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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你觉得我不会被避嫌吗?”我一时间差点没反应过来。
  老爸继续说:“我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资料,我的同事们去参加了这起案子以后也没有回来了,他们是全封闭式的高强压工作,所以……我们不知道晋局掌握了什么线索,也不清楚凶杀画的主人的想法。”
  啥玩意?
  我惊叹了。这算什么?那我不就没了晋局的一大助力。我还能去哪里找凶杀画主人啊?还怎么去洗脱我自己的嫌疑?


第23章 晋局询问
  大家好,我叫江礼仁。
  我现在很迷茫,是的。我老爸跟我说了,我没有了晋局的帮助,我还以为天要绝了我。
  然而事实上,天的确是绝了我。
  我现在在晋局里面,我上次来的时候,我是在一个小房子里面,有着和蔼可亲的亲和女,严肃但是内在小公主的严肃男。还能获得亲和女的大白兔奶糖吃。
  现在给我的就是一个房子,我跟他们中间隔着一层栅栏,我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动一下都被椅子硌得慌。
  对面也是严肃男与亲和女,但是亲和女现在看我的样子……笑得有点恐怖吧。
  我说:“现在是要做什么吗?要问什么吗?”我这是被莫名其妙地带来的,我只知道他们是要问我关于凶杀画的案件而已。
  亲和女一味地笑着,笑得我心理发毛。严肃男则是坐在一边垂着脑袋在本子上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我偷偷瞄了一下,结果太远。
  把脑袋往那边去伸,结果也是看不到。
  我重新开口:“是要问凶杀画的案子吗?你们获得了什么样的证据,我可以当证人的。”
  亲和女还是笑,严肃男也还是写写画画。
  我继续说,絮絮叨叨地把从失忆以后发生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
  亲和女一直盯着我笑,我说到口干舌燥了,差点都把我这最近的情路说完了,他们也没有什么样的改变。
  当我想着,大概他们是想把我困在晋局里面的时候,严肃男开口了。
  “你怎么证明你有凶杀画的袋子?”严肃男说这话的时候还语气平淡,仿佛问‘你早上吃了什么’一样。
  但是,这一句话把我完全打懵了。因为我不能证明凶杀画。
  凶杀画是徐雪璇在医院给我的,但是当时是包了一个外套的。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姐姐,徐雪璇能证明我能获得了一个袋子。但是她们无法证明袋子里面是凶杀画。
  凶杀画只有我见过,而现在凶杀画已经被我冲到了下水道了。
  无人能证明我曾经拥有过凶杀画!
  “在掏心案的时候,你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你见证了凶杀现场吗,或者说,你杀人了吗?”严肃男继续问我。
  我也无法回答。我失忆了,我到底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是见识到了凶杀案的情况还是说……我其实是凶杀画主人的共犯,我不知。
  “哈哈,别紧张。普通问话而已,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呢。”亲和女笑着说:“我们只是知道,你出现在了万联广场,然后同日那里发生了掏心案;你与油炸案两名死者争执以后,他们也接二连三的死亡了;你殴打了银海的工作人员以后,他也被蒸煮了。”
  “他们都与你有关,而你也说出了每一个死者的死亡情况,你也有杀害他们的动机。所以……你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呢?”亲和女灵活地让笔在她手指上面旋转一圈。
  “我……”我想说些什么,想辩解一些东西,可是我说不出。
  我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我自己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出现在万联广场;我争执以后就哭累了睡大觉吗?
  突然,我问:“蒸煮案的死者与我有过斗殴?为什么?”
  蒸煮案与我是有什么关系?
  严肃男眯着眼看我,他说:“你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你失忆了?你是不是有点把晋局人当傻瓜了?看来你需要用时间让你好好冷静一下?”
  我提出一个要求:“我要纸笔。”我需要梳理一下,现在掌握的情报,以及想出能推断出来的情况。
  我说完以后,他们两人嘴角都抽搐了,大概是没有想到我有这样的要求。但幸好,他们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拿到了纸笔以后我开始书写:
  重点:我不是凶杀画的主人。
  已知:凶杀画主人做了掏心案--蒸煮案--油炸案--烧皮案。我全清晰杀人手法。
  掏心案:死者死亡时间与我出现的时间对应上了。缺乏不在场证明与犯罪动机。
  蒸煮案:我与死者斗殴。有不在场证明。
  油炸案:我与死者争执。我有母亲老姐证实的不在场证明。
  烧皮案:无关联,有不在场证明,没有动机。
  目前情况:我嫌疑最大,但是晋局应该没有我的实质性证据,无法逮捕我。
  我写完以后,我抬头问:“我是真的失忆了,我现在在思考。到底凶杀犯是谁。我想问一下关于蒸煮案的情况。”
  严肃男与亲和女都很奇怪的看着我,大概他们还没有看见过这么神奇的犯人。
  严肃男说:“晋局发现,你三月前与蒸煮案的死者斗殴,当时有监控录像与证人。”
  我问:“为什么?”
  严肃男说:“访问的时候,他们说,是因为死者把你送到了要包·养·你的某人房里面,你不从,然后逃了出来,回去你就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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