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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农村还很多,没办法比的。”
  “师傅,那你知道北溪小学的情况吗?”杜彧发问,直奔主题。
  男人用不拿方向盘的手挠了一下头:“北溪小学啊……不太清楚。我是住在镇上的,那个小学应该是给附近几个村里的人提供教育的,在那里上学的基本上都是农民的孩子。”
  “条件有点差,你们在那儿要受苦了。不过毕竟还是小学,比村里设备要好一点。”他得出结论。
  十公里不长,就是水泥道没铺,山路很不好走。二手车在石子路上不停颠簸,轮胎碾压碎石与沙尘的声音分外膈耳。路两旁的树倒是茁壮挺拔地站立着,偶尔也能看到远处被分割成一条一条的田垄。
  “到了。”随着男人的提醒,车也渐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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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彧往窗外眺了一眼,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着,旗杆笔直地杵在门后的地面上,是正中间的位置。
  “支教加油,对孩子们好一点。”男人把车开走前最后留下一句话,“他们都挺苦的。”
  因为在车上打过了电话,校长早早的就等在了门边。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个头很高,体型很壮,结实得像头熊。皮肤是土地的颜色,看上去虽然忠厚老实却又带着一股隐隐约约的犟劲。
  看见一行人从车上下来,他快步上前。
  “你们就是N大过来支教的人吗?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实在辛苦各位了。请问和我联系的队长是哪位?”
  他口头虽礼貌地询问着,目光却锁定起陆寅柯,仿佛认定了他就是队长。
  “不是我,是他。”陆寅柯往旁边挪了挪脚,露出被他遮挡住的杜彧。
  杜彧立起行李箱侧身向前,他伸出手:“您好,我是N大校青协的主席杜彧,前面一直都是我在跟您联系。请问能介绍下校园情况顺便带我们去宿舍吗?”
  校长一看认错了人,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赶忙把手伸出去和他紧握。
  校长的手上也有茧,和陆寅柯十分不同的茧,那是一种更为沉重而厚实的茧,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劳苦打磨出来的,带着沧桑与风霜的余味。
  杜彧和校长握手时只能看到他布满皱襞的手背,纹路极深,要把所有艰辛与岁月刻进去似的。
  他覆在肉上的指甲很白,超出指尖的部分却发黑,像是才从地里回来。或许是皮肤颜色过深的缘故,白的那部分竟像涂了漆般过分醒目,与整体色调完全不搭。
  “好的好的,请各位跟我来。”他操着带有浓重口音的别扭普通话,恭恭敬敬将一行人引进门里。
  “暑假主要是收留一些父母都去外地打工的孩子,明天给你们安排了招生,就在这个教室里。”校长朝右伸出手指,回头向他们示意道。
  杜彧朝里探了探,三块拼凑起来的可滑动黑板,讲台右侧储物柜上立着的一台后脑勺特宽大的电视机,花白墙上掉下的片片碎渣堆积在角落,颇似九十年代末的光景。
  好在课桌还齐整着,头顶的天花板上还吊着一台布满灰尘的风扇。
  “这风扇,平常用吗?”杜彧开口。
  “用的用的,夏天太热,没条件装空调只能用这个。”校长也抬头瞟了一眼,“就是今年有点忙,还没怎么擦,不过乡下也不太计较这些。”
  杜彧若有所思地点头应和。
  教学楼只有三层,六个年级,每个年级两个班,一层楼四个教室齐齐排开,每层楼的最左侧是办公室。
  校长用钥匙打开一楼办公室的门,铁门向里推开的时候发出年久失修的哀鸣,好似在用锯子拉着把大提琴,琴弦还涩得割手。
  办公室里的桌椅也很简陋,桌台上连电脑都不配备,除了几盆快要枯萎的绿栽和墙上挂着的“勤能补拙”,与教室并无差别。
  校长把备用钥匙交给杜彧后,领着他们绕去楼后。
  楼后面是一个小操场,宽度是成年人四五个跨步的距离。地面上的涂漆已经有些斑驳,露出灰黑的底子。两个不高的篮球架立在两端,篮网已经被抓得零零碎碎,残破地在风中挂着。
  “这是学校的操场,我带你们去宿舍。”校长对他们说。
  宿舍并不远,就在操场旁边。纯白的墙板,天蓝的屋顶,一顺屋子横过去,每隔几米就是一扇门,跟建筑工地上搭建的临时住所一模一样。
  “这是活动板房,两人一间,有时候学生家里有事也会在这里暂住。”校长拧开把手,“里面有小隔间,可以淋浴。”
  “但是厕所……”他顿了顿,带着一丝羞怯,“还是要到学校外面的旱厕去上。”
  介绍完大体情况,他重新站在了众人面前,双手不安地搅在一起,背微驼着,眼神也低低地下垂,看起来有些闪避。
  “这里条件不太好,大家能特地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提供帮助,我真的很感激。”他弯下腰,常年耕作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塌下来,“真的很感谢。”
  杜彧一见,也忙弯下腰,单青也赶紧从后面跑上前去扶起他。
  “请不要这样,这是我们该做的,能帮助到那些孩子是我们的荣幸。只要能看见他们的笑脸,一切都是值得的。”杜彧说。
  “是的,帮助他人就是我们青协的职责,也是我们最大的快乐。”单青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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