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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佑程往后坐到床尾,岔开腿,冲孟裕勾勾手,“跪这儿来,贱狗。”
  孟裕膝行几步上前。
  宋佑程也不说什么,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和下巴,动作很轻,像是在给狗抓痒痒。
  孟裕渐渐放松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给了他一耳光。
  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开始摸他的头脸,摸了一会儿又是一巴掌。
  接二连三,孟裕不敢再松懈了。
  “精力集中点儿。”
  宋佑程说,“躺下,横躺。”
  随后,一双脚踏了上去:一只踩在孟裕的阴茎上;一只脚勾了勾他的唇角。
  “舌头伸出来。”
  宋佑程说,接着把脚掌横踩在孟裕的舌头上,前后搓动。
  孟裕努力保持着头不晃,轻轻嗅着主人的味道。
  不多久,宋佑程把脚趾塞进他嘴里,让他含着舔。
  另一只脚从各个角度拨弄踩碾孟裕的阴茎,时而重时而轻,力道过大时孟裕的呻吟声也会跟着变调,不过怎么听都撇不开有股撒娇的味道。
  “爽就叫出来。”
  宋佑程每次这样故意说,孟裕马上就要“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配合还是抗议。
  宋佑程把探进他口中的脚趾搅动几下:“大点儿声。”
  孟裕的声音果真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没几秒种,胸腹上一摊白浊。
  距离上次射精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没来得及跟主人请示。
  宋佑程似乎没有计较的意思,语调并不严肃地随口说:“明天再罚。”
  孟裕缓着气跪好:“贱狗伺候您吧。”
  “明天。”
  今晚只是个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发话睡觉了。
  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
  尽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够他嘴角翘着会周公了。
  第二天起来,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说的那句罚,宋佑程可没忘。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宋佑程把孟裕牵进了之前那个放有狗笼的房间。
  孟裕现在对关狗笼已经完全适应了,但瞄见主人手里的东西,心口仍不免一惊。
  “您要……?”“趴好。”
  “不要……”“不要?”“不行,这个不行。”
  孟裕看着那个可扩张的肛塞就腿软,一时连说话的规矩都不顾了。
  他平时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肛塞,任何比那些粗的东西,他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眼下宋佑程手里的东西,塞进去一旦撑开,没有钥匙绝无可能自行拿出来。
  他在网上见过有奴说犯错被主人这么锁了半天,那滋味别提了,再也不想体会第二次。
  宋佑程倒也不去动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问:“不行是什么意思?”孟裕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对,于是不说了,摇着头把屁股往后缩,企图用可怜巴巴的表情求饶:“贱狗不喜欢这个。”
  “不喜欢就对了,喜欢的那叫赏。”
  “求您了。”
  宋佑程看着他,问:“昨天是谁没经允许就射了?”“……是贱狗。”
  “该罚么?”“……该。”
  “趴好。”
  孟裕僵了几秒钟,极其缓慢地动了动,然而姿势还没摆好又缩回去了,手捂着屁股做最后挣扎:“您换一种行么?”宋佑程不再说话,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定,等着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么时候。
  孟裕心里斗争半天,始终克服不了恐惧,可看着宋佑程并没有明显生气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两下里一撞,灰心丧气地自嘲说,自己被玩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是不会做奴。
  他想,如果换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么害怕、不喜欢,都不会拒绝唐爷。
  宋佑程似乎叹了口气:“不要动不动就评判自己,我说过,你就是对自己没耐心。”
  “我有时候觉得我就不像个奴。”
  孟裕一脸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实处又不行了。
  “没有像不像,两方都认可的话它就是。”
  宋佑程说,“但具体怎么玩,玩到何种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这是很浅显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纳和彼此接纳的过程。
  不是说我无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线就够了,底线总有客观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时候,所以还是需要接纳,接纳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这不一定是坏事,也不说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于你喜不喜欢某种玩法,更不是问题,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起面对的。”
  顿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过旁边的肛塞,把话题转回了最初:“再说,不喜欢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尝试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卫了半天的阵地拱臀相送。
  如宋佑程所说,这只是一次尝试,扩张程度相当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锁在狗笼里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这半个小时远没有孟裕想象中难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来,探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大约碰到了孟裕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看来以后应该多玩玩你这狗逼。”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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