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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十二岁,平均身高一米六五的孩子,不太可能吧,除非他学过空手道什么的,还是国家级水平,一脚一个。”云骞道。
  “诱拐呢。”
  “诱拐更不可能了,先不说家长老师有没有教过孩子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就他领着那么一大群小孩在村子里四处流窜,不够惹眼的。”诱拐的说法也很快被祝玉寒否定。
  于渊单手把玩着水笔,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你说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消失了,难道是被吸进异时空了?”
  “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不是有某位砖家说过,在特定的时间以及特定的空间下,当两者产生平行运转时,就有可能实现‘穿越’一说嘛。”苏闻予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看那架势他好像真的深信不疑。
  “多读点书吧,不要别人说什么都信。”云骞瞥了他一眼。
  “就你话多。”苏闻予抄起笔朝云骞扔过去。
  “我们先去附近的文身店打听下,文过肩龙的应该不多,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会觉得这种文身有点土,还不如文个英文字母啥的。”祝玉寒道。
  其余几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光徽沅市一个区大大小小的文身店都几百家,整个徽沅市加起来上千家店,挨个调查这不浪费时间嘛。”云骞觉得这个主意不行。
  “如果像那位村民说的,四十来岁,文过肩龙,那应该是早期文的。”祝玉寒正说着,忽然一拍桌子,“我想起来了,之前就有个罪犯,也是四十来岁,有龙文身,当时因为抢劫罪被判了十一年,那还是我刚做警察时办的第一个案子,算起来,刚好今年刑满释放。”
  苏闻予一听,马上打开电脑,调出十一年前所有的抢劫犯罪记录,祝玉寒也忙起身跟着查看,很快,一名四十岁名叫张斌的男子便现身于大众视线。
  “把那村民叫过来,问问是不是他。”祝玉寒指着那名男子的照片道。
  “像这种人再犯的可能性极高,十一年的牢狱生活,等他出狱后社会完全变了一个样,他甚至可能不会使用现在的智能手机,再加上有案底,找不到工作被社会淘汰,就只能捡起老本行,甚至行为更恶劣。”祝玉寒分析道。
  那村民匆匆赶来,只看了一眼就确定,这就是他当时在山中遇到的陌生人。
  几人马上调出这人的档案,查了他的现居地址,上门堵人。
  夜晚,漆黑的小巷中时不时传出几声犬吠,于渊他们就等在张斌的家门口,一直到十一点多,才见一身影晃晃悠悠从巷子口走进来。
  见到家门口站了几个人,醉酒的张斌顿时清醒了几分,瞬时警惕起来,放满了脚步。
  于渊没那个耐心等他走过来,先发制人跑到他面前,扬了扬手中的警员证,问道:“张斌是吧。”
  张斌看了眼那警员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搓着手问道:“警察大人,我已经很久没犯过事了,您找我……有何贵干?”
  于渊收起警员证,冷笑一声:“跟我们走一趟吧,有点事想问问你。”
  张斌又是惨兮兮的笑,接着不着痕迹地向后倒退两步,就在于渊掏手机打算通知其他埋伏的警员收队时,这张斌扭头就跑。
  于渊也不急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果不其然,张斌刚跑到巷子口,就被其他几名埋伏在此处的警员堵了个正着。
  “呦,张斌同志,好久不见啊。”祝玉寒笑得戏谑。
  张斌眼见逃跑无路,只好高举双手,认命般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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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审讯室内,头顶一盏明灯晃晃悠悠映照出底下苍白的一张脸。
  祝玉寒翻着他的近期行动记录,啧啧两声,接着将记录甩到他面前:“听说你十一月份在赌场输了三十多万?”
  张斌脸色极其难看,抿着嘴没说话。
  “你哪来这么多钱。”
  “爹妈的棺材本。”张斌直接承认了。
  祝玉寒冷笑一声,摇摇头:“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十一年前就因为豪赌输了几十万才去抢劫,怎么,蹲这么多年大牢也不足以让你长个记性?还赌,是不是剁你两根手指才知道长记性。”
  “那我出来之后,就因为有案底,哪里也不要我,我不去赌博赢钱,让我喝西北风啊。”张斌还振振有词的,脸皮之厚令人发指。
  “别他妈说那么高尚,赌就是赌,赢了的想继续赢,输了的想翻盘,管你什么身家上了赌桌就没有回头路,久赌必输不知道嘛。”祝玉寒声音霎时提高八度。
  张斌抬头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
  “我问你,上个月十九号那天,你为什么去马家庄。”
  张斌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漫上一丝颤意:“就……就去看看风景。”
  祝玉寒一听就笑了:“哎呦,您能找点能让人信服的理由么?看风景?几间破屋子,漫山垃圾,这就是你看的风景?”
  说着,祝玉寒拿起五名失踪儿童的照片扔过去:“这几个孩子,见过没。”
  张斌拿过照片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
  “没见过?!”祝玉寒一声暴喝,接着抬腿踢过去,一脚将张斌踢翻在地,“爹妈的棺材本都输光了,你他妈去看风景?我看你是去想办法的弄钱的吧。”
  张斌捂擦了擦鼻血,声音也跟着提升几度:“我就算是想绑架弄钱,我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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