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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看着这一切。
  透过密集的花树和雨帘只能隐约看见回廊的模样。
  风歌没甚特别喜欢的东西,唯就喜欢闲时看飞花乱舞。
  不过以后可能看不见了,幸好在她眼里南无比这些花还要好看些。
  两人翻出墙外,这一边正好临着相府的外边,出了院也不管前边是哪里,见着有路便大约凭着先前的印象,往城外奔了去。
  身上的衣服渐渐便湿了,路上鲜少有遇到路人,余着几家酒栈前遥摇的灯笼在暗中微微发光。
  风歌本就鲜少出门,平素在院里也都是赤足走路,哪里被雨淋过,刚出来是便觉得身上透凉很是清爽,还笑着小跑了一会,再久了些,虽是戴着斗笠,下摆也是湿了大片,走路边有些歪了。
  南无扶住她,帮她把湿了的鞋子脱下来,然后半蹲着让风歌趴上去。
  于是就背着继续走。
  趁着夜深,雨也是越下越大了,风歌趴在南无肩上,不时给她把面上的水擦去:“爹爹明天才会知道我不在府里了。”
  这样她们或许早就出城躲到很远的地方了罢。
  “奴侍们说,好的东西都在铸城,相府里的有的东西,外边都是没有的。”
  她还是有些担心,有些害怕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她向来都是想要什么了就立刻让人找来的。
  还没到城门口时,青暗一片的街道上忽就四下围过来许多人。
  其中几人骑着马,身上穿着蓑衣显得庞大而粗重,在雨雾中显得更加地黑暗。
  南无将风歌慢慢放下来,摸上了腰间的剑。
  雨中有个人打着白色的伞走前来,从头冠到脚上的鞋都是清一色的白,脸亦是被衬得惨白,唇色却偏有些红,裂嘴露出许笑意:“风歌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风歌扶了扶斗笠,好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人,就是之前出城时遇到的那个秀月公子。
  秀月公子,风歌小姐都是铸城里出了名的刁钻古怪。
  秀月公子又与旁边马上的人说:“绍都慰,这便是我说的那个人,出剑方式定不是普通侍女做得到的。”
  东池尚文,少有行武之人,而剑客这等向来出自南凉。
  刺客无疑。
  南无拨出了她的长剑,刃上沾满了雨水。
  “我们知道你出剑快,可这么多人对付你还是够的,何况你也不想让风歌小姐受伤对吧。”
  剑客的剑,向来适合杀人,却不适合护人。
  南无放下了。
  上来两个人将她捆了起来,风歌劈手就想给前来的将士一记耳光,却被人喝住:“胡闹,跟我回家。”
  是爹爹的声音。
  声音是从马上传来的,相爷身穿着蓑衣,勒着缰绳,只沉沉说声:“把小姐带回府中好生侍候,时刻不许离人,还有,给她用醉心花畏酒吞服。”
  “爹爹?”
  风歌这才意思到,每次任性都会成功,无论她和南无怎么胡闹都没有让他的爹爹对南无动粗,是有原因的。
  风曾年没有应,只是转头和旁边的人说:“那个剑客你带走罢。 ”
  南无跪在雨里,她原本想要背弃的剑正躺在漫涨起来的积水中,她看着被几个管事拉着的白允沫,喉里咽得紧:“风歌。”
  或许不能再见了,不过至少她还是相府的小姐,总不会被人伤着的。
  只是这下好像整个心都挖了去,她什么也不是了,算不得剑客,连放在心上的人也就这般可能不能再见。
  东池的泽雨把本应挂在十五夜里的月亮掩在了云雾后边,向来轻渺的泽雨也越发地与往常不同,落在瓦檐上声声刺耳。
  东池,铸城,相府。
  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风歌腹内还有酒热之气,手脚却是一丁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旁边的女侍都不敢应生,只扶着好好睡下了,便都相顾摇头。
  小姐此次是闹大了,哪里有一个千金夜着异装出府的,还与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更为重要的是明夜便是大婚之期,怎么的能如此不顾女子纲伦。
  风歌只感觉头沉沉的,淋了雨让她混身发冷,有医者方才来给她看过了,医者连连摇头,低声与在门外的爹爹说:“这醉心花还是算了罢。”
  “我怕她胡闹,她这性子纵不得。”
  于是便喝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再又兑下热酒,腹中就烧得厉害了,即使想要威胁去死,都做不到的。
  再醒来时,眼前一边红刹刹的,头仍是晕得很,风歌摇着脑袋看来看去。
  窗外怎么的没有花叶纷纷呢,她抬了抬脚有些沉,低头看见穿着一双艳色的绣鞋。
  脑袋上也沉得很。
  看镜中人时,披金着红,朱唇玉面,她怔了怔晃然想起那么个女子。
  “南无。”
  人一下子便站起来,推开旁边的侍女,南无人呢。
  .
  走到廊下脚下一歪人便软了下去。
  院中花树一夜之间全都给雨打秃了,只余满地□□残散,这才渐又想起昨夜之事。
  女侍慌乱地前来将风歌扶回房内,满是为难,天一黑仪轿就来了,这混身无力的人可怎么行礼。
  莫说相府这些忧心的人,便是整个铸城也纷纷在说这雨下得不详。
  可国君诏令,一切如常,于是长长的迎亲队伍在铸城有名的拱月街排了开来。
  从相府出来的轿子沿着拱月街便一路向着王宫中去。
  大雨倾盆,锣鼓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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