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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上真是看重娘娘。”
  淑嫔这个同太医院向来不对付的,都难得笑出了声。
  侍女道:“你这太医倒有眼力。”
  许太医微微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牙齿。
  眉目清晰,人又清爽干净,丰神俊朗。
  侍女同其他小丫头对视着几眼,都抿着嘴笑了。
  淑嫔看了她们一眼。
  心情非常不错。
  “有劳院判。”她道。
  侍女立刻送了一袋金银首饰。
  院判笑道:“多谢娘娘。”
  他将荷包捧在手里,千恩万谢、态度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贤淑殿。
  院判四下看了看没人,掏出那一小包赏钱,也没打开看,狠狠一扔,扔到了墙角边。
  “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拿来打发人!”
  他回想刚刚殿内情形。
  二人并排着跪在地上,一圈小侍女小太监围着看笑话。
  简直恨的直咬牙。
  院判还未受过这种委屈。
  简直奇耻大辱。
  他不解气的啐了一口,“什么野鸡淑嫔,呸!”
  太子坐立不安了几日。
  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宋春景就没有一次能来找我吗?”
  闫真同乌达一边一个站着,闻言对视了一眼。
  太子没好气道:“有话说话,别眉来眼去的偷摸打官司。”
  乌达紧紧闭上了嘴。
  闫真诚恳道:“我粗略听了几句,说是那日去刑部的时候,闹了不愉快,究竟是为什么殿下可说说吗?”
  闫真这个生存在‘会说话’顶端的人,是极其得太子看重的。
  只犹豫了一下,就道:“他旧事重提,不高兴了。”
  闫真从他话中琢磨出一丝惆怅失措来,做出一个更加谦卑的倾听姿态。
  太子表情十分无奈且后悔。
  闫真看他模样,微微一想,就知道提的是哪一桩‘旧事’了。
  这个‘旧事’,他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内部参与者。
  当年将人抬出去,就是这位‘太子的胳膊’指挥人办的事。
  闫真也叹了口气,“这是顶没面子的事情,任谁都会不高兴的。”
  “马后炮,”太子埋怨道:“当初你也不拦着我!”
  当初你年少轻狂,根本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更别提玩弄个把个少年了。
  这会儿风水轮流转,再后悔也覆水难收。
  闫真无话可说,只好闭嘴。
  乌达幸灾乐祸看了他一眼。
  他扭头看了一眼太子,太子正盯着他。
  面色阴郁,嘴角沉沉。
  这一副眉间微微蹙起、唇角却略微紧了紧的冷漠模样,乌达已经见过多次。
  只要一出,便是要杀人。
  乌达吓得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觉得自己头顶凉丝丝一片。
  太子移开如有实物的视线,又叹了口气,“是我太急了,逼的紧了些。”
  “不紧了,”闫真诚心实意道:“都多少年了,他就这么抻着拽着殿下,还叫殿下认为是自己的错处,这宋大人不得不夸一句,手段实在高。”
  “是吗?”太子都没想这一茬,随意反问了一句。
  听别人总结完,他又觉得确实是有点窝囊。
  抿着唇想了想,道:“那我干脆一不做、二不……”
  “休”字未出口,闫真赶紧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您忘了当年做下错事,现在还未弥补回来。”
  太子身居高位,千人捧万人供,是不敢有人说他‘错’了的。
  然而闫真顺口吐了出来,太子却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
  像是默认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太子靠在椅子上,将视线连到了闫真脸上,“你说说,要怎么办?”
  闫真鞠了一躬。
  严肃认真的建议道:“殿下要追人,也要先有一个追求人的态度,先认错。”
  “对,”闫真自己确定了一遍,“先认错,然后再谈重新开始。”
  太子:“已经认过了。”
  闫真:“……”
  “宋大人怎么说?”他问道。
  太子摇了摇头,回想那日雨中,“什么都没说。”
  “怎么没说,”乌达插嘴道:“宋太医说‘不敢当,若是有什么错,也是下官的错,实在不敢当’。”
  太子垂着眼看了他一眼。
  眼中如有深渊。
  乌达又缩了缩脖子。
  这次连闫真都无话可说。
  三人一起沉默。
  室内陡然降压,几乎无法喘气。
  太子视线胶着在桌上的鲤鱼衔如玉摆件上,好一会儿,突然道:“今日负责打扫书房人的是谁?”
  乌达看了一眼闫真。
  闫真低声道:“是洒扫侍女,老人儿了。”
  “越来越糊弄,这鱼眼睛里,下眼线尾部,都着灰了,”太子皱着眉怒道:“拉去砍了。”
  乌达:“?”
  闫真:“……”
  门外站着值班,却遭受飞来横祸的侍女:“!”
  侍女“扑通”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只救命般的看向闫真。
  闫总管不愧是常常游走在太子拉的钢丝线上的人物,立刻便道:“我有一法子!”
  太子看着他。
  “您几日后就得南下,太医院必得派一个人,您同宋大人向来亲厚,院判知道如何做。”闫真道:“到时您再同他好好说说。”
  “怎么说?”太子问。
  闫真:“上回那种认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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