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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有特殊目的性的,这样分析来遇难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要说遇难,咱们把这山都跑遍了也没找到半个人影,难不成被泥土埋起来了?”
  于渊一惊,回头看着这小警员,似乎是哪个词引起了他的注意。
  “各位!搜一下有没有土被翻动过的痕迹!”接着,他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安岩站起身子刚要走,一个奇怪的点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瞬时望去,是身边一颗老松树树干上几处圆形的痕点。
  安岩戴上手套,摸了摸那几处痕点,接着抬手招了于渊过来。
  “怎么了?”
  安岩用刻度尺量了下这几处痕点的直径,冷声道:“这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于渊愕然:“子弹?”
  “对,直径八毫米,目前为止警用□□中都没有使用直径八毫米的子弹,所以大概是……自制散弹,杀伤力不算大,打不穿树,但就这个弹孔的深度来看,击穿人体应该是没问题。”
  说着,安岩从勘察箱中找出金属探测仪递给于渊:“测一下,看周围有没有留下弹头。”
  于渊听话拿着金属探测仪在周围扫来扫去,就在一处颜色略深的土堆旁,金属探测仪开始“吱吱”乱响。
  他马上蹲下身子开始扒拉那堆土,果不其然,一枚金色的弹头赫然映入眼帘,除此之外,还有像手指一样的物体。
  于渊大惊,马上喊了人过来挖土。
  一铲子下去,整只手便露了出来。
  “这边这边!”于渊焦急大喊。
  云骞听到喊声,也赶紧一瘸一拐地跑了过来,跟着几名警员一起挖土。
  半个小时后,终于,五具尸体被完好地挖了出来——
  经过辨认,这五具尸体正是那五名失踪的儿童,每具尸体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反绑,被埋在这山里二十天,体表遍布尸斑,并呈现微微腐烂的状态。
  几名失踪者的家属闻讯赶来,见到孩子的尸体,均是一愣,接着跪地大哭。
  苦苦寻找二十天,一直抱着不太确定的希望等待着,结果却再也等不回来了。
  “我操,畜生。”于渊怒捶树干,厉声骂道。
  除了对于凶手惨无人道的愤恨,也有对于自己的自责,天天喊着为人民服务,保障人民安全,结果呢,这就是自己对老百姓的交代?
  那个曾经在年三十找到云骞家里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踏过泥泞的山路,二十天,用自己这不算利索的老腿走了几百公里,几乎踏遍整座徽沅市,最后却只能用被寒风吹得像粗糙石头一般的老手抚摸着自己小孙子的脸蛋,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但回应她的,只有这萧瑟的风声,像是哀哀哭泣一般。
  中心广场上,印有五名失踪儿童的寻人启事漫天飞,最终落在地上,被匆匆而去的行人踩在脚底,踏得稀巴烂。
  五个家庭,就这样,碎了。
  随着一通前往勘察现场的路安琪,突然觉得这个天气特别冷,那种植入骨髓的寒意。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于凶手的质问:
  “这么小的孩子,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着,霎时间红了眼眶,最终她不忍再看,转过了身子。
  ——————————
  警局会议室里,老李坐在上座,缓缓搓着手,沉默着,似乎是在为几个孩子默哀。
  “局长,我请示,要是抓到凶手先让我揍个痛快。”于渊说着,狠狠一拍桌子,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
  老李摆摆手:“行了,你以为我不想揍?问题是现在我们连凶手一丝半点线索都查不到,揍谁去?”
  “我们科做了初步外伤检验,几名死者的体表均有开放性伤口,看样子是利刃所致,其中有三名死者的肩关节以及胫骨腕骨处均有骨折现象,致命伤是来自于眉心八毫米的子弹击穿。”一名法医道。
  “这么说,他们生前还遭受了虐待?”老李一挑眉,似是有点不敢置信。
  “是,具体的还要经过解剖检验。”
  老李扶着额头,望着桌子上那一处小小的刻痕。
  五名儿童,在失踪二十多天之后被警方从后山里挖了出来,五人均被双手双脚反绑体表多处外伤以及骨折,呈叠罗汉的状态被人埋在了地里。
  并且询问过村民,都说在当天除了张斌外没有见过其他陌生人出入此地。
  首先自杀先被排除了,他杀的话又没有目击者,唯一的线索只有孩子们身上的外伤以及现场留下的自制散弹弹头,五具尸体,解剖起来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又不知道要等上多久,似乎只能先从自制散弹开始查起。
  晚上十点钟,研究所里灯火通明,所有法医齐齐上阵对其中一具尸体进行尸检。
  门口聚集了大堆警察,都在翘首以盼等一个结果。
  直到指针指向十二,解剖室的门才堪堪打开。
  几名法医均是一脸疲惫,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但在云骞的眼里除了他们天生丽质的安法医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一见到安岩他就不顾屁屁的疼痛屁颠屁颠跟了上去,拿出从超市买的甜面包递过去:“你还没吃晚饭吧,先吃点面包垫一垫。”
  安岩摇摇头,推开他的手,走到其余几位警员旁边,将尸检报告递了过去。
  “这是其中一名死者徐子聪的尸检报告。”
  于渊接过报告,看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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