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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顶,“反正也出不了门了。”
  翟杨:“……….”
  翟玉吸了下鼻子:“衣服也穿不上。”
  翟杨直起身,抹了抹脸,“我去找——”
  “钥匙肯定找不到了,得找把电锯来。”翟玉打量了一下手腕上粗重的镣铐,“你会用电锯吗?”
  “………”
  “不然找别人来帮忙?啧,人家来了看见我这样会不会直接报警?”翟玉实在是困,打了个哈欠,满脸不在乎,“你觉得呢?”
  翟杨看着他满身凌虐伤痕,赤裸身体被铁链铐住的哥哥,沉默了。
  老天眷顾。
  翟杨提前给物业交了踩坏草坪的罚款,在楼下那一大片草坪和灌木丛里找了一整天,还真就找见了那枚小得可怜的钥匙。
  翟玉一直在床上裹着被子补觉,睡得很沉,给他打开铁铐的时候都没醒。
  手腕上被磨破了皮,浮出来一圈血痕。
  “哥?”翟杨想叫他起来吃点东西,给手腕包扎一下。
  翟玉没反应。
  翟杨伸手一探,额头滚烫。
  发烧了。
  翟杨搂着他哥的腰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穿衣服。
  翟玉被他弄醒了,浑身滚烫地靠在他怀里,一副没睡够的样子:“….干什么啊?”
  “你发烧了,去医院。”
  翟玉皱着眉推开他,又躺下:“我这样去医院,你也想戴手铐?”
  “……”
  翟杨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和消炎药,居然一个都没有,找到一盒感冒冲剂还是过期的,正准备去药店买,突然想起之前那个房子里的药箱好像是拿回来了,找到一看,里面的各类药倒是齐全,他拿给翟玉喝下,又逼他喝掉三大杯白开水,翟玉喝下一杯之后死活不喝了,让翟杨去拿冰箱里的牛奶给他。翟杨没办法,只能把牛奶热了热,倒在玻璃杯里端过去。
  伺候他喝完,忍了又忍,没忍住,按着他接了个牛奶味的吻,翟玉软绵绵地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没人性,倒下去又睡了。
  复工第二天就旷工,第三天再不去就是打老板的脸了。
  翟杨搂着暖烘烘的哥哥睡了一晚上,一睁眼看见翟玉的睡脸,心满意足地起床上班。
  好在翟玉凌晨就退烧了,精神也很快好起来,只是在身上的伤消失之前出不了门。
  待在家里无聊,翟玉没事干就数自己身上的牙印。
  左胳膊十一个,算上手背自己咬的十二个。
  右胳膊九个,有两个咬一起了,像个鸡巴。
  脖子上八个,避开了动脉,看来没真想要他命。
  前胸和小腹上十四个,口口见血,其他的和吻痕糊在一起,数不清。
  腰上只有两个,主要是指痕,应该是手一直放这,腾不出地方下嘴。
  腿根上有六个,一边三个,还挺均匀,颜色不深,但是特别疼。
  左腿上八个,一个在脚腕,剩下七个都在大腿内侧,跟这块多大仇。
  右腿上九个,九个都在那,看来是挺大仇。
  屁股上看不清,但能摸到五个结了痂的。
  后背上是重灾区,都血呲拉呼地连在一起,没法数。
  怨气这么深,难为他之前装小绵羊那么久。
  翟玉往后一靠,刚碰到沙发背就弹了起来。
  忘了。
  后脖子那块包了纱布。
  翟杨给他包扎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但翟玉自己感觉到那里很可能少了块肉。
  之前有一次他开完房回家,翟杨说他脖子后面沾了脏东西,帮他擦了擦。
  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沾了女人的口红。
  太遭罪了。
  说到底后脖子又犯了什么错呢。
  而且不止是后脖子,翟玉全身都疼,从里到外,骨头酸痛,皮肤刺痛,再柔软的布料碰到胸口两点都像砂纸一样,他索性只穿一条宽松的睡裤,不想走路不想动弹,更不想起来做饭。
  翟杨每天中午提前回家,做饭或者点外卖,把饭端到床上去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翟玉其实没有矫情到那份上,但是翟杨好像对于饲养他有一种狂热的喜爱,喂饭喂汤喂药喂水擦嘴,每一样都要自己来,翟玉看他开心,也就由着他去了,
  身上的伤口每天都要涂药,因为怕发炎,也不能洗澡,一天下来全身都黏乎乎的,翟杨怕他哥难受,每天晚上端盆热水到床边,避开伤口,用热毛巾把他全身擦一遍再上药,这无疑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能穿衣服也不能动,翟玉一般都闭着眼睛随他摆弄。
  有一次不小心睡着了,再睁开眼就看见翟杨正对着他自慰,那玩意都快戳他脸上了,翟玉一看见那大家伙就发怵,赶紧闭上眼睛转过身,没想到翟杨是彻底不要脸了,从后面贴上去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撸。
  经过头前那么一遭,翟玉再也没办法把这东西单纯地看作“弟弟的小鸡鸡”了,毕竟从翟杨刚出生时那一点大,到现在硬起来把他屁眼操肿,发生了质的飞跃。
  翟杨这边也是也是自作自受。
  心结疏解,他仿佛回到青春期一样精神抖擞,每天都打了鸡血似的去上班,然后欢天喜地回家,面对的就是不穿衣服的哥哥,在他面前毫不设防,成天光着身子乱晃荡,就是能看不能吃,把他憋得够呛。
  ——他每天还给那上着药呢,还没好。
  就这样,翟玉足足在家里养了半个多月没出门,一身恐怖伤口才渐渐消下去。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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