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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越坏、越描越黑的本事几人及得上?”
  思及前面金陵台要人、乱葬岗决裂,其他人忍不住点头,江宗主此言甚是有理。
  金子轩:因为重生换了个脑子吗。
  【苏涉哼道:“废话少说,你要杀便杀。在场若有谁叫一声便不算英雄好汉,你也别指望有人对你摇尾乞怜。”他这么一说,倒有不少人心里都犯起嘀咕来。这数千人里,真正和魏无羡有仇的约莫只有二十人上下,其余的全都是听到围剿便不假思索参与的,可以说只是正义路人,出于道义才一同前来讨伐。这些人就想跟着打头的主流队伍随波逐流而已,能杀一两具魏无羡的走狗凶尸,说出去也是威名一件。但若真的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那便没几个人愿意趟这趟浑水了】
  数千人里,真正有仇的只有二十人上下?
  剩下的几千人这么声势浩大,是来做什么的?
  晓星尘想,世人心中,到底何为大奸大恶呢?喊一句‘邪魔外道得而诛之’,再多说几句道貌凛然的好话,扯出‘大义’做旗并有修为加身,就能人多势众、逆我者亡了?
  这样的党同伐异形式下的极致权力,连‘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基本的道义都不顾,何等可怖!
  宋岚拍拍晓星尘的肩膀,说话的语调如常平稳,“救世什么的,还是算了罢。”上行下效,玄门上位者其身不正,再怎么救世改不了歪邪之风的。
  薛洋拍手叫嚷道:“魏前辈,这些人都把你当成扬名立万、建功立业的妖兽一般了,你这个夷陵老祖是不是太没有威慑力了啊?”不好好发威一番,他们就不知道真正的邪魔外道是什么样的!
  魏无羡:做人做到这份儿上了,也算是一种极致了不是?
  【魏无羡看了看他,道:“不好意思,容我问一句,你是谁?”
  他方才还在洞外叫过苏涉,此时却又发问,分明是故意而为之。苏涉额头青筋微凸,正要开口,蓝景仪大声道:“然后呢?不是毒,然后呢?”
  魏无羡立刻忘掉了苏涉,“然后,人总不会突然失去灵力,总得有个途径和契机。在你们在上乱葬岗的之前或者途中必然都接触过某一样东西,或者都做过某件事。这群小朋友是几天之前被抓来的,而我和含光君跟你们不是走同一条道上山,错开了道路。有没有人愿意想一想,你们到底都干过什么?”
  鸦雀无声中,一人茫然道:“我们干了什么?上乱葬岗的时候,是不是都喝了水?唉,想不起来,不知道啊。”谁会在这种时候还不识趣地积极响应魏无羡,让干什么干什么、让想什么想什么?也只有那位“一问三不知”聂怀桑了。】
  金光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就像本性并不外向的苏涉连连行为异常,此中被称为‘一问三不知’的聂怀桑举止也很不似寻常、合乎往日习惯的。
  金光瑶盯着聂怀桑的脸,试图理些线索出来。
  聂怀桑是第一个响应避入伏魔洞内的,但就如聂明玦所说,聂家日后再怎么不中用,留下的那些护卫、家仆,在寻常走尸中护一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他还是众人中第一个附和夷陵老祖之言的,若真是胆小怕事、一问不知,不是躲在人群中不出头更为安妥吗?
  更甚者,他还是那数千人中少有的和魏无羡毫无恩怨、拉出几分交情的人。
  再有前面曾读到的,每一个关键处聂怀桑都是在场、或者推动的人,金陵台装醉支走他和蓝曦臣,芳菲殿密室力证‘莫玄羽’身份,还有早些时候清河行路领,宗主需要亲自查看‘祖坟’?他是真的不知道挖出那双腿古怪?
  一旦怀疑决堤,似是种种不合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而且,到了此处得知聂明玦后事,此人表现实在称不上‘纨绔’二字!
  聂怀桑自是察觉到了身上久久未断的视线,但面上却很是讶异的样子,直接出口问道:“敛芳尊这是做什么,可是我脸上有花吗?”
  金光瑶也很想直接出口相问的。
  一来,自己在聂明玦面前,面子、信用、情义差不多都已经跌破底端了,此刻直言直语,说不定还能挽回些正面评判;二来,若真是聂怀桑在背后操控,此刻戳穿,刚正不阿的聂明玦或许能从他身上转开一二注意力,而且如此一来自己日后到了不净世,这聂二少下绊子的机会不定也少去一些。
  但是,怎么问呢?
  ‘是你误导的莫玄羽献舍,是你杀猫引的众多小辈入义城九死一生,连我也栽在你手上?’
  ‘你比我更会装模作样,十几年的卧薪尝胆、布局收网,简直无人能及?’
  还是,‘我杀了你大哥之后,肯定是被你察觉到一丝痕迹,所以趁机报仇,我这些下策是被你逼迫了的?’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劲吧?
  承认了自己技不如人不要紧,这种还顺带赞了对方一波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且,除了义城之事有些过了,但和小辈一起的还有蓝忘机、魏无羡,完全也可以说是信任他们二人,其他称作是为兄报仇也无可厚非的吧?
  最重要的是,没、证、据,能耐他何?
  见金光瑶说不出什么话来,聂怀桑勾唇微微一笑,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金光瑶……感觉更憋屈了(`ー′)
  【有人忍不住道:“上山途中根本没人喝水!谁敢喝这尸山上的水?”
  聂怀桑又乱猜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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