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他。
  要说他认识郁之闻在前头,前两年有人去闹事,还是他介绍李淮帮他走的法律程序。可郁之闻一直看不上他,人家看重李淮。他在郁之闻心里头就是个死酒鬼、臭无赖。
  进了门,他冲站在门边清账的郁之闻条件反射地一哈腰:“郁哥。”
  郁之闻把鼠标一撂,提手过来揪住他的耳朵。
  “你给我滚!”
  完全不带客气的。
  谢褚被丢出去,巴巴地在门口蹲着。他琢磨自己也确实不是来喝酒,而是来讨骂的。
  那边郁之闻忙完,发现他赖着不走。点着烟慢吞吞地出来了,拿脚尖踹了他一下。
  “又怎么了?一脸晦气。”他和谢褚在对街长大,谢褚叫他一声“哥”,他也不白挤兑他。遇见李淮之前,谢褚的大小事都是来和他商量的。和李淮结婚以后,就只有偷着喝酒的时候才想起他来。这次没酒喝也不走,看来是又遇上事儿了。
  “郁哥,李淮要和我分手。”
  果不其然,开口就是个晴天霹雳。
  郁之闻盯着店门口的垂杨柳笑了一下,咂了下嘴,又踹他一脚:“该!”
  谢褚红着眼睛调过头,揉了揉屁股,往外挪了挪,给他空出一块地。
  于是郁之闻也蹲下来了,听他颠三倒四地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郁哥,我该怎么办啊?”
  门口通风好,郁之闻吐出来的二手烟还是把谢褚熏了一身的味儿,他咳了一会也没听见郁之闻回答他,不自在地捏了捏鼻子。
  “你想怎么办?”
  “我想,我想和好啊。”
  郁之闻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谢褚摁住他的打火机,“别抽了郁哥,帮我想想办法吧!李淮现在不信我,你跟他说说,也许他信你呢。”
  “难。”郁之闻咬着滤嘴,说话有点含糊,但意思还是明白的:“李淮是个律师,人家讲究证据。你这劣迹斑斑,我空口白牙跟人家一讲,人家就信了。你把李淮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郁哥你也不信我?”谢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的眼睛本来就偏圆,有些外凸,惊讶困惑的时候显得眼睛更大了,瘦骨嶙峋的苍白着,顶着两颗天真的大眼仁儿,滑稽得使人发笑。
  郁之闻没笑,站起来俯视他,“缺心眼儿。”
  谢褚跟着起来了,垂头丧气的给自己辩解:“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前喝醉了也没那么倒霉啊……”
  两人对立着,郁之闻比他高,依然还是俯视他,俯视这项动作,本来就带着轻蔑的意味,何况郁之闻眼角眉梢也都写着的是“瞧不起”。
  谢褚被他看得难受了,越低头越想往地缝里钻。
  郁之闻把他扯进后院,问他:“喝点?”
  他下意识地要点头,脑袋动了动,被一巴掌扇在后脑勺:“还喝!还喝!还敢喝?”
  “不敢了不敢了!”好久没和郁之闻聊过天,忘了郁之闻喜欢给他下套。上了当只能耸着肩膀任他锤,老老实实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听他发落。
  “这两天住哪呢?”
  “回家了。”
  “搬到我这儿来住。”
  “啊?”
  “啊什么啊。你妈看着你不闹心?李淮上门聊个什么事儿,你还非在你妹面前现个眼?”
  “那我过来……你和小杜也不方便啊…”
  “杜个屁,现在那个姓梁,别瞎喊。”
  “哦。”
  收拾完东西回郁之闻家里的时候,每个人都收到一条市政短信,说这两天发放预防流感的药品,提醒大家按说明服用。
  小梁给他们读完短信,上了个果盘,看着谢褚的眼神有点奇怪。
  谢褚被看得心里发毛,吃了块苹果赶紧去浴室洗澡。
  “你阴阳怪气地干什么?”郁之闻放大电视的音量,一手把梁如初拉进怀里坐着。
  “谁阴阳怪气了,你这人会说话不会?封城半个月了,人心惶惶的。就你事多,要乐于助人,把莫名其妙的阿猫阿狗都往家里带。你找死,我还不想死!没看短信里说,预防流感,谁知道是流感还是什么传染疾病?”
  郁之闻刚要回话,手边的手机震了一下。梁如初眼疾手快,看见屏幕里显示的是“对象”,接起来把对方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气出了,瞪着郁之闻,“这又是你哪个小妖精?”
  “这不是我的手机。”
  郁之闻掰开他的手指,把人推下来。
  梁如初傻眼。
  谢褚搓着脑袋从浴室里走出来,发现两人齐刷刷地望着他。
  李淮的号码打不通了。


第8章
  梁如初心里有愧,不敢再对谢褚摆脸色。晚上被郁之闻往死里干的时候也不吱声。
  没有声音就方便了郁之闻的遐想。
  床摇得很厉害,即便没有人声,一墙之隔的谢褚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今天的郁之闻格外亢奋,如此热情是梁如初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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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之闻捏他,把他当个人偶似的揉搓。动作谈不上粗暴,急切中又充满爱怜。干了两回,还给他灌了点酒,醉熏熏的,郁之闻好像更加投入。
  到天空有些微微发亮了,两个人才停下。
  谢褚起床上厕所,撞上出来泡咖啡的郁之闻,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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