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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汗,粒粒如珠地朝下滚。
  “都怪道长没干两下就要分开腿,你一直夹着不就好了?还是没怎么样呢,就腿软了?”贺诚亲他的后颈:“被人干,就这么爽吗?”
  “道长?说话呀。”
  “我…”于迟艰难吐字,“疼…”
  贺诚没忍住,笑了一声,按住他的肚子,重复道:“疼呀?”
  于迟发抖。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兴奋。
  “真好,我喜欢看你疼。”五指重重压下,像是要把他最后一丝反抗一起挤压出去。
  于迟喘不过气,抓着石头,想探出去看月亮。看月亮在哪里,还有多长的时间给他逃跑。
  贺诚把他翻过来,按住他的头,“朝外看干什么?看这,看我怎么弄你的,嗯?”
  颜色的深与浅混杂交错,于迟失了抓手,难以着力,他看着自己泥泞的腿间吓出了两行泪。那东西退出来的时候,足够让他产生疑惑:先前怎么塞得进去?
  贺诚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塞得进去。
  于是越哭越厉害,说不上来为什么,眼前的场面令他格外害怕。
  这不是被狗咬了一口,或是被人打了一顿。
  这是难以启齿的内里的敞开和入侵。
  “停下…快停下…”他有点慌,按住贺诚的肩头往上蹿。
  “你硬了。”贺诚弹了一下他的前端:“被我干得硬了。还说疼呢?”
  于迟晃脑袋,拼命否认。
  “操射你,好不好呀?”
  于迟打了一个哭嗝,吓愣了,“不可能…”他说。
  射的时候被贺诚掐住了脖子才堵住了他的尖叫。


第3章
  夜色阑珊,宁静异常。
  于迟被揪着头发抓回房里。
  下人都去睡了,门扉四合,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贺诚抓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拽起来,腰却被死死地搂住。
  “你当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于迟不应,他裤子还留在花园,一路是光着腿被拖回来的。屁股里的东西往外流,那股酸麻的余韵意味着他今夜可能要倒大霉。
  “那些女孩子好可怜的…”小厮的话在他耳边回荡。
  “贺、贺少爷…我、我们打个商量…成吗?”
  “商量?”
  “跑…我也…不成了…”他颤巍巍地把脑袋朝上转,无奈四下黑且静,除了一点大致的轮廓,贺诚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他半点也看不清。
  “您、您能从小的身上,找到、找到乐子…也是小人的荣幸。”
  头顶的发丝被扯得更紧,贺诚像是打算就直接这么把他提起来。
  疼得要命,但是话没说完,他硬撑着不肯撒手。
  “但、但小人这条贱命也是命…求少爷给我用一点膏脂吧!”说完了于迟扁扁嘴巴,心里感叹自己提得起放得下,能伸能屈也是个人物。
  他听见贺诚在笑,笑够了才松开他的头发,放轻了声音说:“好啊,你起来,自己趴到床边。不用上去。”
  于迟把手和额都抵在床边上,咬咬牙,撅起屁股。
  背后是箱匣翻动的声音,大概为了便于行动,贺诚还燃了一盏油灯。
  于迟借着灯光回头偷看,贺四敞怀披着一件袍子,倒真像在睡梦中就匆忙出门一样。他用的橘子膏,就真有那么大的味道吗?
  他贴着自己的肩膀去闻,却什么也闻不到。灯芯忽然抵上来,差点燎了他的睫毛。
  “道长要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于迟脱口而出,觑见贺诚嘴角一丝笑,也觉得这话抢得太积极了些,好像是自己食髓知味,迫不及待了一般。
  但说都说了。
  他接过贺诚手里的盒子。
  膏体是淡红色的,一闻,果然是一股橘子香。
  唉,算他倒霉。
  人家用于房中术的物件,他拿来擦脖子了,这怪谁?
  先前在假山那里,贺诚并未出精,倒是他自己射了一回。指尖探进去,只有一点点湿,却还不够软。他狠心去按,把自己按得腰上一酸。
  “道长很熟练嚒。”
  油灯的光是从身后来的,贺诚一直举着灯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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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迟不敢回头,把膝盖往前蹭了蹭。
  “以前常做这种事?”
  “没有!”
  “那怎么一操就射,一摸就硬?还是摸后面…你自己摸的…”
  这下于迟百口莫辩。
  他涨红了脸,重复着贫乏的辩解,念叨了几次“没有”,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反正到了这步田地,说不说清楚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身后的光打上来,仿佛贺诚的目光凝为实质,让他怎么样都无法放松。膏脂用了许多,大半融化了淌在他腿间,自上而下地攀爬,又痒又热。
  “还没好?”贺诚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于迟停下手,身后却没有停下水声。
  他鬼使神差地朝后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住自己的手指。
  贺诚在自渎。
  笔直的一条,匿在衣摆里,只露出一点尖。已经是油灯照不到的地方。
  于迟凭想象就烧得满脸通红,身体里的两根指头失控地蠕动。他越并紧两条腿,指尖进出的侵入感便越清晰。
  贺诚蕴满情欲的一双眼睛和他对视。
  于迟忽然抬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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