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好吃?”
李瑜的舌头在龟头上停驻一下,又马上反应过来吸吮出声,回答道,“主人的鸡巴,好吃。”
“乖宝贝。”
让李瑜继续心甘情愿地用湿滑的舌头沾染他的阴茎,不对,是主人的,鸡巴。
低级又下流的词汇,却让李瑜由内而外地产生了从前臣服的那种微妙的快感,他舔得愈发卖力,吸得两颊都稍微凹陷下去,上方传来常怀瑾性感的低喘,他还说,“宝贝做得很棒。”
让李瑜忍不住含得更深,上下进出得更快,这似乎是有些卑贱的,可即便十分低廉,常怀瑾也叫他宝贝,不会真的瞧不起他,那李瑜也就不必产生多余的害怕——终于被喂养一泡他心爱主人的浓精。
李瑜有些茫然地起身看着常怀瑾,发觉对方也有些出神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把舌头伸出来给他检查,常怀瑾便摸摸他的脸,“很乖。”
李瑜蹭了蹭他的手掌,嘴角还残了点精液,却有些无辜地问着,“那爱我吗?”
乖的话,是不是就会爱我?
那实在是他蛰伏太久的心愿。
“爱你。”
并且终于等来这声沉沉的回应。
常怀瑾揩掉那点精液,得到答案的李瑜很懂事地抓过他的手指,把那留下的一点也吃了干净,舌头像卷阴茎一样卷着他的手指,抽出后又在他的指尖吻了一下,“我也爱主人。”
“只是主人吗?”常怀瑾有些吹毛求疵。
李瑜便顶着他的额头笑,顺着力气两个人一起跌进厚软的床褥里,他听到李瑜说,
“主人,先生,常怀瑾。”
“都爱,哪一个你,都好爱。”
常怀瑾有些恍然地吻了吻李瑜的唇,“真的吗?”
回应他的是乖巧的点头,李瑜还说,“但我、在你那里,要一直是……”
常怀瑾笑了一下,“一直是宝贝。”
他不满这人得意洋洋地抢答,反问道,“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常怀瑾温柔地回应着,“这样很好,我也不太舍得过分罚你,鞭子之类的你还想要么?”
李瑜有些茫然地回答他不知道,大概只有试过才知道。
比如某些荤话、称呼,或者姿势,他们已经不同以往,彼此都有了难言的界限,李瑜不想被全然当作小狗,常怀瑾也不太敢过激,唯有慢慢探索。
“那我们慢一点来,今天就很好,对不对?”常怀瑾说,“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来。”
李瑜回答他,“是的,常先生。甚至比起以前还要好。”
即便不激烈,却让李瑜也产生了和常怀瑾一同摸索性爱的一种幸福感,从前是他领自己入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却都丧失了从前的熟稔般,要一同重新培养默契,建立甜蜜的规则。
“让我觉得在重新一点一点得到你,”李瑜把自己埋在他宽阔的怀里,“我很小心眼的,你知道,我从前就不喜欢你和别人做,偶尔想想,还是好吃醋。”
这似乎太酸了,李瑜都为自己感到丢人,却在常怀瑾用力搂抱自己的手臂中继续坦诚地说着,
“但现在这样,是我们的游戏,只是我们的。”
不是常怀瑾或许和其他任何人进行过的。
“我觉得好开心。”
常怀瑾听完,心里满满胀胀,还有些难过,为李瑜被自己要挟出来的那种不安,他还曾拿房展清作为模范在他面前羞辱过他呢,常怀瑾在这一刻甚至有些愧对李瑜对自己的爱,只好贴着他的耳朵说,
“我的荣幸。”
实在是太多了,能求得李瑜愿意做他的伴侣,如今还要这样满溢地爱着他,怯生生地说自己很吃醋。李瑜总是很容易知足,让常怀瑾觉得自己的贪婪都有些卑劣,但是没关系,他总要给李瑜更多,让他轻易就幸福起来的心能敢要更多,让李瑜确信无疑,他就是自己唯一的宝贝。
慢慢来吧,他们都变得十分有耐心,因为都深信明天还会相爱,甚至更懂得爱。
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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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荆馆一起悠悠过着冬天,李瑜来往两趟,把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几株绿油油的盆栽在餐厅落地窗附近站了一排,被常怀瑾提出异议,说占地方。
“哪里占地方了?”李瑜有些不解,觉得这里向阳,是个好地方,“你不要叛逆。”
常怀瑾被李老师教育孩子的口气惹得无奈,“你说占什么地方?还不是占我们两个的……之前在这里做的那次你舒服得都分不清东南——”
李瑜红着脸把盆栽搬起来塞到常怀瑾怀里,“一天到晚就记挂这些。”
常怀瑾任他说坏话,端着富贵竹边走边欠嗖嗖地反驳,“谢谢李老师批准,那次果然很舒服吧。”
结果是李瑜一晚上都在逗猫,没有搭理常怀瑾抛的媚眼和装腔作势的咳嗽,最后被对方以“不得实施冷暴力”为由声情并茂地哄回了床上。
“脾气越来越大了。”常怀瑾轻轻掐他的腰,以示惩戒。
李瑜哼了两声,拱到他怀里,抱怨快期末了,班上学生心却有些散,起早摸黑守早读和自习有点累。
常怀瑾宽慰他,“就快寒假了,到时候好好休息,陶姨不是拿了中药煎泡脚的药汤?你不要怕麻烦她,中午在办公室有没有休息?”
“那你晚上和我一起泡。有在办公室趴一会儿。”李瑜说,“没有你辛苦,年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