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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我和马西京他们一起吃过饭了,你现在饿吗?”
  姚迟狐疑地没出声,天性中超感官知觉的带动下,让他明显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肖澜央的脚尖微侧,扭过身,偏仰起脑袋看向他:“要我帮你吗?”
  嘴上说是要帮姚迟,实际上是在寻求一个互帮互助的机会。
  他苦思冥想整整一个下午,借外力来压制的时效撑不长,堵不如疏,压得狠了说不定还会触底反弹,若是能把那些气焰给引出去,说不定效果更佳。
  姚迟压根没想过肖澜央能帮到自己什么,就算是能,他也不稀罕,什么时候沦落到要一个年数连他零头都不到的崽子来救济了?
  结果铁骨铮铮姚小迟下一秒就让人堵住了嘴巴,堵塞的脑回路让一个吻给打通了。
  心领意会到肖澜央是怎么个帮法后,配合地勾下头,捧着他的脸,狠吸了一口。
  真香。
  作为一个在人类社会熏陶下生长近二十年的人,肖澜央对此虽能理解,果然短时间还是难以良好适应。
  感觉差不多了,想要就此结束本次互助环节。
  在他想抽离时,另一个人却逆反地更加深入,锋利的犬齿无意间划开了唇肉上头没有完全愈合的一小道口子。
  到底不是靠吸人精气就能满足的精怪,生性嗜血的野兽舌尖上尝到了腥甜,那食欲被挑起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歪下头转而攻向那段瘦削干净的颈项,寻着脉搏咬上温暖的皮肉。
  利齿咬穿血肉的瞬间,肖澜央错愕地张大双睛,眼角透红近乎眦裂,惊悸不已,连喊叫都做不到了。
  背包带从肩头脱落,接着整个包贴着手臂掉在地毯上,轻微的异动让啧啧作响的汲吮声盖过。
  双方差距悬殊,就抽干肖澜央全身的血也不够给姚迟润嗓子的分量。
  从没有过冲猎物下嘴还要注意分寸的经历,姚迟一个没留神贪食过头,险些将人给吸废了。
  最终是肖澜央体力不支瘫软倒在他身上,颤抖不已,进食才被迫终止。
  埋在颈肩之间的脑袋缓慢抬起,展现出来一张少年雌雄莫辩的面孔,探出一点点的舌尖扫过沾染绛色的唇角,又意犹未尽地凑到肖澜央的颚下,在浅浅突出的喉结骨打转。
  肖澜央怕得不行,怕姚迟的牙关再缩紧些,今天自己就得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可是别说挣扎逃脱,连眨眼都觉得眼皮子沉重,浑身力气消失殆尽。
  真的一滴也不剩了。
  好在姚迟对他没有凶残到那种程度,仅限于轻轻的啃咬,除了让人想要缩脖子躲开的痒意与沾湿了一小块皮肤以外,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侧颈上的一小圈圆圆的咬伤还在出血,姚迟扭脸舔干净几次,奈何他的唾液并没有止血功效,等了半天不见伤口有愈合的迹象,姚迟蹙起眉头,又试着用掌心贴在上头捂了一会儿。
  等了一两分钟,他的手缓缓挪开,扫见伤势依旧与先前无二般。
  急了。
  捡起地毯上的背包,然后将肖澜央托抱起来,单手穿着衣服疾步朝外走去,一阵风掠过的空档,闯进了隔壁房间。
  马西京等人还以为又是肖澜央跑来取经,大大咧咧地扬起头,就见一抹深影迎面向他们怼过来。
  姚迟停驻在茶桌边上,指着怀里那人脖子上流血不止的齿印说:“止不住了。”
  马西京如同扫帚精附体,连上下俩嘴皮子都在抖,一方面是因为姚迟,一方面是因为姚迟抱着的那个人。
  “你、你要……”
  “翻天!”


第23章 极恶非道
  几个人手里的纸牌都没握紧,天女散花似撒了一地。
  马西京的兄弟比他更像结巴:“违违违反约定了你!”
  “是他自己要的,算不作是我伤他。”姚迟又把人往他面前推了推,愠容满面,冷声质问道,“要怎么治?”
  四人满头大汗地翻找衣服各个口袋,中途马西京跑出去找客房阿姨借来了消毒用的酒精,最后在一个人的外套兜里摸出一张膏药贴。
  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围坐一圈,手忙脚乱地给肖澜央止血。
  姚迟一凑过去,他们的手就立即变得不利索,抖到拿不住棉签,一身腱子肉快要被甩出去。
  他冻着脸退到房门口,站在那里等肖澜央的伤口贴上膏药贴,才又走过去,二话不说把人捞回来,横了马西京一眼:“为什么这种程度的小伤他都没法修复?”
  马西京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嘴有毒,毒!再说、说……”
  听他说话都觉得焦急,姚迟又抱着人离远了一尺。
  “说什么?”
  马西京吸了口气又呼出,再开口时比之前连畅多了:“说他屁大一点。”
  屁大点的肖澜央瘫软在姚迟臂弯间,神智正恍惚,耳鸣声嗡嗡作响,关于他们之间的谈话一个字都没听清。
  见他状况不妙,其他人也不敢再耽搁下去,火急火燎退房回程。
  前台服务人员对姚迟与肖澜央两人印象深刻,办理退房手续期间,时不时地偷瞄,眼神颇为微妙。
  公交车后排,雪绒藏桃花的兔子蹲在车座上躲雨,前爪下压着一部当下流行的新款手机。
  进入停车场的一行人步伐匆急,行走的速度比寻常人跑起来都要快上几倍,堪称风驰雷行,白兔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了,让猛然撞进来的乘客吓到散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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