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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你们、你们是头一回……”
  众人很心动,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宝,现在这老头已经被他们制住,暂时掀不起什么水花。
  段游制止住蠢蠢欲动的弟子们,他还有些问题想问这个人,“你是修士?如何到的这里?”
  老头明显怔愣,结结巴巴开口道:“我不是……不是修士,是……”
  作者有话要说:他垂下眼快速思索了一遍,在段游快起疑心之前回道:“我原是妖……被人抓住关在这里守塔,时间一长便成了塔中的灵体,再也出不去了……”
  说完他抬眼打量着纪然,见他没有出声反驳,只是紧紧皱着眉。
  老头松了一口气,他怕这个真正的妖族看出来他在说谎。
  他的确是灵体,却是由魂魄修炼而成。他原是位散修,因做了些恶事被正道修士讨伐,但他靠不正当手段得了把绝世兵器,并把自己的命格与兵器绑在一起,要想彻底杀了他,得先让他的兵器易主。
  兵器名为破渊剑,已生出了器灵,常人若想制服这剑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些人杀不了他,就只好抽了他的魂体,将他和破渊剑一同压在这塔下,并设下阵法。
  这群修士全都是不足大乘期的毛头小子,即便是有气运之子在,破渊剑也不可能看得上,老头很放心,且除了压制修为的阵法,破渊剑附近也有幻阵,到时候诱他们过去,待气运之子受阵法所惑时,他就动手。
  他们要寻宝,得看看有没有这个命。
  老头想得简单,却不知现在都过去多少年了,修士进入秘境怎能不带点防身的符咒?秘境同小世界一般,重伤转移的符咒不能在原世界使用,在小世界中却是能的。
  他觉得胜券在握,段游他们只道来都来了不如就去看看,送了老头腿上的绳子让他带路。
  纪然一直面色凝重,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拉着段游小声提醒道:“他在说谎,小心为妙。”
  他又不能直说自己就是妖,妖族怎么可能变为灵体,而且这人都没说自己是那一族的妖,段游也未曾问过。
  纪然在人族修士中隐藏了这么久,极为小心,便也没有在外人面前多言,以免引起怀疑。
  段游小幅度点点头:“好。”
  老头带着他们从石室的另一扇门出去,左拐右拐走了许久,段游在进塔前的怪异感再次出现,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
  又走了一段路,老头停下脚步:“就、就在前面。”
  众人越过他看去,这是一间更小的石室,室内藏在一片黑暗中看不真切。
  有弟子向里面丢了个灵术,发着淡光的灵气团从空中落至地面,将石室内照亮了几瞬,正中间的地面上放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似乎是石块,上面显出一道金光不知是什么。
  段游拿了弟子手中的夜明珠,放进老头绑在身后的手里:“你先进去。”
  老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怯怯道:“我不会害你们的,仙人不如将我松开吧……”
  纪然靠在石壁,冷眼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好,我去……”老头抖了抖,背对着众人进入石室走了几步,侧过身好让夜明珠照得更加清楚一些。
  段游他们终于看清,石室内正中央放的是一块方形的石头,上面竖着一柄金色的长剑,只需一眼便知不是凡物。
  他们离得不算远,竟查探不到剑的属性,但弟子们都很激动未曾在意,这等神兵放在此地,周围也多半会孕养出些珍稀药植之类的。
  老头在里面待了几息,什么事都没发生,安安稳稳站在原地,好几个弟子按耐不住,拿着夜明珠踏了进去。
  段游在一旁没动,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纪然也不进去,征求着他的意见:“我信不了这个人,不如就在外面等他们出来?若有异常也能有个照应。”
  谭毅也没进,抱着剑站在身后:“不如你们去,我在这守着。”
  段游有些惊讶,侧身向后面的谭毅看了一眼,谭毅又道:“我意不在此地,也不需要里面的宝物,你们进去便是。”
  他都这样说了,段游便点头应下:“多谢谭师兄。”
  进了石室,纪然小声解释道:“谭师兄是为了找一株草药,只在秘境东边生长。”
  段游“嗯”了一声,随口问道:“那你呢?”
  他说完又十分后悔,要是纪然回一句“因为你”,他岂不是又没法接话了,且他觉得纪然一定说得出来。
  纪然果真神色自然道:“因为你……”
  “你”一字还未完全说出口,段游尴尬地打断他:“咳!”
  纪然识趣地闭了嘴,眼底浮现出笑意。
  其他弟子听见他的声音莫名看过来,段游摆摆手示意没事:“可有什么异样?”
  已有人把石室边角都探了一圈,失望道:“除了这把剑,这里什么都没有。”
  老头被人追问,连忙道:“只有这个地方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些弟子脸上掩饰不住失望之色,石头上的剑自然是宝物,可只有一把,兵器一类又讲究与修士之间的默契,他们在选剑,剑也在选他们,今日能不能把这剑拿出去还是个问题。
  段游打量着四周,无涯派中修为仅次于他的一位弟子看他似乎没什么想法,壮着胆子去碰石块上的长剑。
  老头已经默默打量了许久,见状暗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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