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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廉道:“啊,可能司机秘书还是谁不小心说的吧。”
  过了会儿,越仲山说:“你说他还喜不喜欢罗曼琳。”
  越仲廉感觉这个高中生问题令人头疼:“这我怎么知道?你得问本人。”
  “问过。”越仲山说,“他说不喜欢。”
  “那不就行了。”
  “有可能问的时候不喜欢,现在喜欢。”
  越仲廉有点糊涂:“什么时候问的?”
  越仲山说:“好几年了。”
  那时候估计江明月自己都不知道他家里跟罗曼琳家有撮合他们俩的意思,但两家合伙的大项目加了好几个,外人大多能看得出来。
  “商业联姻而已。”越仲廉不以为意,“江家一有事,他家不就立刻退了吗?可能就是同学,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吧。”
  越仲山拧拧眉,不知想到什么,但看上去还是比较同意越仲廉的观点:“他谁都不喜欢。”
  回酒店后,越仲廉又给江明月发了条消息:嫂子,我们开完会回来了,在哥房间吃饭。
  江明月回复:好的,辛苦了。
  周日才开始正式下雨,从天蒙蒙亮开始,只中午停了一小会儿。
  刚好越仲山不在家,江明月哪都没去,听着雨声犯困,一整天工作效率都很低。
  下午,花店送每日鲜花过来,五大捧,秋海棠和铁线莲最新鲜,他跟阿姨开开心心地分到全家各个角落的花瓶里。
  夜雨带着凉,开始提精神,跟徐盈玉打过电话,他又在书房待了两个小时。
  看文献,做记录,再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的书房跟越仲山的隔着客厅,在斜对面,揉着脖子出去时,看到里面开着灯,又往玄关看一眼,摆着双没见过的皮鞋。
  可能看得太入神,刚才一直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看来越仲廉口中“两三天”的假期提前终止了。
  喝掉阿姨准备的水,小青柠和洛神花泡在一起,没有另外加糖,味道刚好,又去刷了遍牙,江明月上床睡下。
  大概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越仲山进来了。
  卧室的灯被关上,只听见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江明月背对着他,没怎么表现出不愿意,算是顺从的被箍着腰朝后拖进越仲山怀里。
  睡衣被揉乱,亲吻很热,润滑剂却很凉,弄得江明月不太舒服。
  他推着越仲山的胸口往后躲了躲,但没什么作用,所以很快也就没再动,咬着嘴唇偏过脸,听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声,夹杂着惊雷。
  让越仲山戴套,越仲山又嗯。
  江明月去碰他的手腕,轻声说:“越仲山。”
  越仲山说:“不想戴。”
  他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言不发地动作,一只手很用力地掐在江明月腰上。
  除了雨声、皮肤的碰撞声和江明月偶尔忍不住的哭腔以外,只有沉重的呼吸。
  但又很明显不一样,他更用力,也更少耐心。
  后来江明月忍得很崩溃,他搂住越仲山的脖子,吸着鼻子道没有缘由的歉,说“我错了”和“求你了”,越仲山说“嗯”。
  越仲山亲他,对他说“不要憋气”。
  江明月就感觉越仲山没有在生气了。
  被越仲山抱去洗澡,他坐在马桶上,困得点头,用两只手捧着脸,等浴缸里的水放满,十几分钟后,回到换了床单的床上。
  第二天是周一,他早早就要去找徐盈玉,起床的时候,越仲山还睡着,没被闹铃叫醒。
  江明月站在床边看了眼,发现他下巴上冒出点青色的胡茬。
  江明月又摸摸自己的脖子,知道昨晚扎人的东西是什么了。
  越仲山看上去比较累,所以他洗漱的动作很轻,镜子里照出他胸前的吻痕,江明月就把头低下刷牙,感觉两条腿都发软。
  换好衣服出去,看见越仲山正从床上坐起来。
  “我去接我哥,不在家吃早饭,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越仲山坐在床上,支起一条腿,被子滑到腰间,头发很乱,脸上还有赶路的疲惫,看上去没那么吓人。
  “也可能今晚不回来。”江明月补了一句,“可以吗?”
  可能是因为刚醒的缘故,他脸上不高兴的表情非常明显,没说可以或不可以,只冷着脸说:“那我怎么吃饭。”
  “阿姨做给你吃。”
  “我会忘。”
  “我发消息提醒你。”江明月没有办法,想来想去,只能说,“你会看微信吗?我提醒你下班。”
  在江明月出门前,笼着一身起床气坐在床上的越仲山在他身后说:“最好打电话。”
  下午六点钟,江明月低头给越仲山发“还忙吗?该吃晚饭了”的微信,一整天都不肯理会他的江明楷在十几步远的落地窗旁边对他说:“你不用再回去,也不用见他,我会找人去谈离婚。”


第19章
  近两个月,江明楷名在看守所里,但事实上人在建宁山的湖区别墅。
  房间有人按时打扫,日常饭菜是从自家名下的五星级酒店直达送过去,半个月一次细致的身体检查。
  检察院定下的他的活动区域是别墅的铁门内,徐盈玉怕他无聊,还托人送了匹马进去。
  没有工作,一整天的活动就是看书骑马和休息,律师说,他最近的毛笔字也写得很不错。
  除了严格遵守除了律师之外不见外人、不打电话的要求之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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