月里,我睁着眼等到了几次凌晨,也度过了几个完整的黑夜。可是每一次转头,我都希望你在我身边。”
  “原来,不管走的再远,我最最安心的地方。”
  “是你身边。”
  “沈温尔,我也犹豫过,我也害怕过,我也退缩过。可我也知道,我不能站在原地,畏缩不前,却幻想着我们能白头到老。”
  “我们之间,不仅有着年龄、阅历、社会地位之间的差距,还有性.别。”
  “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我一遍遍诘问自己,我能爱你多久,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感情和幸福么,我能永远勇敢不退缩,陪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给你永远都不需要担惊受怕的安全感和信任感么。我能……成长为你期待的样子么。”
  “我承认,你太好,好到我不可避免的会觉得配不上你,好到我不甘心只是没结果的去尝试。”
  你好到,我一抓住,就想抓一辈子。
  好到不甘心和你生命纠.缠之后,只做朋友甚至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试图站在上.帝视角,为我们的未来规划好一条理想路线,我们在一起应该怎么做,我们不在一起又该怎么样。可我忘了,变量动态变化,规划好的理想路线也许根本不适合我们。我的那些问题,不到我生命的最后一秒,我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最初开始的时候,我也试图理性分析过,然而我渐渐明白,我爱你,是任何分析软件都无法精确分析的存在。”
  “我爱你,就是爱你,符合所有的标准定义。”
  “性.别年龄不可能改变,我的病也不能消失,可是,沈温尔,这些都无法阻挡我爱你。”
  “我爱你,是最最基本的原则。除此之外的所有,遵循原则,屈服原则。”
  “我们还有漫长几十年,哪怕我认为爱情要吃剥皮抽筋的苦,可是如果对象是沈温尔,元柠安愿意和她,一路跌跌撞撞,不.死.不.休。”
  “那么,沈温尔。”元柠安顿了顿,语气郑重。
  “你做好用一生听那些问题答案的准备了么。”
  江风忽大忽小,沈温尔却都觉得温柔,温柔的要滴出水。
  一定是世界有些模糊,不然她怎么会有些看不清。
  情绪软的一塌糊涂,丝丝缕缕围绕在她心脏周围。
  元柠安,你终于,光明正大地,站在我面前——
  说爱我。
  不知沉默了多久,沈温尔才微微哑着嗓子说,“那些答案我等你告诉我,可是现在,我要先告诉你一个答案。”
  “什么。”元柠安终于敢转头看着她,泪光闪烁,笑容却灿烂。
  从未有过的灿烂。
  微微前倾,浅浅吻上那双唇,沈温尔轻笑着说,“爱情不只有剥皮抽筋的苦,还有意想不到的甜。”
  而那些甜,我都会给你。
  毫不吝啬。
  眉眼明亮又灿烂,元柠安此刻像是要到了糖的孩子一般,满足又愉悦。
  “好。”
  元柠安松开大衣口袋里一直握着她的手,泪光晶莹的看着她。
  沈温尔稍稍一动就触碰到了两张稍稍有些硬的纸张。
  看到小朋友的示意,沈温尔抿抿唇,拿出来,抖着手展开。
  是两张机票。
  一月十六号的——
  小朋友去外婆家的那天。
  两张机票——
  从S市到H市,从H市到S市。
  从千里之外的外婆家,回到她身边。
  “沈女士,接下来的几十年,希望你能一直一直……占据我的人生。”
  是占据,不是参与。
  你是主要人物,至关重要。
  “引导我,驯.服我,最重要的是,爱我。”
  “沈温尔,乐意之至。”
  沈温尔,乐意之至占据你接下来几十年的人生,并且将自己的余生与你重合纠.缠,和——
  爱你。
  “那么,最后代替玫瑰和红酒的礼物来了。”
  元柠安偷偷按了按眼角,从自己旁边掏出一本黑色本子。
  直直递给沈温尔。
  接过,翻开——
  是一本相册。
  两列。
  左边满满当当的塞满元柠安的照片。
  从出生到十九岁。
  右边空荡荡。
  “我等着沈女士,哪天能把她的照片,并排并,和元柠安的放在一起。”
  当做我们是宿命的纠.缠的证据。
  “好。”
  继续翻过——
  是情书。
  二十九封。
  致刚出生的沈女士。
  致刚一岁的沈女士。
  ……
  致二十八岁的女士。
  最后一封背后写着——
  沈女士,元柠安愿意为你惜命,为你勇敢,为你变好。
  我曾莽撞到视死如归,如今却因为你渴望长命百岁。
  为人放弃世界很容易,为人热爱世界却不容易。
  可元柠安愿意为你去做。
  沈女士,你不要担心,我的爱不会是你的软肋,它会是对抗这世界的底气。
  它是你的盔甲。
  “那么,元柠安,吻我。”
  沈温尔侧头看着她,日月星辰落在她眼眶,让元柠安沉溺。
  侧身亲上。
  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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