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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异常,“……怎么会?”
  我摸了摸鼻尖,决定还是如实相告。
  “之前,我不小心听到你和社长先生的对话。就想着准备一下试试看吧。”
  “是这样!贤治倒是提醒过我电话什么的似乎出了点差错。”
  侦探x
  国木田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又想到什么,说。
  “既然老师听到了,我也不必多言。社长托我给您带件礼物。”
  “社长?”
  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头绪,我真想和国木田说其实我并没有听完,可他已经在兴冲冲翻着东西了。我也不好浇他一头冷水吧?
  很快,国木田递给我一样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是一本书。
  书,我是极喜欢的,要能是夏目老师的书就更妙了。我爱不释手地摸着它。
  “果然。社长说你绝对会喜欢的,这是他珍藏许久的书。”国木田说。
  告别的时候,国木田的表情忽然沉重下来,“老师,疑似苍之使徒的案件十分危险,请您务必不要轻举妄动,万事小心。”
  “好。安心吧。”
  然而,话虽这么说,可要是真有什么,而我又恰巧有那么一丝用武之地,那无论怎样,我也要去试一试了。
  ///
  两天后也就是周一的时候,国木田带给我一个好消息。来信人锁定在东京大学。
  不光如此,能量颇大、人脉颇广的福泽先生在得知这件事后居然也没有劈头盖脸一通斥责。相反,他只是稍稍沉吟片刻,说,这样啊。那我也想想办法吧。
  这是国木田先生转告给我的话。
  下午,福泽先生已联系人请求大学予以笔迹和犯罪心理侧写,搜查重点对象是化工等领域的修士和博士。
  此前,国木田和我经过比信件,发现来信人很可能是之前那位“氢氧电池”的读者。
  范围缩小了、搜查范围又如此之广……应该很快便能得出结果。
  我一方面为如此大动干戈而倍加担忧,甚至深感愧疚,另一方面又希望得到确实没有的消息……即便这会让我的愧疚坐实。
  除此之外,倒还有另一件事。
  津岛先生继几天的掉线之后.,又一次和我联系上了。
  刚恢复联系时,他似乎十分抱歉和惶恐,偶尔我回复晚了那么半个小时,他便会反复再三保证,说,我绝不是故意鸽老师这么久……
  我只是很担心老师的处境,所以拜托朋友帮忙查一查……又说,老师是不是因我的失踪而过意不去打算不再理我呢?
  我当然不会为此而过意不去。与其说不介意他的失踪,更像是希冀。我希望他更多把目光投入到现实中,而不是我这么一个遥亘千里的作者。
  这对于关心他、爱他的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但当我委婉说出这件事后,津岛却显得乐不可支——从他的用词来看。
  “老师您多虑了,其实我的朋友们都很喜欢你,一个喜欢得不得了,对你那两篇小说说是倒背如流也不夸张……另一个口上指责你装正经,可他这个人其实最爱装正经了噗哈哈哈哈。”
  我发现他的朋友都很有趣。说实
  话,真难看出他是这种交际广泛的人。
  于是我就这样问,“是之前你拜托查一查的朋友吗?”
  在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是另一个朋友,年轻得不得了的干部。我已经拜托那家伙好好地教训幕后主使了,想必他肯定不会再搞事。”
  我正要询问幕后主使是谁——是我想的那位东大学子吗?
  津岛先生又连连发了几个痛心的表情。
  “倒是老师为什么会认识那个黑心家伙啊,他居然有幸看到老师的真面目~可恶啊,好羡慕。”
  “我也好想见见老师啊。”
  津岛自和我聊天起,这样的话说了不知凡己,如何应对我早就驾轻就熟。
  草草安慰他几句,我问,“话说回来,教训幕后主使又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我更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只是一个送货员而已。
  但万万没想到,我这句话一说就好像一下子打开了津岛先生身上的某个开关。电话顿时嗡嗡嗡响个不停。
  津岛先生在疯狂地输入信息。
  “啊,老师您终于问到了。怎么样?”
  “你的读者修治先生还是有不少可取之处的吧?下次再有这种事情请完全不要介意,只管交给我就好。”
  “我绝对会把他做的漂漂亮亮!”
  “总之,老师您就不用再为此担心了。”
  这样子像极刚得了奖赏的小孩,急匆匆捧着小红花来向家长讨糖果吃。
  很可爱。
  饶是我现在心情烦忧,也不免这样想。只是,我并不拿津岛先生的话当真。
  连侦探社都不能轻易解决的事情,即便他再怎么手段通天,轻而易举搞定也太过夸张了。
  何况,他只是个送货员,顶多朋友比较多罢了。
  我将几乎大半的精力持续关注国木田那边的进展,但我自己也没有闲着。我尝试着用一个文人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
  我持续不断地往来信人的地址寄信——即便福泽先生说那地方早就废弃了。
  国木田每天都和我分享着最新进度,情况似乎越来越好——所谓的猜想似乎只是个空谈。
  我、中也、国木田几人甚至不禁畅想起之后该如何放松。
  一切都在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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