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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倒能慢慢将碎骨重新粘合。
  只是要完成如此精细的功力输送,单靠手对背、掌对掌的运功方法,恐不如人意。
  唯有用那个法子。
  张无忌越想脸越红。
  木掌门不合时宜地道句:“那张少侠快动手吧,我等正好观摩学习。”
  张无忌羞得抬不起头,半晌才支支吾吾说句:“还缺一昧药。”
  “什么药?”
  “黑獐子。”
  张无忌要用来救宋青书的药汤,叫作黑玉断续膏,黑獐子是当中最主要的一味麝香。
  能产黑獐子的黑麝,唯有到中北边城的大草原方可寻得。
  张无忌说完这些,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木掌门。
  木掌门拍胸脯保证,你去找,我帮你看着宋青书。
  张无忌很失望,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曾与一人为誓,永不踏进草原一步……”
  木耳算听出来。这人脸皮真厚,还想指使本掌门去给他拿药。
  张无忌脸皮厚归厚,为人还是实在的。
  他把怀里藏着的圣火令取下放桌上。
  “小子别无长物,若掌门愿意相助,此物尽可拿去。”
  木掌门看都看不上。
  破铜烂铁,能值几个钱?
  霍天青两眼发光。
  这可是波斯拜火教圣物,中原三脉为争此物暗自较劲,不料张无忌轻而易举地白送。
  木耳虽不知此物有什么价值,但见霍天青这般重视,也就答应下来。
  抄起圣火令,塞霍天青手里。
  霍天青激动得把木耳抱住。
  以后再叫他端茶倒水绝无半点怨言。
  木耳被霍天青抱得喘不过气。
  在旁老半天不说话的谢小荻过来把霍天青推开。
  他实诚地表示也想被抱抱。
  木掌门终于发现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渣。怎么能随便乱抱人呢?
  谢小荻被无情地拒绝后,生着闷气回房不理他。
  谢小荻闭门不出,木耳只好自己一个人去边城。
  临行前张无忌将木耳拉到房外好远处。
  他从怀里又取出样物事交予木耳。
  “掌门此去边城,若遇着一个名为王保保的,请把这柄短刀交给他。替我与他道句对不起。”
  木耳反问:“要是遇不到呢?”
  张无忌又道:“你便把他埋在大草原的草下。”
  张无忌看来很久没踏足边城了。
  这里的草已被马儿吃得精光,只余下百里茫茫的黄沙。
  边城从前确乎有个叫王保保的将军,如今已出关投敌,算遇不着了。
  木耳寻不得人,也寻不得草,只寻着一片望不见尽头的白杨林。
  也罢,总归地上长着新鲜的植物,埋了也算完成任务。
  木耳便去刨坑埋刀。
  刨着刨着,刨出人的头发来。
  有人被埋在沙子里?
  木耳赶紧接着刨。
  真的有人。
  细沙里慢慢浮出一个人的脸,然后是脖子,衣服和手。
  他没有呼吸。
  木耳倍感惋惜,人已死了,想着要不埋回去,给他立块碑?
  他便把掏出来的沙子重新往那他身上推。
  那双沾满沙子的手忽地动起来。
  死者苏生,冷不防翻个身,将木耳按倒在地。


第16章 豪爽浪子
  从土里刨出来的人抖落脸上的沙子,睁开眼。
  他的眼睛很大,眼神很真诚,不像大奸大恶之徒。
  那双眼睛睁开的瞬间,主人露出歉意。
  “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话说这么说,他继续把木耳压倒地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
  这人真好看。
  从木掌门的身上,他嗅到了这荒漠虚芜里春天的味道。
  木耳怒极。
  早就听说边城多浪子,这般明目张胆占便宜的还是头次见。
  木耳冷不防曲起膝盖朝他要害处顶去。
  浪子闪得极快,没被踢中。
  他反而抱怨:“怎么头次见你就那么暴躁?”
  木耳从地上爬起,抱住琴准备开打。
  那人没有打架的意思,自言自语:“也是。可爱的人总是暴躁的,像我这般又不暴躁又可爱的,难得一见。”
  木掌门开始怀疑此人是不是被埋土里太久,脑子生锈。
  他脑子真是锈的!
  他坐到地上,抬起脚。
  脚上穿的黑靴子破个洞,粗糙的黄沙乱石刮破他的脚。
  靴底脚底渗出血来。
  他抓起把沙子,往伤口处洒。
  边洒,边皱眉,又边笑。
  “非得叫你多受点苦,长点记性不可。”
  木掌门瞧着诡异。
  他莫不是个自虐狂?
  正琢磨的时候,不小心拨动了琴弦。
  一记音波飞驰而出。
  木掌门猛跺脚,心法是相知,打人倒成奶人!
  浪子脚底的伤口瞬间痊愈。
  他愣一会儿,站起来对木耳道:“你真是个好人。”
  木耳早趁间隙换好打架心法,这轮来的宫音势如破竹。
  忽然那人不见了踪影。
  宫音打在他身后的白杨林上,接连震倒三排树木。
  浪子的声音从木耳头顶传来,他不知何时攀上了别的树。
  “这些林子专为抵御风沙所植,一株长成十年功,你就别打他们了。”
  才言毕,木耳又把他所站着的那棵树给打崩。
  怪人复站回地上。
  他冲木耳招手:“来来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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