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地揪住领口,在缓慢磨人的抽插里放狠话。
  “我怎么可能笑?”蒋菏吻他的脖颈,在上面嘬弄出大小不一的爱痕,“给我看吧老婆,不给我看,我都射不出来了——”
  “哼。”康时被取悦了,把上衣轻轻脱下,又骚又魅地用手臂遮住奶肉,只看到那两段流苏短短一截的边缘。
  流苏紧挨着乳托,同样是纯白的,蕾丝,极细的肩带。这是康时自以为,一种不算情色的搭配——红得太骚,黑的太妖,挑来挑去还是白的好,好像很纯的,连交媾是什么都不知道。
  “老婆手拿开,我看不到。”话还没说完,康时的手已经被反剪到背后,钳了个死。
  康时穿好之后就没照过镜子,这样突然被敞个大开,全身都打了颤。流苏自然跟着袅娜的身姿摆动,扫过乳肉的下缘,痒极了,挠不到,康时哀哀地叫。
  “你捏痛我了,老公,轻一点好不好?”
  蒋菏没听到似的,盯着镜面里逐渐漫上粉的人,那一段丝绳是毒蛇的信子,诱着他发疯,把怀里的人整个吞食入腹,再也不分开。
  乳托本是勾勒胸型的,给女人,康时没有那个下垂的圆润弧度。可还是好看,就是好看,要人命的好看。康时不挣了,微微抬起头想看蒋菏的反应,又怕羞地不想看到自己,眯缝着眼睛侧过脸:“很奇怪吗?”
  “嗯?”蒋菏才回过神,猛地撞击下体掩饰,“不奇怪,特别漂亮。”
  “我以为,是女人的东西,会很奇怪……”穴眼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应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康时很隐晦地笑了一下,软软地,“你不要捏这么紧了,我好痛啊。”
  “啊。”蒋菏松开手,细嫩的手腕上一圈红印。蒋菏忙不迭地道歉,真跟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好端端的,一两句话又委屈上了。康时领着那对拳头到乳尖的流苏上,安抚地说:“老公你摸摸,它们好痒,我后面,也好痒……”
  我可真越来越不要脸了。
  事情从这句话开始乱套。蒋菏扯着流苏往外拽,康时只得双手撑到镜面上趴住,蒋菏就箍紧那个腰,梆梆猛撞,又快又重,重到康时生理性地飙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性器官,没有一个动作不是在挑逗,呻吟是,扭腰是,咬唇是,不要也是要,要就更要紧着要。衣帽间里的两个人都着了同一种魔,只有无休止的性爱才能让他们解脱。
  肩带断裂,乳贴也被粘到镜子上。蒋菏扶正了爱人的身体,在耳边诱哄:“老婆,睁眼看看好不好?”
  “我不——啊!”拒绝就再插,再拒绝就再猛插,康时被玩得顺从,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凌乱,面庞被泪和汗糊着,粗粗地喘;小腹,小腹……是什么?是自己想的那个东西吗?这个痕迹,会这么明显吗……?
  “我的鸡巴在老婆肚子里了。”蒋菏拽着康时的一只手摸那块间或凸起的地方,康时旋即闭上了眼:“我不看,我不……哈啊!我不摸!”
  蒋菏从正面肏进去,从腹股沟开始吻,吻过肚脐,吻过乳尖,吻过滚动的喉结,把舌尖送进康时的嘴里,温柔地舔弄嘴唇和舌尖。
  “好爱你。”
  直勾勾地望进眼底。康时下意识紧张,搂紧了,把眼睛埋进蒋菏的颈窝里。
  “呜。”张嘴说话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似乎是高兴,或者感动,或者还混着一些别的,说不清。
  康时抱着哭了一阵儿。后穴的阴茎也很会看气氛地不捣乱,康时夹了夹,小声说:“去床上好不好,跪得我膝盖好痛。”
  “都听你的。”
  精液,汗,口水,前列腺液,床单一团糟。康时哑着嗓子求饶:“老公,嗬,嗯……!我真受不了了,我用嘴,啊!不然,腿根也行……!”
  “最后一次。”蒋菏耐心地哄,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不能骗我!”
  “不骗。”蒋菏不再磨他,痛快射了。
  “你帮我洗澡。”
最`新`沷`怖`网 6j6j6j.康~姆


最`新`沷`怖`网 6j6j6j.℃.〇.Μ
  康时躺了会儿,理直气壮地要人伺候。
  蒋菏没多说话,抱着那瘦瘦一点的人往浴室走。又困又累,蒋菏费了好一阵功夫才把人收拾清爽,放进被窝。
  康时揽住蒋菏的颈子不撒,冲洗吹干后的蓬松的软发遮住额头和半只眉眼。失去自主能力的人迷迷糊糊地贴在爱人耳边,又说。
  “生日,唔……快乐。”
  写得急 但我言出必行!
  明天得空再改改
  乳托的话 上tb一搜 和那个乳贴一起就都出来了 一套的 我没图 想象一下就好


第23章 终局
  生日过完,第二天自然没法上班。虽然一开始料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在床上睁开眼的时候,康时还是感觉散了架,像被人丢进小黑屋里,挨了一晚上揍。
  到底是干屁眼,还是干仗啊。
  蒋菏极尽狗腿之能事,端茶送水,擦地洗衣。那一套制服也洗了,高高挂在阳台上,裙角随着窗口吹进来的风,放肆摇摆。
  康时死的心都有了:“洗那玩意儿干什么,给我扔了!”
  “啊?”蒋菏挤眉弄眼,倒水给他喝,“又没坏,扔了干嘛?”
  这时候又节俭上了,绝对故意的。
  “反正我不可能再穿。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