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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继续响着,凑在我耳边。我本来应该听不见的,但这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好用程度超过所有助听器,是我听过最美的一种旋律。我就在这样的旋律里吻裴嘉言,他勾着我的脖子,身体在衣服下慢慢发热。
  去年定做铃铛耳坠的时候幻想过裴嘉言会戴它,裴嘉言怕痛,打耳洞应当不可能了,于是这想法夭折在了萌芽阶段。我有点遗憾,没说过。
  他大约真是和我心灵相通,不管好的坏的情绪,还是痴心妄想的愿望他都第一时间知道。
  就像现在,裴嘉言顺着我胸口往下摸,隔着衣服感觉到了那枚脐钉。
  “……你好小心眼儿啊。”他笑着说,手指捏住去描画它的形状,小心翼翼地往下按,听见我嘶气裴嘉言连忙松手抬头,“还在痛吗?”
  我吻住他的唇,手指在那根细细的铂金坠子上绕了一圈,充当自己的戒指。
  “不痛。”我松开他时说,“逗你玩儿呢。”
  裴嘉言生气,要惩罚我。
  我们的位置调换了,他一只胳膊撑在沙发背上靠近我,声音低沉——琳达说过裴嘉言故意低音炮时和我的声音会很像——说:“宝贝,衣服撩起来。”
  我想笑,但他很认真,我只好憋着。
  于是故意装出不情不愿的样子,我配合地扯住一边衣角拉起,露出小腹。果然裴嘉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抿着唇,有点手足无措,强装镇定地拨弄我新打的脐钉,他低头去看,正在我以为他可能会更强硬一点来个什么霸王硬上弓……
  裴嘉言吻住了那里,舌尖顺着肚脐画了一圈,然后轻轻地舔上那朵玫瑰。
  玫瑰是倒着的,他近乎虔诚地闭上眼。我摸着他的侧脸,裴嘉言就握住了我,十根指头缓慢地扣在一起的瞬间,我确信他喜欢这个礼物。
  裴嘉言半跪在我两腿中间,玫瑰金的小钉子被他舔得越发亮了。他用舌尖去抵那根刺,推着后面的钉子,牙齿偶尔碰到金属时发出凉凉的泉水响,我的舌头都像被冰了一下,后知后觉开始酸。
  裴嘉言一边舔,一边把我的裤腰往下拽。他喜欢用手玩,我敞着腿随便他弄,看着他的耳根一点点红起来就爱抚他,催促他放得更开些。
  我衣服都被脱了大半但比他还要坦然,裴嘉言衣冠楚楚,惟独那根链子吊着的铃铛让他说不出的色情。他从肚脐吻过小腹,舔出亮晶晶的水痕,手却乱七八糟地把自己的皮带解开扔到一边。
  他这天穿一条牛仔裤,膝盖那里有破洞,整个人略显bad boy,整条街上的女仔都会爱上他。可惜裴嘉言戴着我的铃铛,是我家养的小狗。
  我被这想象激得控制不住,裴嘉言更加添了一把火。他在我身上缓缓地坐下来,内裤挂在脚踝,屁股就这么卡着我的阴茎,任由那根硬挺的鸡巴从他臀缝中间蹭过微微张开的穴口,他无辜地看我,手指继续玩我的玫瑰脐钉。
  裴嘉言蹭我时,阳光从窗帘里漏进来洒在他肩上,灿烂的一条光带。我伸手抓了一把,好像是暖的,可他的肩膀更暖。
  我盯着铃铛的反光,更浅一点的金色照在裴嘉言侧脸。腰腹间因为脐钉被动来动去的疼痛没什么不能忍受的,比这更痛的事我都经历过,我摸了摸裴嘉言,我们谁都没说话,然后默契地吻到了一起。
  他吻我越急切越深情,我越觉得自己被他爱着。
  这么多年了我仍然会梦见裴嘉言出车祸那天医院的场景,并且用自己的想象添加了满地的血,我甚至虚构出车祸的现场,他是如何无助地被压在驾驶座中。我恨自己无能为力,每次被吓醒时都一身冷汗,然后默不作声抱紧身边的裴嘉言。
  如果他不在了,我肯定活不到现在,因为没人来爱我。
  那时候我一无所有,烂得要命,不会做梦也不知道怎么活,没理想没未来没期待,除了裴嘉言没人会爱我。
  还好他来了,无数次,都是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可裴嘉言突然停住了,他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额头,然后笑着用指尖摁住我的眼角:“怎么了啊,想了什么都要流眼泪了?”
  他的声音好温柔,我都不觉得说出来丢脸:“没,我就……你在真好,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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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嘉言看出来了吧,他每次都会第一时间发现我的精神崩溃。他没说话,“嗯”了声,反手握住我的阴茎然后缓慢地往下坐。
  润滑不太彻底,裴嘉言太想安慰我了,进到大概三分之一就有点涩。我揉着他的穴口,反复地按开,同时轻轻地含住乳头舔弄,裴嘉言开始放松,我退出来一点先伸手指进去试探,等裴嘉言能够完全吞进去,再按住他的腰让他来。
  裴嘉言目光有点涣散,不一会儿又聚焦到脐钉上,他弓着腰,把下唇咬出了道白痕。我操到他敏感的地方,裴嘉言吞下一声浪叫,手指胡乱抓了两下。
  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作响,我勾一下那个小东西,裴嘉言完全吞进去了。他抿唇忍了一会儿才开始摆腰,我安慰地揉他屁股,这样他很有感觉,没一会儿腰就软掉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他喘息太重,我不得不偶尔度一口气给裴嘉言免得他窒息,他浑身都成了粉红的颜色,乳头在微冷的空气里挺立。
  我拨着那两粒小小的嫩红色软肉,突然问:“嘉嘉打个乳钉好不好?”
  裴嘉言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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