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亲了无数次了?大皇子的拳头捏的的咯吱响。
奎崖简直震惊:“喂喂喂!我……你……这这这!”对海发誓,他从没有轻薄过芸蔻!更没说过那般不知羞臊的话,这锅太大了!
东海龙君震怒,重重拍碎了一张玉桌,大喝一声:“芸蔻,你这是中了什么邪!奎崖,我女儿去了你北海几日,如何整个人都变了一般?你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初吻还在!”奎崖三根手指举起!
西海龙君也着实不解芸蔻突然浪荡行为,一点大家闺秀的影子都不见。一边安抚东海龙君莫要动气,一边抬了一只脚阻拦简直要吃了奎崖的儿子不要动。
这个细小快速的动作被奎崖捕捉,迎上西海大皇子的愈加愤怒目光,奎崖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好不鲜艳。
虽然他早猜到了芸蔻说跟自己成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而这个绿帽子并不成立,那他也觉得心里不舒服。
原来芸蔻的心上人,是西海大皇子才是。
太过明显,想看不出来都难。
他现在只想知道,东海和西海在干什么。别的,不去想,不去想,反正他也不是特别喜欢芸蔻。
他装作看不出来什么,一脸茫然,无辜瞎扯:“东海龙君这话说的奇怪了,你的女儿一到我北海就是如此不拘小节,欲要脱衣即刻与我洞房的,我哪里知道平时看起来高贵不可侵犯的公主,原来如此欲·求·不·满啊!”
“你放屁!”西海大皇子终是憋不住,破口大骂,随即一道凌冽剑气挥来!
芸蔻一下扑倒奎崖,软酥酥的两坨压在奎崖脸上,躲过凶狠剑气。
奎崖瞬间身僵,他还没碰过女人的这地方呢,好软,好香……好有感觉……
“芸蔻!”三龙其吼!
东海龙君老脸丢光!
她明明可以随便拉一下奎崖就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要用如此方式把自己送上去被占便宜?
女子的贞洁可是最重要的啊!这等行为,不是等于毁了自己名声!
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东海龙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西海龙君赶紧下令让一直不敢抬头看这场闹剧的差兵们赶紧下去。
西海大皇子发了疯一般把芸蔻从奎崖身上拉起,接着重拳就要落在奎崖身上,后脑却吃了一闷棍!
芸蔻颠着木棒嘿嘿笑着。
挨打之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她父君也白眼一翻,背过气去了。
西海龙君气的手指不停指着芸蔻又指着奎崖,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
奎崖从地上站起来,靠近芸蔻小声:“真的别闹了!够了!快点办正经事!”
芸蔻乖乖“哦”了一声,扔了木棒,推出两道灵力苏醒父君和西海大皇子,然后眉毛一挑,端端稳稳施礼,道:“父君,伯父,大皇子,今日我与奎崖去了繁临洞,得知他们一族,已经全部被鳄鱼咬死,仅剩人族游玩回来的公申赋云,还有去化龙池逃过一劫的公申流盈两人。再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没什么战斗力。”
这突然正常起来的芸蔻带着浅浅邀功笑意,又对着西海大皇子娇羞颔首。把三龙弄懵了。
回…回魂了?
这场面极度凝结,奎崖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其中哪一个兴高采烈露出狐狸尾巴。
心里嘀咕:都怪你闹腾的太狠了,喧宾夺主!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奎崖打了个响指道:“也不知道,繁临洞为何会突然遭遇这般严重的祸事。我派去的龙使失踪了,你们派去的龙使疯了!但是却大喊大叫说看到谁做了这恶事,只是不敢提名字,只求繁临洞收留他们,再也不愿返回各海。”
东海龙君与西海龙君不得不反应了,对视一眼,齐声质疑:“没死?”
“咦?谁告诉两位龙君他们死了的?”奎崖不经意一般轻巧问着,又说,“不过我觉得,繁临洞都那么惨了,就剩几条龙,哪还有心情照顾你们的龙使,养三条傻子做什么。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他们都带出来了,琢磨这挨着的送到各海去,顺便也都通知了我与芸蔻的婚事。”
“万万不可!”东海龙君跨前一步,拉着芸蔻往西海大皇子那里塞了塞。
“不可什么?不要送回龙使还是不要成婚?”奎崖装傻充愣,他就是想看看,这两海之间干了什么龌龊勾当。
“都不可,把龙使都杀了!芸蔻今天疯癫情况你也看到了,她许是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八成是病了,或者中邪了。她说话做事你不可尽信,不要当真!成婚的事,就此不提了。”
这话,是西海龙君说的。
奎崖眸光转了转,人家亲爹还没发话,旁人倒是急了,不过按照推理,西海龙君是芸蔻的未来公公,护的急也在情理之中。
但杀了龙使的话头,可就不该抢四海之尊的东海龙君之前了,如此做主,大不敬呢。
如此行为,东海龙君都没有半点不悦,还积极赞成,真是把奎崖当傻子,看不出来他们今天这么明显的表现。
索性奎崖就一傻到底了。
他袖子一挥,三条傻呆呆的龙使出现,开始抱着头嗷呜乱叫,这个说鳄鱼好凶,那个说东海有人放了鳄鱼,咬死了繁临洞所有龙!
东海龙君一听,即刻反驳:“休的胡言乱语!怎么会是我放的?明明是西海让人放的!”
西海龙君赶紧捂住他的嘴,西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