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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他姓越,叫……”
  “越仲山。”老太太犹豫道,“是这个名字吧?我人老了,记性不太好。”
  江明月奇怪,刚“诶”了声,老太太又说:“你们是两口子?”
  江明月说“先生”倒还顺口,可听别人说“两口子”,就有些脸红。
  江明月没开口,越仲山接话说:“是这个名字,上次您没问,是以前就认识?”
  他刚才沉默,但开了口,语气却也非常客气。
  老太太看他的眼神变得非常亲切,笑眯眯道:“我是过后才想起来,你是给我儿子投钱那个大老板,上次我看视频,就说怎么有这样俊的小伙子,我儿子还说,老板本人比那视频里头还俊……老板,关想干的怎么样?他性子是有点轴,但是真的肯吃苦,有不好的地方,只管骂他,他听得进去。”
  江明月听明白了,可能就是一次注资的讲话视频,但这种场合太多太普通,越仲山应该不会也没有必要刻意去记,这个关想,对越仲山来说,可能就是个面目模糊的路人甲。
  没想到越仲山说:“关想工作很好,关卡科技的发展前景也非常好。”
  “我都不懂怎么就要叫关卡,年轻人就会起这种奇奇怪怪的名字。”老太太笑得脸上的皱纹深了一层,她看看江明月,又对越仲山说,“你媳妇儿比你俊。”
  江明月下意识也看越仲山,见他面色不变,又很客气地回了个:“是。”
  几句话的时间,电梯刚好到一楼,越仲山把老太太让出去,跟江明月并肩走。
  他忍了忍,还是问:“你记得她儿子?”
  “不记得。”越仲山理所当然地说,“科技园的项目都不够等级在总部开会。”
  他转眼看江明月:“只是最近几个月的项目里,应该只有一个姓关的,我又刚好有印象,因为副总说,他们在两季度中赔钱最多。”
  这段话讲得语气平平,但内容好像令人堪忧。
  江明月不知道怎么接,越仲山又说:“会赔钱的公司也会赚钱,如果连赔都不会赔,注资都找不到。”
  江明月当然还是不懂,他能懂才是怪事,但今天的沟通氛围让他有点受鼓励,如果晚上回家能保持这样的状态,那他在徐盈玉那里,也就不至于太下不来台。
  然而很快,没有第三者在场时的氛围就冷却下来。
  越仲山上了等着他的车,江明月跟他再见,他没回头,车玻璃随着汽车启动缓缓关上,遮住了越仲山爱理不理的侧脸。
  他进了学校,碰上一个昨天去聚会的高中同学,两个人边说边往里走,江明月手机响了两声,是刚才碰上的二十二楼的老太太,两人上次就在业主群里加了微信。
  她发的是语音,好几条的58秒。
  江明月听完,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刚才越仲山一句带过的“上次您没问”里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老太太说,好多天之前的一个晚上,她见过越仲山,十点多,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坐着,靠着沙发背好像睡着了,她怕是哪家的喝了酒走不动路,半夜冻感冒,才去问了问。
  江明月想一想,只能是婚礼结束越仲山说去出差的那天。
  在老太太描述中的越仲山十足一个小可怜,吵架之后不敢进门,江明月没办法把他们重合成一个人,不过考虑到她过人的热心肠和善良,好像也就没那么奇怪。
  老太太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江明月,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何况两个男人过日子,哪有没矛盾的时候。
  道理讲了一大堆,最后用有些尴尬的语气说,这么大一个老板,就因为怕媳妇儿不敢进门,给别人听了肯定要笑话,让江明月以后可别这样了。
  江明月听得目瞪口呆。


第16章
  晚上回家,徐盈玉不很热情,越仲山也浑身冷淡,饭桌上只有江明月肯调节气氛,但不太够,一顿饭下来,也不过是三言两语。
  刚吃完饭,徐盈玉就说约了别的太太做脸,将近七点钟的光景出了门。
  越仲山在大厅左侧的开放式书房办公,八点多的时候,秘书送来一份文件,江明月给他找了自己的钢笔签字。
  秘书一时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明月让他们谈,自己上了楼。
  徐盈玉叫他回来,是不放心他,这段时间压了一肚子话想说,闹别扭也是暂时,没多久,也就回来了,跟江明月到二楼的小茶厅说话。
  先说些近况,徐盈玉的社交圈子一直不算大,数下来,除了打牌和做脸,也只剩下看秀和买楼,最近因为担心江明楷,后两项就免了。
  当下正是马齿苋青黄不接的时节,着手重来,江明月能做的有限,大多是一些准备工作,也给实验室其他师兄师姐打打下手,洗试管是日常作业。
  所以,这学期除了研究生考试之外,他基本没别的重要的事。
  “下周要跟信托见个面。”江明月说,“其他的没了,就是上课。”
  徐盈玉最近都没听到信托那边有什么消息,道:“谁要见你?”
  江明月解释说:“不是咱们家,是越仲山那边。”
  不可撤销人生保全信托,受益人多为配偶和子女。
  他抿抿嘴,配偶这两个字让他觉得脸热,没看徐盈玉:“他秘书跟我联系的,具体的到时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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