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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强行入驻,还把昵称改成“尊敬的长官大人”。郑小舟懒得和中二病小孩计较。
  他接了电话,听筒另一端却传来吸鼻子的声音,郑小舟“喂”了一声,那边立刻呜呜地哭出声来,委屈的要命。郑小舟懵了,抓着电话从床上蹦下来,这小孩又怎么了?两天不见就又变成那副怂样了?
  “你哭啥?”郑小舟一边问一边穿衣服,撕了条漱口水,匆匆漱了口,单手用水抹了把脸,就往门口走去。
  那边哭了一会儿,小声说:“生病了。”
  “发烧吗?你家就你一个人啊?你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破事也好意思……”
  “都烧死了!烧死了!呜呜呜你还,凶我、嗝,你听不懂人话!嗝、生病了也没人,陪我,……”
  郑小舟穿上鞋推开门,那边可能是听到开门的声音了,哭声渐渐小了,只是还在一抽一抽的,“定位……发你手机了,快点来。”
  抽鼻子的声音。
  郑小舟暗骂一声,挂了电话,认命了。高考结束第一天,在大多数考生还沉迷梦乡的六点半,他得去照顾一位虚弱的长官,要不人就哭。
  是命。都是命儿。
  窒息。
  嘿


第23章 刺猬
  郑小舟站在沈家大门前,气喘吁吁地给沈誉一打了个电话。
  他没想到沈誉一还是个小少爷。家里雇的佣人悄无声息各司其职,像影子似的,你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他们,郑小舟的脸在监控里一扫,门开了又关了,郑小舟进门了上楼了,没有一个人抬头。
  沈宅的主基调很冷,是那种微微发红的檀木色。那种上了点年头的老宅,没有层台累榭、峻宇雕墙,却隐隐透出一种世家做派。那是几辈子沈家人沉淀下来的半旧,连楼梯的扶手都润的含泽,很镇得住人。
  郑小舟不怎么敢出声气儿,也没去扶那扶手,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径直走到长廊尽头的房门口,门关得紧紧的,郑小舟停顿了一下,还是拍了拍门。
  没有稀稀拉拉的脚步声,门后闷闷地传来沈誉一的声音,“小舟同志?”
  郑小舟气笑了,“除了老子还能是哪个傻/逼?”
  门猛地开了,沈誉一穿着一身奶牛纯棉睡衣,赤着脚站在光洁的实木地板上,红着脸水着眼,低头看他。
  郑小舟震惊了。
  “你背着我吃生长激素了?”郑小舟一边推着他往床边走,一边五味杂陈地问道。
  沈誉一的骨架长开了不少,整个人有种抽拔舒展的少年感,头发茸茸的,有点韩漫脸,眉骨优越,单眼皮圆眼,看人的时候心事就泄出来。
  沈誉一把力气倚在身后的手上,手藏袖子里去摸郑小舟裤兜。
  “我/操干嘛?”郑小舟把那手抽出来,把人强硬地往被子里一塞。郑小舟穿的休闲短裤布料很薄,鸟正放在右档,沈誉一这崽子没什么分寸,羽毛似的乱钻,烫乎乎的手刚才一把捞住他鸟,痒得厉害,刚刚平息的晨勃差点复苏起来。
  沈誉一不客气地撅起了嘴。愤怒的郑小舟张开双臂把被子抖开,包粽子一样把他裹在芯儿里,倒三角的开口露出两撮浅毛,一双亮眼睛。
  郑小舟环视一圈,看到地上躺着一枚显示着39度的电子体温计。他烦躁地弯腰,在那个四敞八开的医药箱里翻类似扑热息痛的东西,没有,夹层只有一瓶酒精,还挥发了小半瓶。
  郑小舟也不太会照顾人,但也知道点物理降温,命令道,“衣服脱了,有毛巾吗?”
  沈誉一眼睛一转,虚弱地摇了摇头,“都脏了。”
  郑小舟嘀咕了一声小祖宗,把白T恤反手脱下来,抄起柜子上的壶往衣服上一倒,又均匀地撒了酒精上去,拧干了。沈誉一乖乖地在床上等着,眼睛又湿又亮,像两颗水里的星星。
  郑小舟脱了人字拖,一抬头没气死过去。
  “我/操/你妈的你光腚?看着长鸡眼不知道?”
  沈誉一鼻翼翕张,眼内水汽集聚,嘴巴以光速瘪下去,一头倒扎进枕头里,光溜溜的翘屁股鸵鸟般露在外面,对着郑小舟铁青的脸。
  郑小舟嘴里念叨着“妈的反了天了小逼崽子”,一边上去揪他后颈子,扳过他的脸用力擦他额头,沈誉一热潮潮的眼泪就啪啪落在他手背上。郑小舟被这几滴答眼泪一砸,登时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了,手劲轻下来,给他擦后背。
  沈誉一却丝毫没有长成大孩的自觉,咻咻地就要往人怀里拱,郑小舟尴尬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要知道这小子可不是去年那个毛头小崽儿了,长手长脚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大脸光着身子往他这儿钻。
  郑小舟被他搞得脸都红了,硬着头皮把他按到床上,给他擦胸膛和四肢。
  沈誉一的胸沟很深,腹肌薄薄一层,体毛很浅,但是很多。它们湿淋淋地反着光,像是被舔过了一样。
  郑小舟擦了一会儿,抬手要摸他额头试温,却一把被他擒住手腕往一处带。
  沈誉一脸上的红已经烧到锁骨了,他嗫嚅道,“这里烫得慌。”
  郑小舟面无表情地看到自己的手被按到一根硬的厉害的性/器上,它故作可怜地贴着那些金光闪闪的耻毛,顶端吐着水,微微打着肉颤。
  郑小舟用力一挣,扬起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了那东西一个巴掌。
  “哈……啊!”沈誉一大叫出声,呜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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