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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归本体——可是这其中发生了一些问题,最终回归本体的不是伯纳德本人的意识,而是伯纳德写出来帮他完成工作的“代理意识”。
  这可能是“代理意识”篡改了伯纳德的代码,也可能就是伯纳德无意所为,就是一个bug。
  这个“触发条件”失败之后,安东很快发现,伯纳德还给自己留了“后手”,这个后手就是“映像本体”如果能够获得欧冠冠军,那么一样能满足“触发条件”。
  而且安东在密如蛛网的逻辑链内找到了证据,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安东的球队,“映像本体”不是伯纳德最心爱的利物浦,而是他本人执教的桑德兰。
  那么问题就归结为:如果桑德兰能够获得欧冠冠军,就能够“触发”伯纳德的回归。
  弗里德里希教授长叹一声,对安东说:“现在看来,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时间。”
  伯纳德的意识越来越不稳定,可是桑德兰距离欧冠冠军还是遥遥无期。
  他们今年作为联赛冠军,下赛季有资格进入欧冠小组赛。小组厮杀之后,再进入淘汰赛,一级一级地过关斩将,如果运气一直在他们这边,桑德兰不是没有可能也和巴萨一样拿下欧冠——可是这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除此之外,桑德兰本赛季在欧洲赛场上一路行来,也一样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失去晋级的资格。换了明年,安东也绝对没有把握,说他们这支球队一定能赢下欧冠。
  “教授,按照你的估计,伯纳德最多还能支持多久?”安东问。
  “三到五个月。”弗里德里希教授一脸忧心地说,“如果不能在这之前将他唤醒,我担心……可能我们真的会就此失去伯纳德。”
  三到五个月,甚至不够他们打完现实中的欧冠小组赛。
  安东紧抿着嘴唇不说话。弗里德里希教授望着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安东会做什么样的决定。
  这时他房间里的电脑屏幕上还在转播着温布利大球场的现场影像——巴萨球员还在兴奋无比地庆祝,庆祝他们成登上欧洲之巅。安东不出声,转过脸,望着电脑屏幕呆呆出神。
  突然他回过头,对教授说:“我想到办法了!”
  “欧联杯冠军也一样是欧洲冠军。”
  教授竟然一下子就懂了,也激动起来:“你是说,桑德兰如果拿下欧联杯……”
  “前提是我能先找到伯纳德关于这件事的底层文本,并对‘触发条件’进行修改……”
  教授听着这主意挺靠谱,突然又有个别的念头:“如果你能对伯纳德写的代码做自主修改的话,是不是任意改一个触发条件就行了?也不一定非要改成夺冠嘛……”
  桑德兰和波尔图的对决,将是一场硬仗,就连安东也不能打保票说桑德兰一定能夺冠。
  “不,不行的,”安东摇着头向教授解释,“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伯纳德写的程序脚本,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写这个‘触发条件’的,但我知道的是,整个‘绿茵人生’有其整体逻辑,这个逻辑一定与足球相关,我们不能把它改成一件全然无关的事,比如‘猫咪今天喝水’这种……这样的改动,会造成整个模拟器的逻辑崩塌——如果真是那样,我想我们就真的就此失去伯纳德了。”
  教授听着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我也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奏效——我现在假想着只要把伯纳德的触发条件从‘欧冠冠军’改到‘欧联冠军’就行了。可事实上,直到等到我亲眼看见代码,我才能确定这个条件到底能不能改。”
  安东说完轻轻一击掌,已经下定决心:“可是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转头看向笔记本:“教授,伦敦那边,就靠你了!”
  *
  接下来的两天两夜,安东又进入了那种不眠不休的工作状态。无人打扰之下,自然也没人来催促安东,要他按时休息,按时吃饭……
  可是他早就把疲惫与饥饿都忘了:只有一头扎进“绿茵人生”,才知道这个模拟游戏设计得多么精妙。
  安东一早有预感:他熟悉伯纳德的习惯,伯纳德喜欢在极度准确和极度概括之间选择一个中间偏准确的位置,那么按照安东的判断,伯纳德很可能会在的写那个“触发条件”的时候,直接写的是“欧洲冠军”,而不会去确指到底是欧冠还是欧联。
  如果是这样,他就不用做任何修改,从而避免任何破坏底层结构的风险。
  但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不能靠猜。安东必须亲眼看见才能确定。
  于是,两天之后,安东才第一次从二楼下来。一面下楼一面给弗里德里希教授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安东在自家起居室的桌上看见了一张字条,是梅森太太留的,上面写着:“亲爱的安东,昨天给你留的晚饭你都没动,我只好又带走了——这里是新鲜的三明治,冰箱里还有牛奶,务请保重身体!”最后署着今天的日期。
  ——梅森太太实在是太贴心了。
  安东心里想着,顺手把三明治塞在一个旅行包里。
  这时电话接通了,教授的声音响起:“安东,有结果了吗?”
  安东随口答应:“果然不出我所料——伯纳德写的触发条件,正是桑德兰夺得‘欧洲冠军’,不需要我改动什么。我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看到结果了。我现在从桑德兰出发,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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