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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手一起绑在扶手两边,下/体被张嘉仁握在手里套弄,屁股底下的猫尾巴却在不停的抖动。
  这尾巴居然还是带遥控的电子产品,那个圆球在体内疯狂地震动着,搅动满肚子的东西跟着一起震动,何远几乎要疯了。
  他胸前的两点在张嘉仁舔弄啃咬下硬硬地立着,和下/体一样,无法控制的硬,硬得发疼,可是张嘉仁一直不让他射出来。
  “高材生。”他拿着手机放在何远嘴边,“来,求我干你,求我捅你屁/眼,你求了,我就放过你。”
  何远知道,只要自己说出这句话,一定会被这只魔鬼永久保存下来,作为自己是个同性恋,而且主动勾/引他的证据。
  就更没有什么希望将他绳之以法。
  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张嘉仁含住了他。
  张嘉仁的舌头灵活地简直要命,一阵阵酥麻顺着何远的脊背冲上头顶,连体内难忍的振动一时都忽略了。
  张嘉仁却在关键时刻松开了嘴,强烈的失落让何远忍不住呻吟一声。
  张嘉仁拿根细绳系住何远的下/体,翻出一个精巧的机器,将前端电极丝模样的东西顺着他的尿道插了进去。
  他捏着遥控器,贴在何远耳边轻声说:“求我,不然我就按下去了。”
  何远猜到了那个小机器的用途,他浑身发抖,用力摇头。
  一直到晕过去,他始终没张嘴。
  张嘉仁用力掰开他紧咬的牙关,何远的嘴唇已经破了,牙关处渗出丝丝红线。
  满嘴的血。
  啧,这法子对这小美人居然不管用。
  还是17,编号重复了
  第二天,何远如约来到委托人家里。老人姓陶,今年八十多岁,感觉像是某高校退休教授,满头白发,双腿风湿,已不能行走,眼珠浑浊,看东西很吃力,但耳朵还很灵敏,谈吐温文儒雅。
  他一个人在京独居,每天早上有小时工来家里打扫卫生,顺便做好一天的饭,陶先生只需按时热着吃就可以了。
  诺大的三室一厅几乎全是书柜,书柜下面四层和上面四层可以通过电动开关控制上下交换,书柜中间只留出轮椅方便通行的通道。
  看得出来,这些书就是陶先生的命。
  他对何远说,每天工作的四个小时不必一直忙,他本人身体不好,也没办法一口气坚持那么久,每次来,先用半个小时沟通一下昨天翻译部分的存疑,然后用大约半小时说一下今天部分的几处万万不可错的要点,其他时间都由何远自由支配,累了可以看看书,家中图书任他翻阅。
  陶先生是专研甲骨文方面的学者,但涉猎很广,家中图书包罗万象,何远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工作。
  陶先生精神好的时候,会坐在落地窗前,用一个很普通的MP3,听里面清亮的女声朗读一些书。
  读的书种类很多,不少是非常专业的著作,对朗读的人要求很高,而那个女声,无论读音还是断句,从来没出过错。
  陶先生说,朗读的是他的曾孙女,正在英国读书,每年圣诞节回来,都会给他的MP3里存进这一年来为他读的书,积攒了好几年,现在陈旧的MP3已经快装不下了。
  有小小的抱怨,抱怨小姑娘不好好学习,为他个糟老头子浪费时间,更多的却是满满的幸福,满是皱纹的眼角漾着笑。
  像冬日过去,第一点新绿在枯黄的落叶中探出头来,是满目疮痍中柔暖的春意,直直熨帖到心里。
  何远忽然特别想念自己的老爸老妈。休学这件事他没有对家里人说,家长签字都是他自己伪造的,从小跟着老爸习字,要刻意模仿,他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最难受的那段时间,他想过很多次要不要回家。
  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往往会选择退回到他曾经最安全的那个港湾。
  爸爸妈妈的身边。
  但他不想带着一身创伤回去,徒惹二老伤心。
  如果最后终于走向自杀那条路,他也不希望死在二老眼前。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距离往往也可以。
  看到骨灰和看到血淋淋尸体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如果他不得不选择死亡,也想尽力减轻独子死亡对二老的冲击。
  亏欠晓薇的,他能以死报之,亏欠父母的,今生再也还不上。
  蜷缩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何远终于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妈,是我。”
  妈妈的声音很近又很远,问了他的身体、学业、有没有好好给老师帮忙、和女朋友处的好不好。然后抱怨了一句,说何远老想不起来给家里打电话,家里打过去又经常不接,让家里人惦记。
  何远悄悄擦了一下眼角,说:“都好,就是忙着毕业答辩的事情,实在太忙,等这阵子忙完了就好了。”
  “毕业了怎么打算?继续读博还是找个工作?”妈妈问。
  何远沉默了片刻:“李教授希望我留校,我正在考虑。留校的话,以后考博也方便。”
  “你自己决定。”妈妈的声音很温柔,“我和你爸这边也用不着你,趁着年轻,做点你想做的事情,爸爸妈妈都支持你。”
  “好。妈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让爸少熬夜看书写东西,眼睛坏了救不回来。”
  “你爸要肯听我的就好啦,你有空多劝劝他,你们爷俩能说到一起去。”妈妈并没有什么怨气的说着。
  “……好。”何远快要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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