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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立刻就噤了声,捂着嘴小声抽抽,扮可怜相,“我不想做,我难受,难受……”
  慕轲隔着亵裤揉着洛安歌的臀肉,捏了几把之后便叹了口气,将洛安歌抱进了怀里,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细细抚慰:“罢了,你不愿意做,今天就算了。”
  洛安歌大惊,简直比刚才还要诧异,就好像本来已经上了刑场,斧头临砍下来的时候忽然又停住了,然后那刽子手拉起你来笑嘻嘻的跟你说一起去喝酒。
  实在是荒诞。
  他眼也不眨的盯着慕轲,盘算着他是不是喝酒后撞了头,脑子撞坏了?!
  黑暗中看不清太子的面容,但洛安歌能听见他低低的笑了,声音沉稳悦耳,“我就是吓吓你,昨天晚上把你得意坏了吧,今天就想挫挫你的锐气罢了,让你知道东宫里是谁做主。”
  洛安歌愣了许久,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几乎哭出来,“你刚才都要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又要被糟蹋了!”
  慕轲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好歹也是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和他度个春宵,就成了糟蹋了?
  慕轲捏了两把洛安歌的腰肢,算是出了气,又道:“总之,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他是真的决定要好好对这个人了。其实只要能留下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和他说话,其它的那些,都不是很重要了。
  洛安歌真是摸不着头脑了,他被慕轲抱在怀里,周身都是那种熟悉而温暖的气息。这种感觉令他有些茫然,好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洛安歌就在这种混乱的心思中,心烦意乱的睡了。
  但慕轲一直没睡着。
  睡熟的洛安歌是很听话的,任凭别人摆弄。慕轲让他枕在自己怀里,借着外面慢慢亮起的月光打量着洛安歌的脸。
  这人和几年前几乎没有变化,一张脸还带着少年般的稚气,睡得不太安稳,小巧的鼻尖偶尔会可爱的翕动一下。
  慕轲苦涩而无声的笑了笑,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我对你做了那么多恶事,就算你能想起从前那些事,恐怕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慕轲深深的凝望着他,似乎要将这幅面孔刻在脑海中。其实这多此一举,早在三年前,那个少年的模样映入他的眼中,从此便再也无法忘却了。
  最后他凑过去,小心的,温柔而珍视的,在洛安歌额上落下一吻,然后搂住他的腰,也闭上了眼。
  第二日洛安歌便将屋里的佛经都撤了下来,先不提昨晚太子的承诺算不算数,反正这种一灭灯就没用的招数,实在是没必要再用了,枉费他抄佛经抄到手软。
  正撕着,吉祥端着一个小银盅进来了,轻声道:“少卿,这是殿下吩咐厨房做的白果乌鸡汤,说是早春时容易生病,要少卿喝了补补身子。”
  洛安歌正忙着摘佛经,头也不回地道:“先放那儿吧,我一会儿喝。”
  这个吉祥是曾经被洛安歌一手保下的,因而对他很有些感激的心思,便劝道:“凉了就不好了,少卿还是趁热喝吧。”
  洛安歌无奈,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儿,坐到桌边来喝汤。
  吉祥去帮他把那些佛经都撕下来,一边撕一边道:“少卿,小人有个话想跟您讲。”
  洛安歌喝着热乎乎的汤,随后道:“你说。”
  吉祥便道:“少卿,我师父他想见一见您。”
  洛安歌莫名其妙,“你师父,你师父是谁?”
  “回少卿,小人师父是东宫的张兆寿太医。”
  “哦,我都忘了,你原来是在药房里做事的,有个太医师父也不奇怪。”洛安歌点了点头,又吃了口乌鸡肉,“可他为何要见我?”
  吉祥有些踟蹰,“小人也不知道,师父他只说想见见您。”
  “那不容易吗?”洛安歌喝完了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正好太子这会儿不在东宫,我就说自己头疼脑热,召张太医来看看不就行了?”
  洛安歌顿了一下,“正好你在这儿,你就过去一趟吧。”
  吉祥心里一喜,连忙道:“是,小人这就去。”
  那张太医五十多了,须发灰白,身子骨却颇为硬朗,大约是学医之人善于养生。
  这张太医进了门一看见洛安歌,话没说,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倒是把洛安歌吓得连忙站了起来,快步过去扶他,“快起来快起来,怎么了这是?”
  这屋里除了吉祥没有别人,张太医犹疑的看了看洛安歌,低声问道:“少卿,您不记得我了?”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慕轲也跟他说过。洛安歌当时头皮就炸了,后背一阵悚然,赶忙道:“老大爷,难不成我也欠了您一笔风流债吗?”
  老太医的胡子颤了两下,赶忙松开洛安歌的手,急道:“少卿可别胡说,老朽都一把年纪了,儿子都比您大!”
  洛安歌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是怕自己又把什么事儿给忘了。”
  张太医犹豫了一下,“您确实是不记得了?也是,贵人多忘事,从前老朽去韫乐那边游历,研究百草,和少卿见过的。”
  洛安歌茫然的想了想,老实的摇头,“记不清了,我对您干了什么吗?”
  说起往事,张太医也有些唏嘘,“少卿忘了,那时候老朽带着儿子在山里研究草药,结果遇了狼,幸亏遇到了少卿的车驾,把我们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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