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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他耳边叫床。他知道当他的手摸下去,宋程仰的鸡巴就会为他直起来。他喜欢把宋程仰的身体当做玩具的感觉,他知道宋程仰也喜欢。
  宁清辰挥鞭子——或说是挥数据线时,心中是没有恨意的。他没有把这当成某种泄愤的方式。在做这样一件事时,他感到内心很纯净。
  就好像欲望并不肮脏一样。
  空气中,响起“啪”的脆响,数据线抽在那颗屁股上很难显出红痕,几乎是到第七八鞭时,才能看到一点交错的淡粉色。
  “汪……!”宋程仰在他的鞭打下可怜地抖,抖时呼吸急促又略显沉重,宁清辰知道这变态在嗅自己。他也许还会因此而高潮。宁清辰绝不允许他这样轻易地高潮。
  不合身的衬衫因每一次挥动而翻飞,宁清辰握着白色数据线,每抽完一鞭,都会用手重新捋一遍那几折线,这么粗鲁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却有种诡异的优雅。事实上,他冷冽得像朵白色的鸢尾花。
  宁清辰想起,那之后好多年,他都厌恶自己这副身体,不知道宋程仰后来想过什么。
  但他后来总归想明白了,他可以确定,人不可能没有欲望,这世上总会有些欲望不肮脏。
  他经历过很多挫折,也有了一些成就,他读了宋程仰未写完的书,他推过很多因为所以,最后的答案是,欲望不等于肮脏。
  “写到这里时,我很想他。
  “这煽情不够有力量,就显得廉价。可我不是为了诓骗谁。真的东西到了书里就像是假的,人们又习惯把假的雕琢成真的。
  “我很想他。
  “他穿39的鞋,到我们分别时,他已一米七八,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再长。
  “是了,分别。
  “我猜很多人都要说,怎么是个这样的结局——即使是这样的结局,我也该放到最后再讲。但我说了,这是真的。真的就没有那么多选项,这条路已经走过一遍,终点不可更改。我尽可以在本书开头就写,我俩于某某年发生过一些关系,又于某某年关系破裂了。可这样就像在写检查,像在交代作案经过,不像在写故事了。
  “再说回来,关于我很想他这件事。一直以来,我都尽量避免自己想他,但写这本书时我则避无可避。结合前述,你就该明白我写这本书时多么尴尬,我像被色鬼缠身,一杆枪直直地顶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会为他硬到什么时候了,如果我死得早,说不准真会一直为他硬到死。虽说这事儿压根不浪漫,还有点让人犯恶心。
  “他爱好很多,我想过自己可能只是他众多爱好中的一个。我不在乎。
  “假期里他偶尔会躺在床上,跟朋友连语音打手游,他很少说话。我则坐在地板上,待在床边看书。
  “纸抽放在床头柜上。那次他递纸给我,手占着,他抽空迅捷地抽出一张,绷着脚背,用脚趾夹着那张纸巾,甩到我书上。那时午后的阳光斜射进窗玻璃,映在他足弓上,小腿上,隐隐摇晃着,他仿佛变得半透明了。
  “我想我的心里是有些愁苦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消失了。我像受了什么指引,低下头,眷恋地舔了舔他的足踝。
  “他没反应过来,颤抖了一下,低叫出声。
  “那边问:怎么了?
  “他拿着手机,看向我,彼时我已做好被他狠踹一脚的准备了。事实证明,我总将他想得很坏。其实我觉得他坏起来也一样可爱。
  “他没踹我,还笑了。他在我目眩神迷的时候,用脚趾蹭过我的嘴唇,我就怯怯地、试探地含住。我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惊慌——就凭我还敢用舌尖扫他的趾缝这件事。我捧住他的脚,垂下眼。
  “他说,没事,我家狗突然舔我,吓一跳。”


第23章
  鞭打的疼痛是会绵延的。先是短暂的一下子,让人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猛挣一下,余韵之下全是细微的颤抖。
  胳膊肘勉强能支住身体,宋程仰把头也埋进被里,被束缚住四肢很累,他知道他的大腿一直在打颤。
  甩完最后一鞭,宁清辰随手把那根数据线扔到床边。宋程仰掀起眼皮偷看,汗滑进眼里,蜇得慌,他在朦胧中看到一些跳动的黑点,晕晕乎乎的。他什么也没看到。
  湿软的触感顺着胯骨划向大腿。宁清辰在舔他。
  宋程仰闭着眼睛,他像坠在一片温暖的海里,几乎要跪不住了,他夹紧了腿。
  他其实根本没有奢望。宁清辰还能像过去那样靠近他,触碰他——这事儿即使在过去,他也从未有过实感。
  他是枯木,可宁清辰是鲜火,一生中难免会偶遇一场七八月的雨。他根本不想抽枝吐绿,他怕自己受了潮,宁清辰点不燃他。他怕宁清辰在漫长的阴雨天里被浇熄了,他们永远不能在下一个季节重逢。人生有这么多面,可总有人不信自己的机遇,其实是别人的劫难。
  宋程仰闷闷地咳了两声,他试着用嘴呼吸。宁清辰从后面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手指掐在臀瓣上,针刺一样细密的疼传回后脑,宋程仰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
  忽然,有热乎乎的气流拂过睾丸,酥痒痒的,宁清辰把那两颗沉甸甸的蛋拨开,没等他使坏着吹第二口气,宋程仰就彻底并拢了腿,一侧身倒在了床上。难耐时,他的身体有种扭曲的美感,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蜷缩还是想舒展。
  “怎么现在这么敏感?”宁清辰的手从他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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