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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抱头,一副孟戚刻意针对后吓呆的模样。
  它伪装得非常到位,换了平日没准墨鲤就信了,可现在路边树顶石头后面还有很多“迎亲”的动物啊,都很敏锐机灵,它们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就这只狐狸快要被吓死了?
  墨鲤伸手捏了一把白狐的耳朵。
  意识到玩脱的白狐迅速抬眼,舌头卷起药丸吞下肚,四肢一挣,飞快地落地跑了。
  孟戚似笑非笑,白狐回头的时候瞥见这笑容,前足一顿,直接摔了个跟头。
  墨鲤不忍卒视。
  “傻乎乎的。”孟戚哼笑道。
  龙脉都喜欢带有灵性的生物,怎么还有看不对眼的?墨鲤后知后觉地想到他跟孟戚出门在外的时候,遇到过一匹特别有灵性的马,那马好像也跟孟戚过不去。
  心有灵犀的孟戚,恰好望向墨鲤,眼中尽是无奈。
  不说一字,却胜似万语千言。
  阿鲤,那马跟这狐狸一个样!一天到晚抹黑我!
  ——告状只会延迟,不会忘记。
  让“你”得罪太京龙脉!


第353章 番外3
  夜深人静,雪花簌簌飘落到屋顶上。
  风声倒是不大,更夫打了个哈欠,趿拉着鞋走到门口,探头向外张望。
  积雪只有薄薄一层,更夫放心地搓着手回去,这天寒地冻的时候,他可以不用在县城里巡街打更,只要在这栋小院子里敲一敲更鼓就好。反正竹山县的县城小得可怜,总共只有一条街,才住了几百户人家。
  今年薛知县让他们守夜时留意风雪的阵仗,一旦有雪灾的趋向,就要立刻敲锣通知县衙。
  这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守夜的时候还有一小罐酒可以暖身。
  酒是劣质的,在北地之外,这种酒都卖不上价,它是由薯酿造的,没有黍跟麦酿的酒绵柔顺口,但这种酒很冲、上头,这时节喝着正好。特别是便宜,薯这东西一种一大片,能吃能酿,而其他粮食酒对于贫苦百姓来说,过于奢侈了。
  战乱缺粮的时候,官府连酒都不许酿,民间能大口饮酒大块吃肉的只有绿林好汉,或者说贼寇匪盗。
  更夫的屋子里只有酒,没有肉,但有一小碟卤得恰到好处的豆干。
  他哼着荒腔走板的曲子,走到火炉边,准备拿起上面温着的酒罐。
  “咔磕咔磕……”
  酒罐跟盖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像被煮沸了一般。
  几乎在同时,脚下踩着的地面也在颤抖,房梁上悬挂的篮子开始晃悠。
  去年就遇到过一次地震,更夫大惊失色,慌忙冲出院子。
  他想想感到不对,又连忙摸回屋子找锣鼓,惊恐地拚命敲打起来。
  “都醒醒,地龙翻身了。”
  恰如黑夜里的一道闷雷,寂静无声的房舍里陆续亮起一盏盏灯火,更多的人来不及点灯,披着被子抱着孩子慌乱地往院子跟大街上跑。
  跑了一半,没感觉到天旋地转跟剧烈震动颠簸,顿时满腹狐疑。
  “怎么回事?”
  “等等,地底下好像……”
  众人目光齐齐下落,勉强感受着脚底板传来的微微颤震。
  说实话,这种程度就像有人隔着一层厚土敲锤子。
  闷闷的,根本听不到声音,连这种酥麻的感觉都像是幻觉。
  众人面面相觑,更夫涨红了脸,嘶声道:“是地龙翻身,方才屋里的物件都在晃。”
  有胆大的人,回自家房子瞅了一眼,可不是,悬在厨房的腊肠跟辣椒都在小幅度摇摆。
  “令君,你看这……”
  李师爷裹着棉被,臃肿而艰难地挪动着。
  薛庭一手扶住县衙后院里最粗的一株松树,细微的震颤从掌底绵绵不绝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地底的暗河改道?或者是不远处的岐懋山某段陡崖崩塌?
  薛庭彻底糊涂了,亲自带了人准备出门查明情况。
  “令君,天太黑,路又不好走。”李师爷苦劝。
  衙门里驻守的人也不多,统统打着哈欠强撑眼皮在旁边待命。
  如果要把整个竹山县排查一遍,只这点人可不够,就在薛庭踟蹰间,那股震颤的怪异触感已经逐渐变得微弱。
  又等了一会,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往家里走,不是他们不怕,而是外面太冷了。
  他们也没敢立刻入睡,而是坐在靠近窗门的地方,有的收拾东西,生怕屋子坍塌把粮食埋进去了。
  ——震颤愈发轻微,甚至需要趴着耳朵紧贴地面才能感觉到动静。
  “这不像地龙翻身,倒像地龙打鼾。”
  药铺里,葛大娘把打瞌睡的唐小糖抱在怀里,拍板道,“别熬着了,都睡吧,我看不会出事。”
  葛大叔还有些疑虑,愁眉苦脸地说:“墨大夫跟孟先生今日早些时候进山去了,也不知道鸡毛山那边是什么情形,会不会山里出了事,把震动传到这边?”
  “呸呸,别说丧气话。”
  葛大娘连忙看了正屋一眼,压着嗓子埋怨道,“你低声点,秦老先生年纪大了,你是想让他老人家担心得睡不着觉,连夜去山里找人吗?”
  葛大叔立刻不敢说话了。
  秦逯不仅醒着,还把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确实有点头痛,却不是因为担心。
  “老夫叮嘱适之他们的话,是作了耳旁风?”
  秦老先生有点生气,岐懋山去年云相化龙,闹出了好大动静,秦老先生硬着头皮嘱咐墨鲤孟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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