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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他和“那个疯女人”毁了自己的家庭,她是全世界最无辜的小可怜儿。
  蒋鸫也不喜欢她——他就没什么喜欢的人,只是一看到她就感觉一脑门官司。
  试想一下,一个叽叽喳喳鼻孔朝天满身杂七杂八的味道的女生站在你面前说三道四,指着你鼻子骂,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时不时把你当成理由发泄不满,是个人都不会舒服。
  蒋奕菲娇蛮任性,说全是蒋建国那边惯的也不为过。
  蒋奕菲有个爷爷有个妈,还有个懦弱的倒插门老爸蒋建国。
  她是独女,所以理所当然地受尽万千宠爱,所以性子磨人了一点。
  这么一想似乎她也挺可怜。
  但是蒋鸫没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烦。
  可能是从小见多了的缘故,他不亲近人,也不乐意别人亲近他。
  他从一个跟小馒头有几分像的小屁孩变成现在整天冻着脸的附中学霸,他就远远看着“亲人”围在一起,他们说笑拥抱,一起做同一件事。他就不远不近地站着,不接触不插话,好像不是这个家的人,好像随时都能转身就走。
  他知道自己的变化,认为这没什么不好,并且乐意接受。几乎是放任着自己随心所欲,不社交,不让自己放空,他把所有目光都聚集在看不完的书做不完的题上,像个普通人一样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普通人按部就班地过,他也在按部就班地过。
  所以相较于他而言,他最能感觉到的变化不止这些,在关于“时间快慢”上相信很多人都一致认为,越长大时间便过得越快,但对蒋鸫来说,虽然他不让自己无事可做,时间却只能过得更快。
  这是个什么感觉呢,像是当他真的心无旁骛地做一件事时,时间流逝得不只是身边的同学用完一根笔那么快,等他反应过来时,其实已经到了期中考试。
  而另蒋鸫感到意外的,是期中考试前一晚忽然接到的蒋建国的电话。
  蒋鸫从来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人,只要有时间基本都在看书学习,因此等到学校大考很多人都在挑灯夜读相信好运能给自己多加几分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考试用具准备早点睡觉了。
  蒋建国的电话来的就这么不是时候。
  宿舍里另外三个人都在埋头苦学,蒋鸫很想把电话挂掉,但最后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是站起来走去阳台。
  电话里的蒋建国支支吾吾,蒋鸫就皱着眉耐着性子听,他撑在玻璃窗上的手都把掌心四周捂热了,才听明白蒋建国到底要说什么。
  他是来替蒋奕菲道歉的。
  道的是上回蒋鸫在校门口被那些小猪佩奇身上纹的社会小青年群嘲的欠。
  其实蒋建国要不提他都没想起来。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好像就是刚认识程烺那会吧。
  不知道人老了是不是都这样,一讲电话就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还说到底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蒋鸫就把手机扣在耳边,对蒋建国说的话几乎至若未闻。
  反正翻过来倒过去无非就是那些内容,蒋奕菲又在他面前闹脾气了,又骂骂咧咧地提蒋鸫了,所以蒋建国知道自己儿子被欺负过来安慰他了。
  蒋鸫早就听烦了。
  不过这次蒋奕菲闹脾气的理由挺新鲜。
  刚步入大学连一年都没到,脱离了寄宿制高中的管辖,蒋奕菲就像野草,之前在学校里老师管着有所收敛,到了大学之后,她的劣根性便暴露无遗。
  从那些小猪佩奇身上就能看出来,她跟那些花花绿绿豆豆鞋的人一样,不是好鸟。
  那些人那么巴结捧着她,没准就是为了她花的大手大脚的钱。
  听蒋建国说,蒋奕菲出息了,昨天晚上后半夜才回家,凌晨时趁着家里没人醒,送一个回顾瑞瑞的男人出了门。
  好巧不巧,他们家门口和客厅装了监控,被蒋奕菲亲妈——蒋建国的老婆看见了。
  之后的场面异常鸡飞狗跳。
  蒋建国告诉他这些内容原本为了想让蒋鸫迁就蒋奕菲也迁就自己,谁想蒋鸫听完之后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面无表情。
  “跟我有关系么?”
  “……”
  蒋建国就像被掐住脖子,一下哑了声。
  他以为他用责怪口气诉说自己的女儿做的错事会让儿子感同身受,得到原谅,然后间接把年幼的儿子哄好。
  一举两得。
  但目前看来似乎并没有。
  蒋鸫木着脸,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我挂了。”
  “小……”
  蒋鸫:“我要睡了。”
  附中的期中考试是很正规的考试了,因为它的形式跟高考一模一样。
  抛开高一年级还没分文理科不说,高二年级已经讲完了高中三年的所有课程,跟高三一样都要遵守高考的安排。
  这两天内一共安排了四场考试,语文数学外语和综合,从时间上来看其实比连上两天课轻松许多,因为除了必要的考试时间外就都成了休息时间。
  当然,对蒋鸫来说是休息时间,对别人就不一定了。对另外一批人来说,这是疯狂刷幸运值转发锦鲤的玄学时间。
  因为上次的考试附中竟然十分罕见地给了排名,而紧接着迎来的期中考也有排名。这种东西是最直观的判断自己近段时间学习情况的依据。
  能上附中的学生就算差也不会差到哪去,只是有句话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附中里,排名就是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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