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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和专业无关的就不要看了,学长先带回楼下,期末了过来拿哦。”花裤衩把书扔给身后的跟班花裤衩。
  冬渔不动声色地给老四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轻轻将门给扣上。
  花裤衩满意地拍了拍冬渔的脸,“长得真俊。”
  他两手背在身后,摆着架子走到许文关床前,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批评道:“怎么铺的床?乱得跟狗窝似的。”
  接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床单扯下来,冬渔和许文关辛辛苦苦半个小时的心血付诸东流。
  “重新铺!”
  老三躲在被子里抽噎,老四用纸把行李箱上的脚印擦干净,磨了磨牙齿,和冬渔一起堵在花裤衩两人的后面。
  花裤衩走到厕所门前,脚抵在门下踹了两脚,“开门 ,我看一下是不是本人。”
  许文关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知道自己床被掀了,口气好不到哪里去:“我在拉屎你要吃吗?”
  花裤衩一听,自己竟然被低年级的学生顶撞,脸一下红一下白,“不开门是吧?那我就……”
  冬渔靠在玻璃门上,冲许文关说:“给他开,你躲远点。”
  花裤衩被噎了一下,回头瞪了冬渔一眼,厕所门还真就开了。
  “你就是……啊!谁?!”冬渔和老四照着花裤衩的屁股踹了一脚,把人踹进厕所里,另一位花裤衩惊恐地看着他们,下一秒也被踹了进去。
  “揍!”老四大喊一声,许文关在里面最好上手,按着两人的头一通乱揍。
  老四是个练家子,拳拳往腰腹上打,“踢我东西啊?牛逼是吧?你再牛啊?”
  “啊!啊!大哥……大哥……对不起!我错了!”花裤衩叫得跟死了人似的,声音特别大,整栋楼一下都沸腾了起来。
  右40在五楼靠窗的位置,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宿舍,其他新生大多都被这两人唬住了,这会儿听到花裤衩的惨叫声,一个二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五楼走道全是人,只有对面宿舍始终无人出来。
  冬渔靠在厕所门边上,冲屋里的老三扬了扬下巴,问:“你不来踹两脚?”
  老三犹豫不决地说:“这不好吧?”
  “没事,打出毛病跟你没关系。”
  老三神色仍然犹豫,身体却慢慢向下滑动。
  “那……我试试?我还没打过架呢。”
  冬渔惊奇地睁大眼睛,“这么乖?过来,我教你。”
  “看,这儿,照这儿踢,踢不死踢不伤 ,但是绝对够他疼上几天。”
  “这儿吗?我试试。”
  “啊!!大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大哥!停……别打了!”
  老四不甚解气,揪起花裤衩的衣领,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孙子,下回还来不?”
  “再也不来了!”
  “出去报学校不?”
  “不、不绝对不报!”
  “我们动了手吗?”
  “没动手、都没动手,大哥 ,我再也不来查了,放我们走吧!”
  老四把人揪起按在墙上,问:“没动手你脸上伤哪来的?”
  “摔的,我们摔的。”
  “大老爷们哭什么哭?老三,解气不?”老四把人揪到老三面前,许文关在后面又踹了一脚。
  老三突然看向冬渔,问道:“渔哥,踹哪儿比较疼?”
  花裤衩一听,眼泪刷刷往下掉,“哥,我真错了!东西我赔,我赔好不好?”
  “冬渔?”三人齐齐看向冬渔,似乎在等他做决定。
  冬渔气质冷淡,压下眼神时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环抱着双臂,黑发被风撩开些许,漏出黑白分明的眸子。
  半晌,他看向屋内,不紧不慢道:“床给我铺好,撕掉的贴纸赔一套回来。”
  老三受宠若惊地摇头:“不用了,赔我一张就好了。”
  冬渔笑了笑:“没关系,他撕的就得赔,是不是?”
  花裤衩将头点得跟筛子似的,“是,我赔,我绝对赔。那您的书……”
  冬渔往厕所里看了一眼,书都掉进坑里打湿了,显然不能继续看。
  “书没事,铺床去吧。”
  花裤衩两个人把许文关的床铺得整整齐齐,比冬渔他们铺的好看太多,临走前还从老三那里要到了全套贴纸的链接。
  冬渔真没想到,就那么几张贴纸,一套居然上千块。
  花裤衩出了门,脸红一块青一块,偏偏走道上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新生,他吸了吸鼻子,怒吼道:“看什么看?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干什么?上大学就为了让你们玩的吗?好好学习知不知道?”
  宿舍四人相视一笑,突然生出一种并肩作战的战友情。
  老四是个豁达人,拍了拍冬渔的肩膀,豪气地说:“行,哥几个算认识了,以后有麻烦告诉我,我替你们摆平。”
  许文关也拍着胸膛保证:“我,许文关,俗称江城一中百事通,收集信息一流,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冬渔点了点头,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洗个澡。”
  老三不知所措地说:“我、我哭得特别快,有需要我也、我也可以帮忙!”
  三人:“……”
  当晚,学校论坛沸腾了。
  右40住着什么神人?竟然敢跟学长动手,更重要的学长还真没上报学校!
  翌日早上八点,全校新生在风雨操场集合。
  几个挂着工作证的学长举着专业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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