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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本书里的那个谁还有点像你的地方。”
  宁清辰又吃了口水果沙拉,轻轻咬了一下叉子尖又松开。他挑起一边眉毛,好像是笑了下,“嗯?哪里像?”
  周玺每回都要被宁清辰那种无意识散发出的压迫感吓毛。这几年他也见了一些人,他知道有些能力是可以后天培养,而有些能力是天赐的。
  他赶紧垂下眼不再看他,清了清嗓子小声回:“……蔫儿坏。”
  宁清辰让周玺这个陪吃滚蛋了。
  他什么也吃不下,回了自己的房间。
  人他也见过了,明天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回去了,他说不定就可以睡个好觉。
  沙发背上搭着他的牛仔外套,宁清辰仰躺在床上,扯了扯自己的毛衣领口。
  室温太高,躺了没五分钟,他又坐起来,脱了上衣。
  他双手交叠着揪毛衣下摆时,会微微倾身,洁白的腰和背一点点露出来。这动作他做得轻巧又利落,像只小豹子。
  他趴在那床被上,只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休闲裤。
  宁清辰正支着手玩手机,肩背上那层薄薄的肌肉绷成漂亮的线条,那线条收束至窄腰,稍向下就是被裤子紧紧包裹住的挺翘的屁股,多少又让人觉得有些阴柔的味道。
  宁清辰盯着宋发来的那条消息。
  ——你好,麻绳收到了,谢谢。
  宁清辰一下子不知自己该站在谁的立场了,他脑子里只想:谢谢?你谢谁?你谢什么谢!
  他觉得自己不够恶劣。
  倘或他足够恶劣,他今天下午就会把宋程仰拉到最近的公共厕所里,让他抖着身子为自己哭一场。
  宁清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终于决定给这个姓宋的回几句。
  Cyrus:[怎么?想要了?]
  宋:[我不是这个意思。]
  Cyrus:[先自己撸硬给我拍来看看。]
  宋:[已经硬了。]
  半晌,那边发来照片,一根直挺挺的粗大的阴茎。茎身硬成紫红的颜色,尿道口一片透明湿润的光,已经淌水儿了。
  宁清辰看得又燥又气,他甩开手机,骂了声操他妈的。
  宋程仰怎么敢就这么发给他?疯了吗!
  他错了,他就该在今天下午把这根狗鸡巴榨干。
  “那天下午我没有课,我连办公室都没有回,脏兮兮地跑了。
  “夜晚的时候他发消息说他快烦死了,他想我。
  “我难得有了仔细斟酌别人话语的耐心。我自知那些不是字面意思,只是少年人随口的消遣。
  “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该回他什么。说真的,我根本不喜欢和人说话。
  “我只好问他,还有什么不懂的题吗?他发来:滚。
  “好几分钟,他都没有回复我。我像个笨蛋傻瓜木头一样,拿着手机,对着屏幕,一动不动,只偶尔眨着我干涩的眼睛。我觉得自己惹他生气了。
  “我和他发: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应该发汪汪汪。我回他,汪汪汪。
  “他问,宋老师会一直这么乖吗?
  “那时我感到了很强烈的难为情,先从我的胸口热起来,然后是大脑。可我像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了,我顺从地回他,会的。
  “他给我发来一个网址,里面全是男女之间的色情影片,他要我认真观看女人给男人口交,要我学习那些女人的温柔。
  “我问他要看多久。他说,到你学会为止吧。我不知道这种事什么程度能叫学会,况且他也不在我的身边。
  “那晚我看了足有三个小时,到凌晨一点半。翌日我去学校,办公桌上还放着我的那本教师用书,他的笔迹还留在那里。我喜欢他当我是个变态。我把那页纸撕下来,揣在了裤兜里。
  “我的课在早上第四节 ,临近放学,台下普遍呈现心浮气躁的状态。我照旧讲我的课。其实我根本不适合搞教育,我知道我讲的东西狗屎一样。可人们总是要给自己造过的神安个去处的,他们以为我什么也不行,这里总归是我最后的去处。
  “他在我的课上公然吃巧克力——这不是什么罪无可赦的举动,比他可恶的小孩比比皆是。可他嚼着含着那个东西站起来,要问我问题。他说话含混不清,舌头大概在口腔里搅着,指尖脏了,食指和中指他挨个轻吮了一遍。
  “我捏着粉笔的手一顿,班里有几个同学抬起头看向他。我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这话看起来重,实际上我说得并不很重。我确实只是想让他咽下去。
  “他咽下去了,喉结似乎动了动,他舔着嘴唇。
  “在我们共同陷入沉默时,下课铃响了。我宣布下课,那些看热闹的学生纷纷收拾起东西跑开了。
  “那天到了最后,整个教室只剩下我们俩。他随手推了一把敞开的前门,让它半掩着,使路过的人不至于能看到讲台,而后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始终看着他。
  “他问我,为什么要我咽下去。我说,因为听不清你说话。
  “他好像骂了我一句傻子,然后就笑了。他让我跪下,我也跪了。
  “‘你竟然训我……’他站着,揉了一把我的耳垂,伸出手说,‘给我舔干净。’
  “我摇摇头,对前半句表示了否定,才张嘴含住了那两根手指,用舌尖去舔指缝,很甜。
  “我跪着帮他清理,很快勃起。他忽然有了些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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