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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
  两个人略耽误了些时候,便恰好见这月秋带着一个小宫娥从殿内出来,小宫娥的手中端着朱工的漆盘,里面放着一条叠的整整齐齐的裙子。
  “这是什么?”刘业看了看,他对这些东西从不关心,奈何,这裙子太过眼熟。
  乔娇所爱甚笃的血色金箔马面裙。
  想起这裙子的来历,刘业的目光便的有些意味深长起来。
  “贵妃让奴婢将这条裙子给苏妃娘娘送去,今日问礼贵妃已经将这条裙子赐给苏妃了。”
  送给苏妃了?
  “福禄,现在就去找太医过来。”
  把平亲王送她的裙子送人了,这是绝对有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
  “那陛下是要回贵妃娘娘的雀栖宫吗?”


第3章 神仙画画
  头上的发饰不重奈何戴着太别扭了些,乔盛宁见外人都退了出去,命宫娥将发钗取下,头发打散只用一根红色锦带系了,顿觉轻松,将宽大的衣袖一卷,根据记忆中的金国每殿的布局,直接朝右边侧殿走。
  侧殿是书房,看着屋里的高柜书箱,乔盛宁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脸上露出淡淡的得意神色,长腿一迈就在书桌前坐定,道:“月秋,伺候笔墨。”
  从苏妃处送了裙子回来的月秋,心情仿佛不大好,几欲开口想说什么却都忍住了。
  乔盛宁历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一面唤了月秋铺纸润笔,打算趁着记忆清楚,画一副刘业的画像,修正后世对刘业容貌的某些误解,加深记忆,免得自己大梦醒了将人忘记,回去再画画不出来。
  月秋将一尺来宽宣纸铺开,上端用光秃秃的一根紫檀木的镇纸定住,便乖巧娴静的在一边磨墨。
  乔盛宁抬了抬下巴示意月秋去关门。
  月秋委屈的神色冒出一点光,步履轻快的走向书房的门前,将门严严实实的关好。
  接下来若是贵妃真的如自己心中所想,要问自己的事情着实隐晦,万不能让旁人听去了。
  月秋仔仔细细检查过,确保无人在外门关禁闭,迈着细碎的莲步走到乔盛宁的身边。
  指腹在宣纸上轻轻滑过,乔盛宁唉了一声,工笔肖像多用熟宣,而这丫头取的却是生宣,又看到那半点雕花也无的镇纸,更是觉得环境简陋。
  还好不是让他久居此地,不然这粗劣的生活他着实不能忍耐,更浪费了自己玩乐的技艺。
  “怎么了,一条裙子送了旁人这么不开心?”乔盛宁持笔沾了墨,问。
  “娘娘,您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您往日里都抹了厚厚的脂粉尽量避免跟陛下接触,您今天怎么上赶着亲近陛下?”
  “啊?”
  “进宫一年您一直战战兢兢害怕被陛下发现自己是个男儿,能不接触就不会接触,怎么您今日就忘记了,刚刚吓的奴婢心都要跳出来了?”
  合着刘业不知道这贵妃是个男儿啊?
  那刚刚自己那样子应该不会暴I露了吧。
  乔盛宁思绪一转松了一口气,想到自己信仰之人一切正常顿时放下了心。
  他就说他的刘业才不会这么口味奇特呢。
  “还有,今天那裙子是平亲王送您入宫时送给您的,您最为喜欢,怎么就送给了苏妃了?”
  平亲王送的?
  有故事。
  乔盛宁将笔一搁,这个墨的成色不够浓,还需磨些时候。
  平亲王是昭元帝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两个人一同打江山,亲密无间,无所猜忌。甚至昭元帝刘业一生不好女色未立皇后,他死后连个儿子都没有,帝王之位更是传给了他的弟弟平亲王。
  怎么这贵妃和平亲王有一腿?
  难怪刘业同这贵妃的关系冷淡,饭也不肯同席而吃。
  这是兄弟妻不可戏啊,但是如果真是这样,这贵妃为何还要装作女儿家进宫当贵妃呢?
  那这平亲王是否知道贵妃的真实身份呢?
  乔盛宁更是好奇。
  “每月十五是什么日子,为何陛下一定要十五才来?”乔盛宁坦白问道。
  今日贵妃的问题接二连三,月秋深感怀疑,脑袋里浑浑噩噩有些东西记不太清,说不出怀疑的是什么,答道:“每月十五是陛下和娘娘同房的日子,怎么娘娘连这个也不记得了吗?”
  什么,这两人还同房?
  同房还能不知道是男儿吗?
  乔盛宁在脑海里默默的膜拜原身,恨不得见面直称大佬。
  “奴正想问娘娘,可要现在就开始做准备了?”月秋问。
  准备什么?胭脂水粉?沐浴花瓣?还是香薰寝衣?
  同房还能不知道身份,乔盛宁脑补画面,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地,顿时又想起来后世流传下来的典籍没有关于刘业后宫的记录,他没有半个儿女,野史传说刘业身体有残,行事不举。
  难怪这宫中有贵妃而无皇后,起初自己还误会了,以为是个宠妾灭妻的昏君,原来是另有隐情。
  这么一想,刘业未发现原主是个男儿也是情有可原。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要他同敬仰之人共赴l巫l山,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接受无能。
  顿时又明白四妃为何见刘业时表情平淡,无争宠之意。
  英雄有疾,乔盛宁内心悲痛遗憾,提笔作画,描绘那人英挺深邃的面容,两道长眉现于纸上,哀悼一声。
  他们梁国男儿血统属南,容貌多清秀,眉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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