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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好几天他一直嘀咕:每次请安,假如宋佑程回复的比往常晚,或者回复的字数过少,他的嘀咕就多一分,觉得主人果然是不满意了;假如这天宋佑程多提了某个要求,他心里会稍微踏实些,有要求说明主人愿意管教他。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老实不少,不敢过分骚扰主人。
  否则同城十几天不见,他早就发骚耍贱地向主人求调教了。
  哪怕依然见不成面,主人随便丢个任务给他,也能解解他的相思之苦。
  现在他是每天小心翼翼地揣摩,简直是咀嚼主人每句话的语气、每个字的引申义。
  就这么翻来覆去琢磨,他也不能确定主人心情好坏,甚至看不出主人忙不忙,想不想赏他个伺候的机会。
  拖着拖着,两周过去了。
  真正见到主人那天,新学期已经开课一周。
  孟裕如今跟了宋佑程一年多,十分清楚他的主人并不喜欢无所事事只会发骚的狗。
  宋佑程喜欢忍耐的奴,他常说学会克制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爽。
  所以这一次见面,孟裕以为主人能因为他最近的乖夸他几句。
  万万没想到,主人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假如我不提让你来找我,你打算拖到哪天?”孟裕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认错。
  宋佑程的语气让他无法不条件反射,认完错才愣在那儿,思考主人这话究竟在责备他什么。
  “主人忙,你就可以偷懒不主动提供服务。”
  宋佑程说。
  平平淡淡的叙述,既不是疑问,也不是质问。
  两人这时正在餐厅等上菜,周围几桌都有客人,孟裕略往前探了下身,低声解释自己其实是不敢打扰主人,觉得主人这段日子似乎不太想搭理他。
  “你要问过我才能知道我想不想理你。”
  宋佑程看着他,“你问都没问就替我做主了?”“贱狗不敢。”
  孟裕马上摇头。
  宋佑程说:“如何评断是我的事,你要做的是如实汇报你的状态和想法。”
  孟裕承认自己的确喜欢揣测主人的心思,并且这么久这个毛病都没改好。
  但是半个多月没见面,一见面就挨批,总不是件愉快的事。
  吃饭的时候,他低眉顺眼地不太说话,宋佑程也没有跟他没话找话,非要逼他开口。
  他对孟裕性格的了解比孟裕以为的更透彻:小情绪很多,除非打疼了虐狠了让他濒临崩溃,他是很难自主放下全部自尊的。
  即便自知做的不够好,也总有那么点不服气。
  还是因为太自恋。
  这晚回到家,宋佑程没有像以往调教那样以闻舔开场。
  孟裕从浴室出来,他命令孟裕戴上眼罩坐到椅子上,两手背后,两腿分开从后方别住椅子腿。
  然后他搬来另一把椅子放到孟裕对面,又取来润滑液,开始给孟裕撸。
  “嗯……嗯……”孟裕被锁了二十天,突然这样刺激,根本捺不住呻吟,腰腿也跟着用力,想把自己往更湿滑的地方送。
  宋佑程当然不是为了让他释放,几次在临界点松手,欣赏孟裕那张满是懊恼与遗憾的脸:一心想够到什么,偏偏总差着最后一步够不着,空虚难耐得抓狂,只能靠跑了调的呻吟和大喘气平缓一下过剩的情绪。
  “……主人……想射……主人……”“忍着。”
  宋佑程说,一面淋上更多的润滑液,用五个指腹轻轻给他的龟头挠痒。
  “啊……不要,主人……啊……嗯……”孟裕的龟头特别敏感,又在最充血的状态,稍微一丁点刺激都让他坐不住。
  他是强把自己按在椅子上。
  宋佑程不理会他,开始着重刺激龟头和马眼。
  孟裕忍了又忍,还是控住不住夹腿。
  他一有躲的意思,宋佑程就给他一耳光。
  他只好用手死命掰着自己的大腿别往一起合。
  “啊嗯……主人……主人……呼……求您了……”“嗯?”“不要了……受不了……嗯……”孟裕的声音简直有些咬牙切齿了。
  宋佑程仍不紧不慢继续手上的动作,命令他别抖。
  孟裕哪是故意抖,是真忍不住。
  他求主人把他绑起来。
  宋佑程没同意,说:“你可以控制自己。”
  “贱狗不行……主人……啊……嗯……真受不了……”“我觉得你可以坚持。”
  接下来,宋佑程不再只是刺激龟头,时而揉捏阴囊,痛得孟裕想哭。
  不过有一个瞬间他还是明白了:主人想让他深切意识到,任何时候,他只需要如实汇报状态,做决定做选择是主人的事。
  这还不如抽一顿呢。
  不过效果奇佳。
  孟裕心想自己未来有段日子不会再想挨一回了。
  他体会的还算合格,宋佑程赏他闻一闻鞋袜。
  他两手撑地跪好,半仰着脸,等主人的脚一踩上来,迫不及待地大口吸气。
  “再往后仰。”
  宋佑程把脚跟架在他嘴上,问他想吃吗?孟裕说不了话,“嗯嗯”地点头。
  “舔湿了。”
  主人的应允一出口,他马上活动唇舌,时而含时而舔,呼吸也越来越重。
  没多一会儿,半只袜子让他弄得湿哒哒。
  宋佑程把脚抽出来,在他鼻子上嘴上踩踏,有些用力。
  孟裕肤色白,鼻尖和上唇被磨得红红的,配上他低低的哼喘,像哭了一样。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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