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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扛, 不能告诉我?是没有嘴不会说,还是我没有耳朵不会听?”
  俞简愣了愣, 突然就有点眼眶湿润。
  迟言继续道:“告诉我你对我过敏,是让我知道你不和我做同桌是有难言之隐, 至于其他的, 你为什么对我过敏,亦或是对我隐瞒了什么,你愿意说我就听, 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
  “但是你这样一言不发, 所有事情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和自己商量出主意,你当我是透明人吗?我不会担心吗?我不会患得患失吗?我不会生气不会难过吗?”
  “为什么连个解释都没有?”
  迟言看着俞简, 问出最后一句话。
  两个人彼此对视互相沉默。
  迟言看着俞简, 轻微的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回到座位上。
  俞简感觉有把刀子扎在他心口上, 拔不出来,又止不了血,疼痛一点点往外泄。
  从出生到现在, 没有一件事情不是靠他自己一个人独立解决的, 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觉得没有什么异样。
  但是今天迟言一瞬间点醒了他。
  他一直自己做事,只考虑自己的后果, 完全没有想过迟言的感受。
  更确切的说,他没有想过迟言在意这件事。
  毕竟对于自己的父母,他们也从来不关心这些。
  他没有不在意迟言的感受,只是低估了迟言对自己的感受。
  他以为迟言对自己也要换位置,最多也就是愤怒,过一段时间就会忘掉,但是迟言跑到医院去质问自己,今天又把桌子搬回去,都让俞简感受到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第一次有人在他生活范围里做出逾矩的事情来。
  他以前的日子,从来都是顺顺当当安安稳稳,从没有什么激烈的情感起伏,有困难有烦恼,因为小时候父母告诉他“把心思放到学习上,这些都是小问题”。
  出车祸那段时间之后,他没有一个晚上睡过安稳觉。
  他去问父母“自己不能画画了要怎么办?”,想要从自己最亲近的人那里寻求一点心安。
  但父母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不能画画还做其他的,放宽心,你太悲观了,何必呢,又不影响你学习”。
  他没想到父母会用这样的形式,给他这样自以为是的安慰。
  他以为自己画画这么多年,父母早应该明白画画之于自己的重要性,他也以为父母一直理解自己,明白自己。
  也就是在那之后,他对倾诉和表达产生了偏见,他认为毫无价值。
  他封闭自我,然后顺理成章变成了父母口中的好孩子。
  他以为自己的父母是大学教授,教育方式可能和其他父母不一样。
  结果他发现没什么不一样的。
  俞简坐下,呆呆的望着黑板,一直在出神。
  *
  迟言回到座位上,盯着黑板,脸色并不好看。
  于柯戳了戳司言:“喂,迟哥怎么了,又被俞简气着了?”
  司言摇摇头,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他都觉得是常事了,要换以前,他绝对不相信俞简能把迟言气着。
  于柯转头问迟言:“迟哥,怎么了?”
  迟言眼睛还是盯着黑板,摇了摇头:“烦。”
  司言也转过头来,看着迟言。
  于柯看着迟言啧啧称奇:“俞简最近真的是厉害啊,一次让迟哥夺门而出,一次让迟哥说‘烦’,我以为迟哥字典里永远不会有‘烦’‘愁’这几个字呢。”
  迟言瞟他一眼:“别乱等价,不是一个意思。”
  司言在旁边凉悠悠补了一句,难得的这次赞同了于柯说的话:“在你这里就是一个意思。”
  于柯继续八卦道:“哎哎哎,真的,你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还真的挺好奇的,告诉我呗,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大动干戈好几天啊,真难得啊,不只是换座位吧,单是这事儿肯定不至于。”
  迟言懒懒刚准备开口,想了想又意识到这事儿不能抖搂出去,概括性的说:“他有事儿瞒着我。”
  于柯好奇道:“什么事?”
  迟言不能把话说太明白,烦躁道:“他不告诉我他为什么生病,为什么突然换座位。”
  为什么不和他商量,至少告诉他啊。
  于柯和司言对视一眼。
  于柯给司言使了个眼神:迟哥这个状态不太对啊,我看不像是生气。
  司言回了于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有猫腻。
  司言咳了一声,放缓了语气开口:“不告诉你,很正常。”
  迟言瞪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司言:“不可能正常。他必须告诉我。”
  司言也认真的回看迟言:“他为什么必须告诉你?他没必要告诉你。”
  于柯也在旁边跟着点了点头:“对啊迟哥,我觉得你俩的关系不打起来不错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问题啊,又不是小女生要交心,也不是谈恋爱,他为嘛要告诉你这些无关痛痒的。”
  迟言看着司言道:“我俩最近关系缓和多了,你们没看出来?我俩一起去看画展,还睡在一起,他还给我做饭。关系都到这儿份上了,他怎么能这种事情都不告诉我?”
  司言和于柯对视一眼,四只眼睛里满是惊讶:“画展,做饭,睡觉?!”
  于柯“天哪”了一句,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你们做同桌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啊?”
  一起看画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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