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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今天“重逢”,还是被他那架势震了一震。
  “你……”兔簪拿手揉搓狐髻之物,“怎么已经动情了?”
  狐髻答:“怎么这么问?很奇怪?”
  兔簪答:“是有些。”
  狐髻道:“你适才没闻到我身上的异香?”
  兔簪一怔:确实,他刚刚的确闻到了狐髻身上的胭脂茉莉味。却又想起,前世的狐美人说过,那是他腺体的气味,只有发情的时候才有的。
  在兔簪愣神的当儿,狐髻却已先将兔簪反压身下,鼻翼擦过兔簪的绒耳:“我也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说着,狐髻已将下身握着,挺送进了湿润的肉穴之中。
  “唔——”久旱的兔簪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一插到底,立时又疼又痒又麻的,欲仙欲死,双腿立即盘再狐髻的健腰之上,不知廉耻地呻吟起来,“啊呃——啊……”
  狐髻挺动起来,却嫌兔簪一双腿缠得太紧,便握着那兔妖细细的脚踝,从自己腰上解开,往上一提。此刻兔簪便被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月色灯火照耀下,端的是门户大开,湿漉漉的肉穴朝天张着,被狐狸的大棒一抽一插,挤出淫靡的白沫。
  “嗯啊——”兔簪越发情迷意乱,喉咙里呻吟不绝,浑身也越来越热,只喊,“给朕……”
  “是的,君上。”狐髻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下身却很是粗鲁,没了章法似的狂浪,越挺越深,越入越热,终是往里狠狠一顶,将那阳精一滴不漏地全射进去,又更狠狠地顶进了,让兔簪的肉穴咬紧,不叫一滴精华给漏出来。
  ——翌晨——
  兔簪醒来的时候,竟是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坐了起身,正有些迷茫,却听见霜翎的声音隔着墙传来。
  “草拟吗——”霜翎骂道,“你他娘的不要脸!在修道的地方也敢勾引君上!你!你真是个下流、不要脸的臭狐狸精!”
  兔簪一惊,想起昨晚的荒唐,只说自己和狐狸那样席地幕天的,恐怕全禅院昨晚都听去了。
  这倒是真的,昨晚禅师红着脸躲避,躲避不了就洗耳朵,洗耳朵洗到快得中耳炎了。
  霜翎一听到响儿,赶紧就要来拦着,却不想被那可恶的小赤狐红炉叼住脖子,动弹不得,还被红炉像狐狸戏弄小鸡一样耍了半天。霜翎要打赤狐,又打不过,要骂他,也骂不过。霜翎顶多几句脏话翻来覆去的喷,倒是红炉将霜翎那首“淫诗”直接背出来,又说“这是给你的新作提供素材呢”,就让霜翎下不来台、张不开嘴了。


第18章
  兔簪本还没什么,这样听着霜翎当众怒骂,才觉得下不来台了,十分羞惭。
  他忙要走到外间,却见眼前帘子挑起,狐髻打着帘朝他道:“醒了?”
  兔簪昨儿晚上倒是放浪形骸的,一到白天就知道怕羞了,别过脸去,目光正好落在靠墙那面穿衣镜上。又大又亮的镜子将一切都照得清晰,自己身上穿着的薄衫,竟是昨晚狐髻所着的那件红缎衣。狐妖的体型自然是比兔子大出许多的,兔簪身披狐狸的衣服,真是带松领开,相当不成样子。
  兔簪忙拢了拢衣领,往前走两步,却不慎踩上了拖长的衣摆上,一个踉跄扑到一堵墙似的怀里——原是狐髻接着他了。
  兔簪落入狐髻怀里,闻得一阵轻微的香气——那是胭脂茉莉的气味,却又似有若无的。兔簪忙摇了摇头,只说大约是昨晚残留在衣服间的。狐美人说过,这气味只有在情热之时才会散发,现在光天化日的,狐髻怎么会散出这样的气味。
  兔簪正自乱想时,却见狐髻轻轻将兔簪推开,又说:“好好穿衣。”
  兔簪才知刚刚踩着自己的衣摆,把衣服到踩脱了大半,上半身都没掩住,便匆忙将衣服系好。狐髻倒很君子似的,退回帘子外头,不去看他。
  兔簪便想:什么都看过了,现在又避嫌,他该不会是在装 逼吧?
  尴尬的沉默间,外头霜翎的声音又传来了:“君上,你怎么都不说话?你该不会崩了吧!?”
  兔簪没好气地支起窗户,探头出来,说:“你才崩了呢!”
  红炉在旁只说:“霜翎不过是一个太监,真死了就是死了,也配不上一个‘崩’字呢。”
  霜翎回骂道:“你这么喜欢满嘴喷粪的?”
  “我就是喜欢喷你,没错呢。”
  霜翎道:“你自认化粪池,别拖上我!”
  红炉正要继续回击,却听得狐髻的声音缓缓传来:“红炉,不得无礼。”
  红炉这才闭了嘴。
  狐髻推门走出,只说:“我这个侍童年纪小,从小也没什么管教,因此总是很失礼,我替他道歉,请不要与他计较。”
  要说狐髻以狐王之尊对霜翎这个“太监”道歉,霜翎自当是领情的。但偏偏霜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寻衅便说:“哦?你不懂得管教侍从,不如交给内务府。我替你仔细调 教,保管比什么都强。”
  红炉本来闭嘴了,但听霜翎挑衅自家主子,便立即反击:“我看内务府也没什么本事,不然也不会有你这么牛的阉鸡。”
  霜翎又要再度开骂,兔簪便跳出来拦着,只说:“好啦,好啦,大清早的吵嚷什么?”
  谁只霜翎骂起人来谁都不放过,只回说:“大清早吵嚷也好过大晚上的叫!”
  兔簪习惯了霜翎这张臭嘴,也不生气,只说:“好了,你连朕都捎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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