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打。
  燕五听得对方分心说话,一记飞剑急袭而来。
  这一剑怎么看怎么像是要人命的。
  木耳赶紧把梅花三弄的防护罩撑开。
  燕五一口气射出五枚飞剑。
  全给防护罩拦下。
  然后他就没有剑了。
  然后他的记录就被中断了。
  然后他气得吐口血,倒在沙漠里。
  燕七是仰天的大字,燕五是趴着的大字。
  木掌门好生困惑,边城的人一个比一个古怪。
  他想了想,不能再带傅红雪往前走。
  前方肯定还有杀手。
  他便架着傅红雪折返回城镇,踏着沙漠上两人刚刚走过的脚印。
  刚刚大字躺着的燕七不见踪影。
  说明有人来过。
  木掌门不再往前走,将傅红雪扛到峭壁后躲起,免得把燕七带走的人。
  沙漠里果然有动静。
  是马蹄答答的声响。
  不止一匹马,至少有三匹。
  还有个不骑马的人,他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走起路的声音沉重无比。
  木耳听得他们说话。
  “燕十三,燕七跟燕五都败了,该你出手的时候。”
  没听到叫燕十三的回答,只有铠甲走路的声音。
  木耳猜想穿铠甲的是燕十三。
  而后马儿嘶吼,刚刚唤燕十三名字那人与马儿一齐惨叫。
  另有声音响起:“燕十三你敢背叛万马堂。”
  那声音跟他的马也吼一声,也不见声响。
  余下一匹马的主人“驾”声伴随着马蹄声渐走渐远。
  走不到一半戛然而止,不知燕十三用什么法子让他们闭了嘴。
  沙漠又恢复了寂静。
  不对,总归有铠甲声的吧?
  木耳抬头一看,身着铠甲的燕十三已站在峭壁之上。
  他浑身上下都被银甲所覆,看不清他的脸。
  唯有两处叫人眼熟。
  一处是他腰间别着的七尺七的长剑。
  另一处是他左手指间夹着五枚短剑。
  他的右手还拿了一把,常人的佩剑。
  燕十三,就是既有燕七,又有燕五,还要比他们多一些。
  铠甲里的人不说话。
  木耳便问他:“你也要杀傅红雪?”
  燕十三摇头。
  木耳稍宽心。
  燕十三忽地长剑短剑齐发。
  长剑正直挺从天刺下,落在木耳身后,拦住他的退路。
  五枚短剑斜则刺进木耳身前的沙地里,拦住他的前路。
  瞧这架势,来者不善。
  木耳试探地问:“你不会是要来杀我的吧?”
  燕十三拔出剑来,剑尖所指,正是木耳。
  “我没得罪你啊,为什么要杀我?”
  燕十三复用剑指傅红雪,再敲敲被铠甲包裹住的胸口,好似在说,杀了你,傅红雪会心疼。
  木耳心好累。
  为什么不管什么折磨傅红雪的法子都要落到他身上?
  琴在手,音在弦。
  燕十三不婆妈,居高跃下,凌剑而来。
  他的剑不长不短,却比长的短的都厉害,只一剑就将梅花三弄的防护罩砍破。
  木耳速退,拉开距离。宫音破空而发,席卷黄沙扑腾前行。
  可音波卷着沙尘打在燕十三的铠甲上,根本破不得他的防。
  木耳暗叫苦。敌方装备精良,这可如何是好?
  令人惊讶的是,燕十三穿着那么厚重的铠甲,竟能运轻功快速位移。
  论轻功,他应是跑不过木耳的。
  木耳却不能走,走了把傅红雪丢下,那叫不讲义气。
  他只能且战且退,靠着疏影横斜召唤出来的影子,同燕十三绕圈圈。
  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两人都停下脚步。
  两人都挺累。
  一个不停耗内力,一个穿着几百斤的铠甲跑,体力几近上限。
  燕十三要放手一搏。
  他将头盔丢到地上。
  木耳被头盔下的脸吓一跳。
  那张脸形如腐木,没有一点生气,倒像墓地里的死人一般。
  燕十三再卸下腰身和两臂的铠甲。
  他整个人更像一株死去已久的枯树。
  枯树的身上散发着腐臭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只余腿上的铠甲他没除下。
  他的手握紧了剑。
  木耳看不到他是怎么出剑的,那剑就刺到了他的胸口。
  只听“当”的一声,木耳看到胸口前火花溅射。
  一柄黑刀贴着心口,恰如其分地拦住燕十三的剑。
  木耳的心脏都能感受到剑气的冲击。
  饶是他内功深厚,否则这一剑早就震碎他的心脉。
  木耳赶紧跳开,盘腿打坐,将体内被剑气搅乱的真气悉数调整好。
  却见那头傅红雪与燕十三已刀剑交加,战成一团。
  傅红雪的黑刀挟起一阵黑风。
  燕十三的银剑如白练飞舞。
  先是白练裹挟着黑风,忽地黑风化作一道笔直的黑线,将白练斩为两截。
  燕十三的动作僵住。
  傅红雪也收了刀。
  握刀的手臂上流出汨汨的血,顺着他的刀滴到沙子里。
  燕十三喉咙在动,半晌终于发出声:“你,赢了。”
  傅红雪没有一点兴奋:“赢过活死人不算什么。”
  燕十三叹气:“可惜你的手再不能握刀。”
  话音刚落,傅红雪右手的伤口开始愈合。
  是奶木耳用的治愈宫音。
  傅红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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