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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搜遍了自个儿的人脉愣是找不到一个会弹管风琴的。
  “试试,”音乐老师面前一架电子琴,先是设置了钢琴模式弹了一遍又设置了管风琴模式弹了一遍,弹完音乐老师啧啧两声遗憾地告诉杨经纪人感觉不对。
  什么对不对,你给我说人话!音乐老师说了一大串专业术语,听得杨经纪人一脸懵逼,什么49音65音,非专业人士杨经纪人什么都没听懂,她就明白了一件事,这曲子不好改——虽然杨经纪人很怀疑是音乐老师对这曲子太过膜拜不敢下手改。
  曲子必定是好曲子,看音乐老师那顶礼膜拜的态度杨经纪人就明白,然而再好的曲子你没个伴奏有嘛用?五天后就是复活赛,话说这么短的时间她怎么找到一个合格的管风琴师,杨经纪人又开始头秃,想到这曲子是鹿爸爸拿出来的,她这回没等到晚上就直接杀到了鹿哥打工的超市来。
  鹿哥在超市里当分拣员,临时工,日结工资,杨经纪人过来时鹿哥正在仓库里卸货。因着外边找不到鹿哥,杨经纪人还是问人问过来的,听超市蔬菜摊的阿姨叫一声“小鹿”,再问杨经纪人是不是小鹿的姐姐,杨月那嘴角抽搐得止不住,等跟着管仓库的大叔过去找人的路上听了一个18岁少年因家庭困难外出打工的故事,杨经纪人这回连眼角都开始抽。
  “小鹿哇!你阿姐找来了!”库管员大叔中气十足,隔着几十米一声吼,吼得杨经纪人心头一跳,心道我明明比鹿阿爸小十岁。
  “嗯,杨经纪人?”鹿哥正在架子上,看见杨经纪人惊讶了一下从架子上一跃而下,身手利索得令人惊叹。
  “那个曲子的事儿,”嘴上这么说,杨经纪人心里还开着小差,就看鹿哥刚才从架子上翻身跳下那动作,她发觉鹿阿爸深藏不漏有点厉害啊。
  “《未眠》?”鹿哥一问,看杨经纪人那茫然的眼神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忘了写曲名了:“那首曲子叫《未眠》,英雄未眠,是召唤英魂归来的安魂曲。”鹿哥解释了一句。
  “鹿阿爸,这首曲子有其他版本吗?”寻了个僻静处坐下,杨经纪人开口就问。她也是急病乱投医,就盼着鹿哥还有后招。
  “怎么了?”鹿哥疑惑了一下,这曲子并不难,在他的世界几乎人人会唱,鹿哥相信昝泱一定能唱好。
  “找不到管风琴师,”杨经纪人实话实说。《国风少年游》是大型选秀节目,演播厅选在1600平的国际大剧院,国际大剧院每年会有歌剧音乐剧音乐会表演,管风琴有自然是有的,然而管风琴师就不一定了,毕竟国内不流行管风琴。
  鹿哥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世界不流行管风琴,管风琴被誉为乐器之王,在他原来的世界就极受推崇,没想到这边世界居然还会有找不到管风琴师的情况,问了问昝泱淘汰赛的时间,想了想鹿哥说他去弹。
  鹿哥话说出口,对于杨经纪人来说又是一个大惊吓,这一次她没崩住直接就问了,问鹿哥真能行?在杨经纪人眼中管风琴就是那阳春白雪,会弹的那都是珍稀人物,鹿阿爸当真能行?
  鹿哥说他来弹自然是行的,借了国际大剧院的管风琴弹上了一场,弹完后杨经纪人就差跪下叫爸爸了。你阿爸就是你阿爸,不服不行,杨经纪人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录音,脸上是仿佛见到了世界之宝般地梦幻表情。而等鹿哥试过了一场挥挥手说回去加班,杨经纪人一瞬间警醒赶紧抱住鹿阿爸大腿求他多指导两句,伴奏是解决了,然而主唱还得练呐!
  “我相信昝泱,”鹿哥说,他是真的对昝泱有信心。
  “鹿阿爸,这不是您相不相信的事!您得表现出来呐!”杨经纪人差点儿给跪下了,心道鹿阿爸这思维够直的,又不会意念传达,你说相信昝泱就好了,不表现出来小孩儿哪会知道!
  “鹿阿爸,和昝泱一起练习怎样?”杨经纪人提了个议。
  鹿哥考虑了一阵,应下了。
  昝泱的心理状态确实不太对,主要是紧张与失落,听说鹿哥和他一起练习,昝泱别提多高兴了。国际大剧院的管风琴不好天天借,这些日子昝泱和着杨经纪人录下的音乐练习,虽说伴奏效果不尽人意,但勉强能用,而等到直播前一晚,昝泱因为和鹿哥一起上台太过兴奋一直睡不着。
  “还不睡?”新租的房子事是老式的商品房,两室一厅,鹿哥完善曲子中的细节做得有点晚,出来发现昝泱房里的灯还开着,他敲了敲门。
  “睡不着,”昝泱在床上滚来滚去精力旺盛,发现鹿哥也没睡,他直接抱着被子跑鹿哥房里来了:“爸爸,能和你一起睡吗?”
  被叫声爸,鹿哥愣是反应了一阵,看昝泱一副期盼模样,他点了头,谁料一躺下就听昝泱问他妈是谁,这一击直球鹿哥可接不住,谁知道那尚未出来的女主是谁,鹿哥一蒙被子干脆装起了睡。
  昝泱:“……”
  这一开口就把话聊死,昝泱无言,就这么无声地躺了阵,睡意袭来了。
  第二天是《国风少年游》的直播,杨经纪人开车接他们去国际大剧院。这一期节目安排有了些许变化,一开始是19个少年的个人展示,再之后是昝泱的个人展示,投票之后如果达到复活要求,那么昝泱顺位,19个少年中的最后一人就惨遭淘汰。这个开局可以说十分激烈了,复活赛的要求是投票赶超场上一半成员,要求十分苛刻,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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