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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违背天理,是为不容。
  风歌不以为然,这些人天天念叨先书经上的东西,有甚意思呢,都是别人写的,我是我。
  “南无,你放心,我定会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的。”风歌说着便闭着眼小歇起来。
  周无帮她衣衫铺好,看着她面容恬静地睡在自己怀中。
  看着风歌搭在她膝前的手。
  即使经常去握,仍旧每次都觉得心内响个不停,每次都是小心翼翼,迟疑地把那只手捏在掌心里。
  比璞玉还美,比风还要柔。
  她轻轻地捏着,即使连着好些天,她都与这怀里的相拥而眠,甚至做得更多。
  即使是这样,还是觉得每次与她相亲便心儿跳得也厉害。
  她曾经以为对子桑那种死心踏地的守护,便是世人说的情爱了,遇到风歌她才知不一样的。
  护子桑开始时是命,后来也因命再逢,再后来是因为她就只识得这么一个人。
  遇到风歌始才知,原来这世上还会有别人的。
  她不知道风歌是如何想的。
  风歌说她不喜欢想事情,事情一旦复杂了便拍拍脑袋说,我这脑壳呀,想不来的。
  风歌和子桑也不一样。
  子桑总是一副了然明白的样子,其实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风歌知道,风歌说喜欢便是喜欢的,不喜欢便是不喜欢的,想做便去做了,但有何惧。
  所以风歌虽然有时候也有心事,不过很快便能笑起来,看看花开和花落,事儿转眼就过了。
  远远南无就看见了有人往这边走过来。
  是相爷风曾年,他紧皱着眉头,挥手把两边跟着的管事都散了下去。
  怀里的风歌还在睡着,南无不确定要不要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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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曾年走近前来,胡子几乎倒竖,眼睛瞪着这个地位卑微的侍女,以及躲她怀里躺着未来的王妃——她的女儿风歌。
  “给我起来。”
  风曾年要气死了,岁首过后这段时间便开始筹备过几日的婚礼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空和小妾同房睡觉,枕边全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家里的妾室几房总也喜欢编排她唯一的这个女儿,以往他都是随便听听,不当真。
  可这次可不是普通的什么责罚下人的事儿了。
  听见小妾说现在府里都在传小姐风歌与女侍同床共枕的事情,使得他又想起画本一事。
  那画上可都是女子两两交合的姿势。
  如此淋了一晚上的冷汗,早早便跑过来准备兴师问罪。
  只见得南无手正握着她女儿五指,哪里还需要多问。
  “不孝女,来人给我拿家法来。”伸了手方才想起为了避丑,把管事的都叫退了下去。
  不过这一声吼使得风歌身子震了震,便于南无怀中坐了起来,见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爹爹在圆中急得打转,手指着她发抖:“你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风歌虽不想事,可也是不蠢,自然知道她爹爹这趟气的是甚,她只说:“我做什么我都是知道的,我也喜欢这般。”
  另一边其它她也是有些心虚的,只是不大与人说。
  她到底还是知道自己要嫁给池羽,这样与南无一起是不太对的,不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就不对。
  “大婚眼前,你与女子乱搞,女儿家的名节,我相府的脸面呢?”
  凤歌坐在南无面前不说话,就听着他爹在那里百般地开始了长篇大道。
  不经意间便又重复了那一句:“你是王的女人。”
  “我现在也是南无的女人。”
  风曾年一听整个人就呆了下来,半晌才反应过来:“厚颜无耻,厚颜无耻。”
  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到趁手的东西,撸了袖子便走上来劈手向下。
  没落实,手不被南无抓住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
  原本闭上眼睛打算受这一掌的风歌睁眼把南无的手收回来,有些怕怕地试着与她爹爹商量:“要是我这么不成体统的话,大不了我不嫁给国君了,爹爹我就谁也不嫁,就让南无陪着我。”
  “这嫁衣都送来了,哪有不嫁。”风曾年气归气,可是国婚大事,哪里是说取消就能取消的。
  之所以大战前联姻,也是奔着喜色当头,按东池的说法,有大吉之意。
  本就是大吉大利的事情,于这节骨眼上突然取消,国内定然多有人说三道四的。
  东池国近此年,风好水好,国内大丰,也是风和日美的影响,趋风附雅行径广受推崇。
  于这节骨上,池羽忽就以血十年之前的先王之仇为由起兵,已然让一干文臣雅士诟病连连,象征大吉的婚事但停了下来,岂不正说是不吉之兆么。
  嫁女之事,必是要行。
  不嫁不行,那我便嫁,可是你不许把南无支走。
  就在这园子里,东池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相爷与膝下唯一的女儿僵持下来。
  一干侍卫不知如何是好。
  风歌咬牙:“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但让南无离开这院,我就死给你看。”
  若是待嫁王妃血溅府内,便是凶上加凶的大不利之兆罢。
  僵持半日,相爷终究还是一甩袖走了。
  府内流言也即慢慢便散了开去,方知相爷下了禁令,但有人再提小姐园中之事,即鞭刑至死。
  婚得结,不结不行。
  风歌看着气呼呼的相爷出了园,亦是小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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