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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别动,再动有你好看。”
  江年扑腾两下,耳垂擦过身后之人温润的唇瓣,当即脑子一炸,两脚也不乱蹬,身体也放平下来,唯一能看出他动怒迹象的是他仍在上下起伏的胸膛。
  他隐忍怒火道:“凭什么抓我,你有逮捕令吗?还是说,执行官下命令了?”
  ——执行官是唯一能接受母体命令的人,除了觉醒者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母体的存在。
  江年这一问,其实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母体已经注意到了他。
  身后之人有一刹那失神,江年见没有得到回复,狐疑地偏了一下头,结果后颈又触及到了一片柔软,随即触电般弹开,他一反抗,骆昀湮便勒得更紧,恶狠狠在他耳边道:
  “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想见你?”
  骆昀湮空降一处处长的时候,江年已经在一处外勤安全部特遣队队长的职位上待了十三年。
  听同事说这个年轻的男人能坐上这个职位不过就是因为他有个从六所保密局局长退休下来的老爸,也就是个官二代。
  虽说江年也算是一处的老人了,但一处处长的职位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反之,那些原本对处长职位虎视眈眈的人无缘无故被挡了升官发财的路,自然是不待见骆昀湮这个年轻人的。
  江年第一眼见到骆昀湮此人,就觉得他是个行走的大冰块,往哪一杵哪就零下。
  这种傲慢无知的性格搁在一处绝对讨不着好,甭管他爹是何方神圣那都要过了其他机构领导的审核。
  这种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人,上任的头一天肯定会整治风纪、严肃作风,然后结果就是被惨兮兮的拉下马。
  对于这种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其结局的人江年的态度完全是满不在乎的。
  因此见面时该问好就问好背后该做啥就做啥,既没表现得太过针对也没表现得过于谄媚,总之就是平常心。
  开会头一天,江年屁股挨到椅面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了会议厅内那股暗流涌动的敌意。
  尤其在骆昀湮气定神闲坐下的那刻开始,满桌尽是火|药味,江年虽暗中不动但心里已隐约觉得待会儿会有场大戏。
  从开头简单的自我介绍再到近日的案情分析最后做个总结以此结束,整个会议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这位新任领导赶紧提出整顿职位的事情,可人家偏偏例行公事,提也没提这一茬,众人都在一头雾水下走出了会议室。
  江年那刻起对这位新任领导能如此沉得下气有几分刮目相看,认为他还是有一手的,起码这么快的铲除异己并非当下正确的决策。
  虽说老一派领导依旧对骆昀湮怀恨在心,但处里清一色女性对待这位新官还是十分友好,毕竟人那张脸还是扛得住的。
  于是就在大家都以为这事算平息下来后,不到两个月全处上下大换水,那些明争暗对骆昀湮的人全部下马。
  理由极其滑稽,都是些鸡毛蒜皮但被夸张化的小事,但执行官却审批通过。
  而江年这份最开始的满不在乎恰恰保了他一条命,年后的奖金也比以往增加不少。
  真要算下来,其实二人的接触并不算多。
  江年常年在外反恐很少回一处,一年下来能见到骆昀湮的次数所谓屈指可数,关系不算亲密,后来江年觉醒后更是二话没说就辞职离开,以往的联系方式全部丢弃,整个人宛如人间蒸发。
  身后那人还死死不放,江年的指甲都嵌进骆昀湮牢牢抓住自己手臂的肉里,周围本来就乱开了锅,没人关心这两个扭打在一块的人。
  身后那句“为什么不是因为我想见你”尤在耳边,让江年一时半会还真没想清楚两人究竟有什么家仇国恨。
  他从身后那人勒紧的手臂中勉强挤出一句话:“........您想见我?”他又低低笑了两声,似乎是讥讽,“怎么?想要跟我回本部吗?”
  “本部”这两个字就像有种魔力,触及到了骆昀湮最后的底线,原本勒在脖颈的手顿时上移捏紧了江年的下颌骨然后向后一扳,以一种强势的命令语气道:“本部就是个犯罪集团,你给我趁早脱身!”
  “去哪里,给谁卖命是我的自由,您未免管得太宽了吧,骆处。”江年的语气骤然冷了下去。
  尤其是念最后两个字时就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样,江年也就矮了骆昀湮两公分,此时近距离对视时差不多一般高,两人谁也不让谁。
  即使江年被控制在骆昀湮的掌心中,也没看出他俩究竟谁处于劣势。
  对视不过数秒,骆昀湮紧绷的脸色上突然出现一丝古怪的笑容,像是天生站于高位身份如同审判者睥睨蝼蚁那种怜悯的微笑:“所以,你就是宁肯做个通缉犯对吗?”
  这会儿功夫,骆昀湮手里的力气小了许多,江年暗地里下瞄了一眼他略微松动的手掌,冷冷一句:“或许吧。”
  话音一落,他两脚猛地离地,上半身急速后仰,双手撑地时,两脚同时向骆昀湮发力,骆昀湮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一脚,后退几步。
  远方忽然传来呜呜的鸣笛声,江年一下记起,他得赶紧去和组员汇合,六所的人来了!他正要往后跑去,骆昀湮突然道:“你在违抗当下的法律你知道吗?”
  江年脚步一停,偏头看他:“那你呢?服从当下法律?还是说顶着这个理由为母体办事好继续待在你的高位上?骆处长,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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