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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你生气。”
  “你冷着我。”陶晓东闭上眼,小声说,“我难受死了。”
  汤索言又笑了:“你都要跟我分开了我不能有脾气?”
  “可以有。”陶晓东又说,“别伤心。”
  陶晓东是真的困了,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好像都随着刚才的情绪一起抽干了。汤索言还想和他说说话,但是陶晓东已经快睡着了。
  他太久没好好睡过觉了,经常整夜睁着眼,就算闭眼睡了会儿也都是零散的,睡不熟。现在窝在汤索言身上,感受着他的气息和味道,困得睁不开眼。
  后来汤索言领着他回床上,搂着睡了。
  陶晓东几乎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汤索言陪了他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他身上还穿的衬衫和西裤,下午出门开会那一身还没换。衬衫已经被陶晓东搓磨得不成样了,裤子也坐了很多褶。汤索言脱下来换了套睡衣,之后什么都没做,洗了把脸回了卧室,看着陶晓东,轻轻搂过他。
  这一觉睡得又沉又实,没有梦,也没有那么多不踏实的转醒。无知无觉地睡了长长的一觉,绷着的那口气松了,之前攒着的疲惫就都找上来了。
  夜里醒了一次,门口的小灯开着,陶晓东往旁边摸了摸,汤索言接住他的手,声音有点哑:“醒了?饿不饿?”
  陶晓东说没饿,汤索言让他继续睡。
  陶晓东翻了个身,贴着汤索言,脸扣在他身上,闭上眼就直接又睡着了。手虚攥着汤索言的一截睡衣,随着睡得沉了手也渐渐松了。
  从前这么抱着睡一块,他头发总是让汤索言有点痒,不是刮着脖子就是搭着下巴,汤索言总得轻轻拨开。现在不痒了,下巴脖子锁骨那一片都空落落的。
  陶晓东彻底醒过来已经是周日中午了。
  他看了眼时间,吓了一跳,他睡了差不多二十个小时。
  下床腿都有点没劲儿,浑身都不太有力气,累。汤索言在书房听见他这边走路的声音,过来看他,陶晓东看见他先笑了下,想想昨天自己那一通哭,还有点抹不开。
  汤索言也笑:“这睡的。”
  陶晓东去洗手间,睡了这么久憋得慌。汤索言也不走,在外面洗手池这边给他挤牙膏。陶晓东清了清嗓:“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
  汤索言挑了下眉:“我又没看你。”
  说完不知道想起什么了,垂眼笑了下,低声道:“再说我也不是没看……”
  陶晓东赶紧打断他:“嘘,嘘!”
  他没说完陶晓东已经猜到他要说的是什么了,这话说出来太猛了,那回实在是弄得太过了,丢人事儿不能提也不能想。
  汤索言自己笑了会儿,之后转身出去:“尿吧。”
  因为汤索言没说完的这半句话,陶晓东什么心思都没了,满脑子都是上回那点事儿。汤索言早煲好了粥,他收拾完出来,给他盛了一碗。
  陶晓东低头喝粥的时候都还不自在。
  “行了别回味了,”汤索言夹了菜放进他碗里,笑道,“我不说了。”
  陶晓东一口粥差点呛那儿,闷声咳。
  汤索言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只是笑。
  上午陶淮南打了个电话,汤索言接的,说哥哥还在睡。陶晓东有一段时间没回去过了,下午两人收拾完回了趟家。
  在路上陶晓东说:“言哥,我没想跟小南说。”
  汤索言:“不用说。”
  “他……受不了这个。”陶晓东抿了抿唇,看向车窗外,“他太害怕了。”
  “不告诉他,”汤索言说得理所当然,“不用让他知道。”
  陶晓东看了看他,没再说别的,沉默着点点头。
  陶淮南太敏感了,陶晓东进门三分钟不到他就觉出不对劲了。
  一开门迟骋有些诧异的那声“哥”,以及之后沉默的两秒钟。之后尽管一切如常,陶淮南还是知道不对劲。
  他过去摸他哥,从胳膊开始往上捋着摸,陶晓东叹了口气,直接把他手放自己头上,陶淮南惊讶地张了嘴。陶晓东笑着说:“头发剃了。”
  陶淮南去摸他脸,拧紧了眉:“你为什么瘦了?你怎么了?”
  “没事儿,感冒了不爱吃饭,你离我远点,再传给你。”陶晓东说。
  陶淮南眉头没一点松下来的意思,汤索言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沙发上坐着,说:“上段时间我们闹了点矛盾,你哥有点上火。”
  陶淮南先是说没事,之后又小声地问:“你们为什么啊?”
  汤索言说:“你哥要跟我分手,头发都剃了么,要跟我彻底断干净。”
  陶淮南再次惊讶地张了嘴,眼睛都下意识瞪圆了:“……不可能啊。”
  他转头朝着他哥的方向:“你干什么啊?”
  “我脑子一抽。”陶晓东看着汤索言,有点无奈地说,“你也太能告状了。”
  “跟你学的。”汤索言接着跟陶淮南说,“他太伤我了。”
  陶淮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握着汤索言的手:“汤哥你别理他,他可在意你了……他脑子有病。”
  这天汤索言和迟骋在厨房做菜的时候,陶淮南都担心地坐在小板凳上,小声劝着架。
  汤索言安慰他:“我没当真,别担心小南。”
  “陶晓东有时候像傻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精明。”陶淮南挨着他的腿,小声说。
  汤索言失笑,陶晓东在客厅喊了声:“陶淮南。”
  陶淮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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