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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词,维勒的昏沉目光微微一亮,“我确实听人说起过。”
  “那……具体是怎么回事?”梅里亚迫不及待地追问。
  “哈——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人,留下一句奇奇怪怪的话,最后又神神秘秘地消失了,没头没脑的。”维勒嗬嗬笑了两声,“你可是首领身边的人。怎么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梅里亚的脸颊微微涨红,示弱道:“首领不愿与我分享聚落里的事务……”
  “可怜鬼。”维勒嗤笑一声,“我只知道,最近有不少人在外面踩点,也许守卫队长要倒霉了……”
  “格塔队长?”梅里亚吃了一惊。
  “你担心他?”维勒瞥了她一眼,“他以前当着所有邻居的面罚我向我爸妈道歉,害我丢光了面子——我巴不得他遭殃呢。”
  梅里亚极快地反应过来:“我当然不担心,只是惊讶而已。格塔队长那么厉害,谁能伤到他?”
  “伤到人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可格塔又不是最终的目标。”
  “最终?“
  维勒又嗬嗬笑了两声:“我不太清楚……总之,要搞破坏了,我只期待这一件事。”
  “破坏?”梅里亚愣愣地重复道。
  “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这么说。”
  彼时,赛特在自己的屋子里写写画画,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注意力。
  “代言人阁下!”外面的急促地敲了敲门,不顾赛特回应,立刻推门而入,“格塔队长受到异常者攻击,现在刚刚送到医院!”
  “格塔遇袭?”赛特的表情还算镇静,“我去看看。”
  看着赛特的镇定模样,原本心里发慌的通告者心里也平静了一点——他没想到向来强大的守卫队长有一天也会被异常者攻击得手,但在神明代言人的淡定神情下,那种慌乱感也开始弱化。
  通告者在前面领路,低声向代言人汇报着情况,两人匆匆向医院赶过去。
  赛特到的时候,病房外面已经围了一圈人。城主、护卫队员、医护人员、亚伯等平日里的朋友们都守在走廊里。隔着窗户,可以看见格塔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纱布绕着脖颈缠了一圈又一圈,又用厚厚的夹板固定住,难以想象伤口是怎样的惨状。
  “颈部有撕裂伤,攻击者身上携带了毒物,幸好遇袭地点离白塔近,在白塔里接受贝里殿下的祝福后,他现在的状态还好……”旁边的护士小声向一旁的城主介绍道。
  所有人都表情肃穆。
  “为什么异常者会冒着阳光向格塔下手?”城主的目光在几个守卫之间游移,“他们突然间受了什么刺激?谁来给我一个解释?”
  没人能给他解释。
  “城里决定放弃叛逃的梅里亚和维勒,队长最近一直忙于安抚居民,没怎么出城,也没有接触异常者,我们实在找不出疑点……”
  “之前呢?之前格塔和异常者接触过吗?”
  “队长和异常者接触最多的可能就是在城外的木屋了,那里住着外来者和异常者。有一段时间,队长经常前去拜访……”
  “那个异常者也在最近投奔了聚落,现在再回去找,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几个守卫你一言我一句地补充着。
  “是谁攻击的,你们有人看到吗?”
  “异常者基本都是一个模样,我们实在没看清细节……”
  “发生得太快了,出乎意料……”
  “就我所知,队长所知的‘异常者使人青春永驻’一类的说法就是从那里流传出来的。”
  “这个说法实在害人不浅!”
  “是啊,整个城里都因为这类话人心惶惶……”
  ……
  亚伯走在医院的走道上,心里极度恼火,步伐都有些紊乱。
  因为过去的罪行,该隐成为贝里殿下的目标;因为异常者的身份,所有人都认定他邪恶不堪,不得接近。
  亚伯承认这种推定适用于大部分异常者,但该隐和他们不一样。
  他甚至出手帮了遇袭的少女,还向城里透露了受异常者操控的细节。居民被自己的负面欲望引诱,却把所有罪过又推到该隐身上!
  医院走廊的白色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油画全身像,都是前代的名医或贡献颇大的人们,仪容俱佳,在底端注明了其身份与生平。
  亚伯怒气冲冲地一路向前走,突然被最后一幅画像吸引了目光。
  他加快脚步来到走廊深处,打量着眼前的画像。
  这幅画像比其他的画都大,下面的介绍栏里写着“贝里殿下”。
  这就是贝里殿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不认识,这是肯定的。
  贝里殿下看起来像个最最普通的少年,全身倚在宽大的圆形椅里,黑色的短发翻卷着落在耳畔,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没睡醒的困倦模样。
  赛特也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但与贝里的“少年”不同。赛特是活跃,而贝里是懒散,两者之间的差别非常明显——
  亚伯不由得有些迷惑。
  这样散漫的模样,会是一城的神明?
  “图书馆里也有贝里殿下的事迹,如果你感兴趣,可以之后去看看。”赛特站在走廊远处出言道。
  亚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藏书不多,毕竟整个城市发展的时间也不长,而且城里稳定,对异常者了解的又不多,藏书也多是幻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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