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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下地打量着白九歌,笑得意味深长。
  “又想扔下我!”白九歌也不管店小二的劝阻,抬腿就走。
  循着萧寒的气息,他在河边找到了他们。
  萧子期挥着利刃将面前的一排灌木给砍倒,如临大敌,他率先在草丛里发现了狼妖的痕迹,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
  “狼妖多是群体活动,如果我们伤了一只,就会有一群。”
  白九歌不以为然,他觉得萧子期这话说得不走心,“为什么我们要伤它,难不成是妖物就要赶尽杀绝吗?”
  “不然呢,要以礼相待,好吃好喝的招待它们?”
  白九歌听着他这话明显是跟他抬杠,以他的性子自然是要怼回去的,萧寒却往他和萧子期中间一站,问道“怎么没回去?”
  “我闲来无事跟过来瞧瞧,你忙你的,我不碍事。”
  白九歌立刻乖巧起来,他向前走近一步,含笑凝望着萧寒,伸出手在他的衣襟上摩挲一把,“沾上了什么东西啊。”其实没有任何东西黏在萧寒的衣袖上。
  果不其然,那萧子期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跟其他弟子汇合了。
  白九歌错开一步,萧寒的身形像堵墙一样完全挡住了那些人,白九歌眼里就只有他了。
  太阳从萧寒身后的山峦那头一点点地攀爬过来,白九歌眯了眼睛注视着他。
  那纯净无染的风景皆入不了白九歌的眼,他目不斜视。
  萧寒今日半挽了长发,穿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衫,雪白的长发给他增添了一份深沉。他眉眼本就冷静清淡,疏离而悠远,他站在山风里,衣襟扬起能与山川日月媲美的景致,他目光冷清,却包容万物。
  白九歌噙着笑意,他勾住了萧寒的手指,“方才那谁说的狼妖之事,你别往心里去。”
  “无妨。”萧寒摇摇头,声音听起来像是河里叮咚的细流。
  “也许它出现只是偶然,我们小心就好。”
  眼下要紧地是找到那藤蔓怪物,萧寒不希望弟子受伤,便时时跟着他们。
  山洞的水潭里再无妖气,贸然再下去探查也过于冒险了,萧寒命人用封印将那山洞封住,避免有人闯入被藤蔓伤了。
  至于那狼妖的痕迹,很快就有了眉目。
  镇长来跟萧寒讲,近日镇子上的怪事也不只是地动那一件,在镇上有一猎户,姓李名渊的,前几日去山上回来后就得了一种怪病。
  二人打听了李渊的住处,远远地就瞧见,一个孩童迎着阳光站着,她见来了人,就急急忙忙地站起来遥遥地打量着白九歌和萧寒。
  “你们是谁啊,是镇长说来给我哥哥看病的吗?”
  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的模样,一张小脸红扑扑得,长长的睫毛卷而翘,一双眼睛盈满了希冀。
  白九歌看这孩子就喜欢,他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宽慰道:“是,我们是镇长请来给你哥哥看病的。”
  “太好了!”她欢呼着拍拍手,转身就将他们二人往屋子里迎,“大哥哥不让我在屋里呆,我只能在外头等你们了。”
  白九歌跟萧寒到那李渊家,那人正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他时不时地咳嗽,他二人进去房间时,李渊正呕吐,正如镇长所言,怪异的是,他吐出来的不是污秽之物,反而是一片片花瓣。
  “我知道这是什么。”白九歌是在先前的演戏时接触过,剧本里写得清楚,这是吐花症。
  吐花症说白了就是相思病,是因为思而不得,症状是日日吐花,咳嗽流泪,伤心伤神。
  如果想治愈,只需要思念的人亲吻一下就好。
  白九歌与那李渊聊了聊,想知晓他心上人的事,又不能立刻告诉人家这病的缘由,毕竟越是不知道病因,越不容易失去希望。
  李渊一听白九歌将话题往心上人那边带,苦笑了笑,说道:“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不提也罢。”
  李渊得了吐花症已经一周,再继续下去,恐怕气数要尽了。
  那花瓣带着花梗,有的扎得他喉咙生疼,吐得久了,也带出血来。
  白九歌望着李渊难受得样子,心里也跟着戚戚然。
  他不禁脑补自己回去原本的世界之后,或许也会因为思念而呕吐出花瓣来。
  喉结滚动,难耐地将花瓣吐出来,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痛苦地呕出心尖上的血来……
  这病听起来美,却像感冒那般缱绻缠绵,如果得不到爱人的亲吻,便会一点点地耗尽自身,直到死亡降临,也不会停止疼痛。
  他们二人也没问出来究竟,萧寒留了些灵丹妙药,不过是帮李渊多点气血而已。
  “这种相思病,解铃还须系铃人,得让那个人来救他才行,爱不爱的,亲一口就好啊。”白九歌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往院子外走。
  这李渊虽然是打猎谋生,房间里倒是像个书香门第得,他人也生得俊俏,兴许也是因为带了病气,说话也斯斯文文得。院子里种了一簇蔷薇花,盛夏时节开得正繁盛。
  “大哥哥等等!”
  二人回头,见那小女孩小跑着从屋子里追出来。
  “渊哥哥他……”小女孩搓着手,吞吞吐吐好半天,最终鼓起勇气又说道,“他一直暗恋镇上那个叫刘媛媛的……”
  刘媛媛是镇上教书先生的女儿,据镇长说她喜欢吟诗,也难怪那猎户李渊家里那么多诗书了,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
  “可是她不喜欢渊哥哥,总是躲着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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