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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找抵消谎言、背叛、虚伪的证据。

如今,姬少越从只言片语的信里相信这个已经是喻南齐的人,对他的依恋和寄托,一如多年前。

这让姬少越可以忍受他生活天差地别的变化,也说服自己去相信,在四年前一天一天记下的时间里什么都没有被消磨,还有在更早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被割舍。

此时此刻无可否认,比起这么多天的耐心,还是在交缠的性里,他重新找回了对喻南齐的掌控。

可以把喻南齐关起来,藏着不让任何人看见的歹心被兜头浇了滚水,在胸口原形毕露。

如此的阴鸷狭隘,或许年少时所做的拒绝都只是在有恃无恐,他就从没有真的以兄长的角度要自己的弟弟活得明白一点,独立一点。

喻南齐有一张让人误会和非想的脸,将他独占也不够,欲壑难填地要他饲养爱情。

*

姬君故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早上差不多的时间起床,上了厕所后把不知道怎么回事挪了位置的小梯子搬回原位,踩着宝宝梯去压洗手液,很耐心,细致地的洗完自己白白短短的手指,哒哒跑回了床上。

凉被透着光,喻南齐睡着的脸像教堂里白色天使像,他的样子和身上的气息都让姬君故觉得亲近,越看越喜欢,刚要用肉肉的脸颊去撒娇叫人,就像小鸡崽子被整个拎出了被子。

“Daddy!”

用bling-bling的大眼睛和自己现成的脸颊肉去讨好提前回来的姬少越,脸颊吻不够,又甜蜜地啵啵。

姬少越手掌压了压他一头睡炸了的茸毛,在卫生间拿出皮筋在他脑后绑一个小揪。

期间姬君故一直在说话,和姬少越对话时自然而然换成了最熟练的德语,窝在被子里的喻南齐只听懂了一个模糊的大概。

他在姬君故叫人的时候就醒了,等姬少越抱着姬君故出去,他还听到姬君故在咯咯地笑。

姬君故情绪稳定、性格健康,不难看出他的家长在保护他、教育他上都很用心,姬少越所说的不关心又是口是心非。

大概只有喻南齐是一直怕着姬少越,又相信这个对他阴沉乖戾的人说的每一句话。

喻南齐希望自己能有反抗的意志,但总是因为自己,感到灰心茫然。

姬少越回卧室看喻南齐竟然醒了,反手锁上门,晃晃手里刚拿到的药膏。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姬少越抓住他乱蹬的腿顺势分开,说:“在吃早饭。你乖一点,在他来敲门前就弄好了。”

喻南齐不想哭,但是眼泪就是掉个不停:“我不要。”

“疼的是你自己。别动。”姬少越语调淡淡的,但是手和膝盖像是钢铸的,扒下裤子时顺手掐了把白嫩的屁股。

喻南齐容易被伤到,就算是在伦敦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也时常受伤,因为他娇嫩,也因为姬少越没轻没重,容易没有分寸。

第一次用他后面,就是因为姬少越那段时间没什么可忙的,时常在家陪人,为了满足姬少越的重欲,家里的窗帘一直拉着,方便他随时随地进入光裸雪白的姬南齐。姬南齐的前面被操得烂熟,溢着红白的浊液。

在姬少越抱着他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姬南齐问的问题显得奇怪:“哥哥你是更喜欢女人吧?”

“因为我和你以前的女朋友一样。我可能只是有些奇怪。”

那时候姬少越明白他在想什么,又曲解他的话当作邀请。

然后像并不愉快甚至也惨痛的初夜一样,疼得脸色发白的姬南齐得到了莫名地镇定和安慰,好像是感觉在被喜欢。

姬少越抽纸擦干净手指,拉开一个抽屉把药膏放进去,附身去抱哭红眼角的喻南齐:“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喻南齐一直在做没有用的拒绝,这次哭湿了他的肩膀,也仍旧摇头,:“你们什么时候走?”

姬少越问:“留给他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能给我看看吧?毕竟是我帮他保管,总不能现在就拿给他,他会哭着问我要妈妈。”

喻南齐嘴巴反向抿紧,姬少越也不要他回答,屈腿用膝盖碰了碰单人床的床沿:“还在这下面?”

“爷爷给了他不少,那我看看爷爷有没有亏待你。”

姬少越刚欲去拿,就被喻南齐突然抱住腰,脑袋也用力压在他腰腹上,过了一会才抬头。

姬少越从上看他仰起的脸,把这场难得的亲近当作喻南齐在和他撒娇,不管喻南齐那张湿亮的嘴唇说了什么,都让他晕头转向。

从姬云书那里得来的,喻南齐不想让姬少越看,要是姬少越评价他的买卖不划算,喻南齐一定会崩溃。

但姬少越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忐忑又后背发寒,动了几次嘴唇,也没组织好措辞。

“不想我看,那我不看。”姬少越双手捧起他的脸,“抱太紧了。”

喻南齐从床上跪起,想挣开姬少越的手,一反抗就被推着后脑仰头去接吻。

姬少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失德不忠的丈夫,肆无忌惮又理所应当,和备受煎熬的喻南齐完全相反。

在走出卧室前,姬少越对神情茫然的喻南齐说:“下午或者明天他就要回申市,然后就是苏黎世。想清楚,你是不是要我送他走。”

他们一前一后出去,厨房岛台上放着姬君故使用完毕早餐餐具,还有一盒没拆的礼盒,一个人也玩得很好的姬君故正在闷热的小花园里弯腰找麦冬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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